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陳理提供的情報,我心中暗自謀劃了一番,決定前往幾座聞名遐邇的大型賭場,試試自己的運氣。
那些賭場裏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或許在那裏,我有機會能碰到那個叫皮皮的。
至於蔡賓語時常光顧的「傾心客」,我思量之後,安排小朵和鍾睿前去蹲守。
我一臉嚴肅地叮囑他們,此行的目的只是觀察和等待,無論如何都不要輕易地暴露自己,更不可貿然動手。
要知道,在這暗流涌動的江湖之中,身為一方大佬,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幾個隱藏在暗處、隨時待命的心腹之人呢?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必須謹慎行事,步步為營。
在踏出住所之前,我特意找來小朵,讓她運用精湛的易容術為我改頭換面。
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孤身一人朝着岑家那赫赫有名的賭場走去。
還未抵達賭場門口,便能聽到那片區域傳來的喧囂嘈雜之聲。
抬眼望去,只見賭場外面熙熙攘攘地站着一大群疊碼仔。
他們如同飢餓許久的狼群看到獵物一般,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
在人群里不停地穿梭,熱情洋溢地拉着每一個過往的行人,口中滔滔不絕地介紹着賭場裏的各種「優惠」與「精彩」,試圖將他們都招攬進賭場之中。
我不過是剛剛靠近賭場的邊緣,就有一名眼尖的疊碼仔迅速地靠了過來。
他滿臉堆笑,眼神卻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似乎想估量出我有多少油水可榨。
「先生,第一次來我們這兒玩吧?我們岑家賭場可是這一片最熱鬧、最公正的地方,裏面各種玩法應有盡有,保管您玩得盡興!」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諂媚,那雙手還不自覺地搓着,仿佛已經看到了我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模樣。
我微微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打量着他,故意裝作有些猶豫的樣子。
「我只是隨便看看,聽說這裏挺熱鬧的。」
我的聲音透過易容後的偽裝,顯得有些低沉沙啞。
疊碼仔趕忙湊得更近了些,那股濃烈的劣質香水味撲鼻而來。
「先生,來都來了,進去試試手氣唄。說不定您今天運氣爆棚,能把大獎都抱回家呢!」
我心中暗自冷笑,卻還是被他半推半就地往賭場裏帶去。
剛踏入賭場,那股濃烈的煙味、汗味與金錢的味道便混合着朝我湧來,耳邊是籌碼碰撞的清脆聲響和人們或興奮或懊惱的呼喊。
我裝作好奇地四處張望,目光卻在人群中悄然搜尋着那個可能出現的皮皮,同時也在留意着賭場的佈局與安保情況。
畢竟,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可能隱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與危險。
我在賭場裏慢慢踱步,那名疊碼仔依舊像個甩不掉的尾巴。
在我身旁不停地聒噪着,給我介紹各種賭博遊戲的規則和玩法,試圖勾起我的興趣。我偶爾敷衍地應和幾聲,心思卻全然不在他的話語上。
在輪盤賭桌旁,我停下了腳步,眼睛看似專注地盯着旋轉的輪盤,實則餘光在掃視着周圍的人群。
形形色色的賭客們臉上表情各異,有緊張得額頭冒汗的新手。
有鎮定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老手,還有那些因輸錢而面露沮喪或因贏錢而眉飛色舞的人。
然而,我並沒有發現皮皮的身影。
接着,我又走向了撲克牌桌。
撲克牌在荷官手中熟練地洗牌、發牌,賭客們或沉思或果斷地押注。
我在一張桌子邊站定,旁邊一位賭客可能是輸紅了眼,正大聲叫嚷着加大賭注。
他旁邊的賭徒們,有些在苦口婆心的勸他,有些則是在一旁偷偷的嘲笑。
我正準備換個區域繼續尋找時,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
我心頭一緊,以為是皮皮出現了,趕忙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
卻只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賭客在和賭場的工作人員起了爭執,原來是虛驚一場。
為了能在這賭場中更好地融入環境,獲取一些更為確切的信息,我徑直朝着前台走去。
前台處燈光璀璨,映照在那堆積如山的籌碼上,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我鎮定自若地拿出一沓現金,與前台工作人員完成交易,換取了相應的籌碼。
那清脆的數錢聲和籌碼的碰撞聲,引得一旁的疊碼仔不住地側目。
待我完成兌換後,他殷勤地接過屬於他的分成,那諂媚的笑容在臉上瞬間綻放開來,眼角的魚尾紋都擠成了深深的溝壑。
他心滿意足地朝我微微鞠躬,嘴裏不停地念叨着一些感激與祝福的話語,而後才轉身離開,那背影仿佛都透着一股難以抑制的輕快。
我手捧着籌碼,緩緩步入賭場的麻將區域。
這裏相較於其他區域,少了幾分喧囂與濃烈的緊張感,多了些看似悠閒的氛圍,畢竟都是賭客們自行組局,節奏相對而言較為隨性。
我佯裝隨意地在眾多牌桌間掃視了一圈,最終選定了一桌,上面已有兩女一男圍坐。
我從容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剛一入座,便敏銳地察覺到他們投射過來的目光。
那目光猶如實質,在我身上肆意遊走,帶着審視與估量,就好似在打量一隻即將被送上屠宰場的肥羊,試圖看穿我口袋裏的籌碼厚度以及我在牌桌上可能的表現。
面對他們這般赤裸裸的打量,我心中毫無波瀾。
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謔與不羈,輕聲說道:
「看什麼,沒見過帥哥啊?」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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