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正是復幫的一把手李義亮!
只見他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如鷹隼,那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威嚴。
在他身後,跟着幾名雄壯的打手,他們一個個肌肉賁張,表情冷峻,就像幾尊鐵塔一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整個辦公室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一場風暴即將在此處掀起。
陳飛躍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辦公室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可當他看到門口那道熟悉又令他膽寒的身影時,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嘴唇微微顫抖着,驚慌失措地說道:
「李......李義亮?!」
短暫的停頓後,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扯着嗓子高喊:
「安保呢?安保!」
那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在辦公室里瘋狂迴響。
他慌亂地看向四周,眼神中滿是期待,期待那些平日裏在走廊里巡邏的安保人員能像往常一樣迅速出現,保護他免受眼前之人的威脅。
然而,四周只有死一般的寂靜,無論他怎麼聲嘶力竭地叫喚,都沒有一道人影出現。
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把他獨自留在了這恐怖的深淵之中。
此時,李義亮邁着沉重而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進他曾經極為熟悉的辦公室。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陳飛躍的心上,讓他的恐懼不斷加劇。
李義亮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冰刃,冰冷而無情地盯着陳飛躍,眼神中燃燒着復仇的怒火,他冷冷地說道:
「我當初說的話,不是恐嚇,而是你的下場!」
那話語如同宣判死刑的判決書,讓空氣中的寒意又增添了幾分。
說完,李義亮微微皺眉,眼神向旁邊一掃,給打手們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個眼神里包含了多年來的仇恨和此刻即將發泄的憤怒,打手們瞬間心領神會,摩拳擦掌準備行動。
對面的陳飛躍戴着的眼鏡在冷汗的作用下不斷滑落,他的身體像是篩糠一般驚恐地顫抖着,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
「你......你要幹什麼?!」
他試圖往後退縮,可身後只有冰冷的牆壁,他已經退無可退,只能絕望地等待着未知的命運。
李義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至極的笑,他沒有回應陳飛躍的質問。
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如同貓戲老鼠一般享受着對方的恐懼。
打手們收到指令後,迅速朝着陳飛躍圍了過去。
陳飛躍試圖反抗,慌亂地抓起桌上的文件朝他們扔去,但這不過是徒勞之舉。
文件在空中散落,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希望。
一名打手輕易地抓住了陳飛躍的手臂,用力一扭,陳飛躍發出痛苦的慘叫。
「求求你,李義亮,放過我!」
陳飛躍哀求着,眼中滿是絕望的淚水。
李義亮這才慢慢開口:
「放過你?當初搶走我公司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
說罷,他揮了揮手。
打手們拖着陳飛躍往辦公室外走去,陳飛躍的掙扎和求饒聲在走廊里迴蕩。
李義亮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那眼神又重新變得堅定而冷酷。
他知道,這是他討回公道的時刻,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心慈手軟。
他們來到了天台,狂風呼嘯,吹得人有些站不穩。
陳飛躍被扔到了地上,他顫抖着爬向李義亮,抱住他的腿:
「我錯了,我把一切都還給你,求你饒我這一次!」
李義亮蹲下身子,盯着陳飛躍的眼睛:
「太晚了,有些錯誤,是要用命來償還的。」
他站起身,再次給打手們使了個眼色。
打手們將陳飛躍架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朝着天台邊緣走去。
陳飛躍的哭喊聲在風中消散,隨着最後一聲絕望的呼喊,一切都歸於平靜。
李義亮站在原地,望着遠方,這場復仇,是他重獲新生的開始,也是他放下過去的終結。
在那瀰漫着消毒水味道的醫院病房裏,我們幾個人忙前忙後,悉心地照顧着小朵和洪爺。
小朵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略顯蒼白,卻透着一絲安寧,仿佛這場風波只是一場噩夢,現在她終於能在睡夢中暫得休憩。
洪爺則強撐着精神,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眼神里已經有了往日的堅毅,他時不時地和我們說上幾句,讓我們不用擔心。
而此時,醫院外面的世界已經因為之前的那場大規模鬥爭變得天翻地覆。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着這件事,各類新聞媒體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紛紛將此事作為頭條報道。
電視上、網絡上、報紙上,到處都是相關的消息,視頻里混亂的場面、激烈的衝突畫面,無不衝擊着大眾的視線。
這件事如同一場風暴,迅速引起了高層的密切關注。
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掌控大局的領導們看到這樣的亂象,不禁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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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決定以鐵腕手段對整個社會環境進行全面整頓,要將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污垢連根拔起。
於是,白道官場開始了一場大震動,如同一場地震席捲而過。一批官員被撤職,新的人員迅速補充進來,整個官場來了一次大換血。
與此同時,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掃黑行動,氣勢洶洶地朝着那些黑社會團伙撲去。
然而,他們早有準備,他們推出了幾個替頂包的小弟,讓這些小弟成為了被抓捕的對象,企圖以此來保全自己。
在這場動盪中,老丁和曉宇卻像是兩條滑溜的魚,成功地從這混亂的局面中脫身。
他們帶着洗好的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或許他們正坐在某個熱帶島嶼的沙灘上,曬着太陽,享受着奢華的生活,手中的美酒和身旁的美人讓他們忘卻了曾經的罪惡。
又或許,他們只是換了個地方,在另一個城市的陰暗角落裏,重新謀劃着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等待着合適的時機再次出手。
但這一切,對於在醫院裏的我們來說,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故事。
我們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小朵和洪爺能夠早日康復。
外面世界的變化,無論是官場的風雲變幻,還是黑社會的興衰起伏,都與我們無關了。
我們就像是風暴眼中的一片寧靜之地,守着自己的小世界,等待着生活重新回到正軌。
安靜的病房裏,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病床上,小朵像是一朵在沉睡中逐漸復甦的嬌花,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她的眼眸緩緩睜開,有了幾分往日的靈動,相較於前些天那虛弱憔悴、仿佛被抽乾了生機的模樣,此刻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好了太多。
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也開始有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就像天邊泛起的晚霞。
「小六子!」
小朵輕啟朱唇,聲音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在這寂靜的病房裏卻格外清晰。
此時的我,正站在廁所內,手中夾着一支點燃的香煙,煙霧在狹小的空間裏繚繞。
聽到小朵的呼喚,我心中一驚,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地加快,迅速將煙頭在洗手池邊掐滅,那煙頭在我的指尖留下一抹淡淡的焦痕。
我顧不上這些,趕忙朝着小朵的病床奔去,眼中滿是關切。
「朵兒,你醒了。」
我來到她的床邊,微微俯身,輕聲說道,目光溫柔地看着她。
「小六子,我要喝粥!」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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