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語氣如同寒冬臘月里的冰碴子,冷冷說道:
「我們和其他老千不一樣,我們可以用牌殺人。你以為你了解我們,其實你對我們一無所知。」
我的話語如同凜冽的寒風,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呼嘯而過,讓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又降低了幾分。
說着,顧凡手腕猛地一抖,一張紙牌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那紙牌在飛出去的瞬間帶起了一陣微風,呼嘯而過的風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就像死神在耳邊低語。
紙牌直直地朝着雷奔身後的牆衝去,速度之快,讓人幾乎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噗」的一聲,紙牌深深地嵌入了牆壁之中,微微顫抖的牌身像是在展示着它那令人膽寒的威力,周圍的牆面甚至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縫,如同蜘蛛網一般向四周蔓延。
在雷奔的印象里,老千不過是個在賭場叱咤風雲、憑藉着高超的賭術和狡猾的計謀贏取財富的人物。
他從未想過,在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像電影裏那些擁有神奇武功的高手一樣,把普普通通的紙牌變成殺人的利器。
這種超出他認知範圍的事情,讓他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不甘,有絕望,也有對命運的無奈。
過了許久,他緩緩開口道:
「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但是初六,你跟我一樣,總以為自己運籌帷幄,實際上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總有一天,你的結局會跟我一樣!」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的,卻帶着一種別樣的沉重,像是在對我的命運發出一種詛咒。
我冷哼一聲,不屑地回道:
「至少,我的下場還沒有來的這麼快!我現在沒心思聽你這些廢話,我想問的,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們逼你說?」
我的眼神愈發凌厲,像是兩把能看穿一切的利劍,直直地刺向雷奔。
雷奔咬着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他的語氣中透露着自己的尊嚴與倔強:
「我只是不甘心,我會輸在自己的局裏……」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心中那團燃燒着的不甘之火。
那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燒,讓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即使面對死亡的威脅,他也不願輕易屈服。
「我可以告訴你們跟我單向聯繫的人,名字叫蔡賓語!但其他的……你們休想折磨我,更別想從我嘴裏撬出任何信息。」
雷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他的聲音因用力而有些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着一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他深知,這個名字一旦說出口,就等於背叛了自己的陣營。
說完,雷奔猛然轉身,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帶起了一陣風。
他的雙腳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朝着落地窗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的身影在這昏暗的空間裏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沖向那看似脆弱的玻璃屏障。
「攔住他!」
我大聲喊道,聲音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尖銳。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和顧凡都愣了一下。
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們的大腦在短暫的空白後才重新開始運轉。
我和顧凡幾乎同時反應過來,手中的紙牌如暗器般飛射而出。
我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紙牌朝着雷奔的腿扔去,希望能在他到達落地窗之前擊中他,讓他停下來。
紙牌在飛行的過程中發出「嗖嗖」的聲音,像是死神揮舞的鐮刀,帶着我們的憤怒和急迫。
同時,我們的雙腳也沒有停歇,風一般往他的方向跑過去。
我們的眼神緊緊地盯着雷奔的背影,那是我們此刻唯一的目標。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們根本來不及阻止。
在我們的注視下,他已經如同一顆炮彈般衝到了落地窗前。
「初六,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哈哈哈……」
雷奔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那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得意,如同夜梟的鳴叫,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扭曲的表情,那是一種混合了復仇快感和對我們不屑的神情。
話音一落,就聽見「乓啷」一聲巨響,那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巨大的落地窗在雷奔的撞擊下瞬間化為無數碎片,如同晶瑩的雪花般在陽光下閃爍了一下,隨後便朝着樓下紛紛揚揚地灑落。
雷奔的身體隨着玻璃碎片一同墜下,整個人從 33 樓的高空如墜落的流星般直直地墜落。
我和顧凡急忙來到邊緣,向下望去。
正好看到他盯着我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滿了不甘,仿佛在訴說着他對這個世界的留戀和對我們的怨恨。
並且,他的臉上依舊掛着那抹冷笑,那笑容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陰謀,讓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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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我們耳邊呼嘯而過,像是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死亡奏響哀樂。
我們懷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屋內,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起來,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顧凡緩緩地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一下下的拍打,就像是無聲的語言,在這寂靜中傳遞着安慰,試圖撫平我心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雷奔死了,我的情緒卻沒有太大的起伏。
只是,回想起我們之前的計劃,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才把雷奔抓住,本指望能從他嘴裏撬出一些至關重要的信息,可現在一切都化為泡影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精心編織的竹籃,在即將滿載而歸的時候。
卻猛然發現只是一場空歡喜,所有的努力都隨着雷奔的死亡而付諸東流,徒留滿心的無奈與不甘。
典型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像現在,我寫到了50多萬字,還是有很多人不願意給個書評和催更...)
我有些疲憊地緩緩把手伸進衣兜,指尖觸碰到香煙盒那熟悉的質感,從中掏出一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着顧凡遞了過去。
這動作太過自然,像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香煙仿佛成了緩解情緒的唯一寄託。
然而,就在遞出去的下一秒,我就後悔得想抽自己一巴掌。
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顧凡他是不抽煙的......
那原本流暢的動作頓時僵住,我趕忙伸手想要把香煙收回來,試圖挽回這略顯尷尬的局面。
可誰能想到,就在我的手剛要觸碰到香煙的時候,顧凡居然伸出了手,穩穩地將香煙接了過去。
我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問道:
「你不是不抽煙嗎……?」
顧凡沒有立刻回答我,他從兜里摸出打火機,「咔噠」一聲,火苗躥起,照亮了他那張略顯滄桑的臉。
他將香煙湊近火苗,深深吸了一口,煙草瞬間被點燃,刺鼻的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他緩緩吐出一團煙霧,在那煙霧繚繞中,他才緩緩回道:
「原本不抽,但夫妻生活中難免會有爭吵,那種時候,心裏頭堵得慌,就抽上了。抽着抽着,也就習慣了。」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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