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煙在我的指尖緩緩燃燒,化作一縷縷灰白色的煙霧裊裊升騰,直至最後一絲火星熄滅。
我面無表情地將其掐滅在煙灰缸里,整個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我微微抬眸,冷漠地注視着對面的男子,聲音冷得如同冰碴:
「有個人叫皮皮,你們認不認識?」
男子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思索的神色。
片刻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點頭說道:
「認識認識!他經常來岑家的賭場賭錢!」
然而,對於男子的回答,我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依舊保持着那副冷峻的模樣。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點幾下,迅速進入秒表功能。
「我不想聽這個,我給你 3 分鐘的時間描述,內容我不滿意,後果自負!」
我的語氣強硬而冰冷,不容置疑。
說完,我立馬按下了開始計時,手機屏幕上的秒數開始無情地跳動,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在敲打在男子的心尖上。
那男子見狀,額頭上瞬間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變得慌亂無措,嘴唇微微顫抖着,似乎在努力組織着語言。
隨後,他咽了咽口水,開始緩緩描述,聲音裏帶着一絲因緊張而產生的顫音:
「皮皮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年輕人,總是叼着一根棒棒糖。
他很喜歡賭博,經常會來岑家的賭場,因為岑家的賭場公平公正公開,安保力度也很好。
皮皮打架的功夫很好,每次沒錢破產之後,他都會去黑角台進賬......
今天沒見到他,要麼在別的賭場,要麼就是去進賬了。
對了,有人說他是大圈幫的人,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男子的話語在空氣中落下最後一個音符,我利落地收起手機,那屏幕的光亮隨之消失在我掌心。
我眼神依舊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地說道:
「時間結束了,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離開賭場。」
言罷,我雙手自然垂落身側,雙腿發力,平穩而又堅定地站起身來。
此時,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我身後的背景板,喧囂也好,寂靜也罷,都無法干擾我前行的腳步。
我邁着緩慢而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時間的鼓點上,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逐漸遠離那片充滿算計與紛爭的賭區。
見我決然離去,座位上的三人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慶幸與後怕,繼而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們深知自己今日算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若不是我網開一面,怕是在這賭場之中便要遭遇滅頂之災。
不一會兒,他們就如夢初醒般反應了過來,正準備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的時候。
一名滿臉堆笑的賭客,帶着對牌局的熱切渴望匆匆入座,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笑着說道:
「這裏剛好缺一個是吧,來來來,玩個盡興!」
在他眼中,這空位仿佛就是開啟幸運之門的鑰匙,絲毫未察覺到三人的異樣。
「我們有點事,不玩了,你找其他桌子吧!」
男子眉頭緊皺,焦急的話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賭場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
三人一起起身,動作迅速而又慌亂,他們匆匆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
腳步匆匆,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飛快的逃離了這個賭場,甚至都不敢回頭張望,生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賭客望着紫裙女和旗袍女那婀娜多姿、漸漸遠去的背影,內心的羨慕如野草般瘋狂滋生,難以抑制。
他滿臉懊惱地拍着桌子,那「砰」的一聲在寂靜下來的牌桌旁顯得格外響亮。
他咬着牙,自言自語道:
「媽的,真是白菜被豬拱了!草!」
在他看來,如此佳人相伴卻失之交臂,實在是命運對他的捉弄,卻全然不知這背後隱藏的重重波瀾與驚險。
我離開賭區之後逛了一圈,然後去了一趟廁所。
然後拿出手機,看着上面的時間,當時間跳動的時候,代表了半小時過去。
我不緊不慢的給岑小姐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傳來岑小姐的聲音:
「喂,初六。」
「岑小姐,我在你們賭場發現了老千,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岑小姐停頓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請說說吧,對方的特徵信息。」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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