74K地盤,某個賭場辦公室里。
豹哥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面色陰沉冷漠地坐在那張寬大的老闆椅上。
他的周身仿佛被一層濃烈且壓抑的憤怒氣息所籠罩,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而熾熱。
李欣澤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緩緩滑落,他卻絲毫不敢抬手去擦拭,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眼前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在他們的對面,直直地站着一群垂頭喪氣的打手。
那些打手們的模樣甚是狼狽,身上到處都是一塊塊淤青,猶如被暴風雨摧殘後的花朵,斑駁陸離。
有的傷口上還貼着大小不一的創可貼,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他們剛剛經歷的那場慘烈戰鬥。
這時,其中一名作為首領的打手,硬着頭皮向前邁出了一步。
他深深地低着頭,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聲音顫抖且帶着一絲畏懼地說道:
「大哥,我們……我們沒能留住那個人。」
他的話語剛落,整個房間仿佛瞬間被凍結,一種令人膽寒的寂靜瀰漫開來。
豹哥頓時怒目圓睜,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那聲音猶如冰刀,直直地刺向面前的打手。
他猛地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着那人罵道:
「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好!我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他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那打手被罵得身體猛地一哆嗦,連忙慌張地解釋道:
「大哥,他有好幾個幫手,個個身手了得啊。他故意把我們引到一個偏僻的小道之後,我們才發現中了他的計,實在是防不勝防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偷偷地抬起頭,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豹哥的臉色,眼神中滿是哀求與無奈。
此話一出,豹哥原本憤怒的表情微微一滯,緊接着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緩緩地將目光從打手身上移開,轉而望向站在一旁的李欣澤,那眼神仿佛在問他是怎麼回事。
李欣澤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他的心跳陡然加快,連忙大聲解釋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大哥。就算有幫手,之前我所知道的也才一個,就是在交談會上的那個女人。我真的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也被他騙了啊。」
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雙手在身前不停地揮舞着,試圖為自己開脫。
現在羊跑了,他也不可能派人出去找。
畢竟現在74K分崩離析,有部分手下已經開始出現倒戈的情況了。
豹哥沉思了好一會兒,方才緩緩開口:
「先別管他了,岑家要出售的貴賓廳是和我們無緣了。傳下去,接下來好好整頓一下內部,同時提防一下外來人員。」
李欣澤和一眾打手們應聲點頭,隨後退出了房間。
房間裏,只剩下豹哥一個,獨自抽着煙,眼神迷離,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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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輕地覆蓋着這座城市。
街邊的路燈散發着昏黃而柔和的光芒,將街道映照得半明半暗。
我們一行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緩緩來到附近那條熱鬧非凡的街上,準備尋覓一處合適的地方用餐。
我們正一邊走一邊商量着吃什麼。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叮咚」一聲,傳來了一條信息提示音。
我掏出手機,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屏幕,發現發信的號碼是那個許久未曾有過動靜。
幾乎被我遺忘在記憶角落裏的塵封已久的號碼。
我的心猛地一緊,一種莫名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微微顫抖着點擊打開了短訊。
只見短訊的內容簡潔明了,上面寫着:
〖初六爺,我查到那個號碼的歸屬地,來自濠江。〗
看到這幾個字,我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銳利起來。
果不其然,正是我猜想的那樣。
其實,我心中所猜疑的對象,並非僅僅局限於之前所想到的那兩個人。
實際上,在我的腦海里,還盤旋着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我自出道以來,在無數次驚心動魄的博弈中所遇到的強勁對手——雷奔。
他就像是一隻狡猾而又兇狠的狐狸,每一次出手都讓人防不勝防。
我曾以為,在他臨死之前,必定會像以往一樣,精心佈局,為自己的身後事留下好幾手厲害的後招。
以此來攪亂這原本就錯綜複雜的局面,讓我陷入更加艱難的困境之中。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是我想多了......
除非,他站在更深層次的角度來迷惑我!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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