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魚龍混雜的賭場世界裏,賭場出千的現象其實並不罕見。
在有些賭場,他們秉持着所謂的「良心」經營模式,僅僅依靠抽水來獲取盈利,維持賭場的運轉。
抽水,就像是賭場從每一局賭局中抽取的一小份「佣金」,雖然數額不大,但積少成多,也能讓賭場賺得盆滿缽滿。
然而,像我們所在的這個賭場,情況卻截然不同。
這裏恐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表面上看似是正常的賭博,實則背後隱藏着出千的勾當來贏取賭客們的錢財。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居然是荷官聯合外人,故意操縱賭局,把錢送給特定的人。
這種行為,簡直是對賭場規則的褻瀆,更是對賭場利益的嚴重損害。
李欣澤得知這一情況後,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心中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激烈地爭吵。
一方面,他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叫開這個荷官。
一旦叫開,就等於向所有賭客證實了場子存在出千的惡劣行為,這無疑是在給自己的賭場抹黑,會讓賭場的聲譽一落千丈。
以後,還有哪個賭客願意來這裏賭博呢?
這對賭場的長期經營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另一方面,如果不叫開,任由這個荷官繼續胡作非為,他恐怕會一直給那些外人送錢,賭場的損失將會越來越大。
而且,這種情況要是持續下去,賭場內部的風氣也會被徹底帶壞。
以後可能會有更多的荷官效仿,那整個賭場就會陷入混亂和虧損的深淵。
他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像是下定了決心。
他不動聲色地給荷官旁邊的配碼使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蘊含着命令與暗示。
配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趁着荷官還在專心搖骰的時候,突然上前,在荷官一臉茫然之下,高聲叫停了賭局。
這突如其來的叫停,讓整個賭局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賭客都把目光投向了這裏,滿臉疑惑。
緊接着,李欣澤神色嚴肅地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荷官,眼神冰冷,然後低聲說了幾句。
荷官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隨後,荷官就被李欣澤叫走了,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賭場的後台。
等賭局再次開始的時候,我發現與這個荷官對應的那幾個可疑的人已經不見了蹤跡,仿佛他們從未在這個賭場出現過一樣。
而且,賭場已經安排了一個新的荷官接替了原來的位置。
新荷官一臉嚴肅,熟練地開始準備下一輪的賭局,就好像之前的風波從未發生過。
但是,這場小小的動盪,還是在一些敏銳的賭客心中留下了一絲疑惑的種子。
我知道,他們應該是露出馬腳已經跑路了。
既然這個賭局沒有了老千,我便退了出來,去往其他賭局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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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省,張龍飛家前的暗處。
黑暗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隱匿在張龍飛家門口附近的暗處。
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眼,緊緊盯着那個在門口來回巡邏的保鏢打手。
緊接着,這道身影緩緩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手機,在微弱的光線下,熟練地編輯了一條短訊:
〖家門口有保鏢,一共三人,輪流換班。〗
短訊發送出去後,很快,手機屏幕亮起,收到了回覆:
〖這點小事自己解決,我只要結果,記得拍照片。〗
看到這條短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隨後收起手機。
他依舊靜靜地躲在暗處,像是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的手不自覺地輕撫着腰間的武器,那冰冷的觸感仿佛能給他帶來力量和勇氣。
那武器是他完成任務的關鍵,也是他在這殘酷世界生存的依仗。
過了一會兒,一名保鏢打手從外面的巡邏路線往張龍飛家走去。
暗處的身影見狀,眼睛微微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迅速而又無聲地拿出手槍,然後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消音器,熟練地將其裝在手槍上。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音。
就在兩名保鏢交接換班、精神稍有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咻咻」兩聲輕微的槍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幾乎微不可聞。
兩名保鏢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就像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倒地,鮮血在他們身下蔓延開來,與黑暗的地面融為一體。
緊接着,他從暗處緩緩走出,步伐沉穩而又堅定。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仿佛他們只是完成任務的小小阻礙。
然後,他如一隻靈活的獵豹般,藉助着牆邊的陰影,翻牆進入了張龍飛的家,消失在那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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