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某公司高層辦公室里。
蔡賓語慵懶地坐在寬敞豪華的老闆椅上,那老闆椅是真皮材質,泛着柔和的光澤。
他手中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文件的紙張有些粗糙,邊緣也微微泛黃,他正一頁一頁地仔細翻看着。
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仿佛文件里的內容有着極大的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這時,辦公室那扇厚重的房門被敲響了。
敲門聲清脆而有節奏,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沒等蔡賓語開口說話,那房門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推動,自然地緩緩打開了。
接着,一名瘦弱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身影像是一陣風,輕盈又迅速。
他嘴裏還叼着一根棒棒糖,棒棒糖的棍子在他嘴裏晃來晃去,彩色的糖球在燈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卻帶着一種不羈的氣質,眼睛裏閃爍着靈動的光芒,仿佛藏着無盡的鬼點子。
蔡賓語聽到動靜後,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無奈。
然後,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文件,文件落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他看着那瘦弱的身影,語氣裏帶着一絲責備地說道:
「皮皮,你就不能等我說進的時候再進來嗎?你這冒冒失失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皮皮嘿嘿一笑,那笑容裏帶着幾分狡黠和頑皮,嘴角咧開的瞬間,露出了參差不齊的牙齒,有的牙齒還沾着一點剛剛吃棒棒糖留下的彩色糖漬。
他滿不在乎地笑道:「習慣了習慣了,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急性子,哪兒等得了啊。」
蔡賓語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和皮皮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沒什麼結果。
於是便沒在這上面繼續扯,他神色一正,目光銳利地詢問說道:
「你過來是要匯報什麼?別告訴我又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皮皮一聽,立馬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變得嚴肅起來:
「關於貴賓廳的事情,岑小姐讓我們幾個幫派展示一下資產經濟,而且還要提交一個合理的運營方案呢。這事兒可不小,關係到咱們幫派在貴賓廳以後的發展呢。」
蔡賓語聽後,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語氣沉穩地說道:
「這個交給我就行了,這種事情我心裏有數,你不用操心。」
隨後,皮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眼睛一下子瞪大,繼續說道:
「對了,我還在交談會上見到了初六!」
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驚訝。
「初六?他一個老千能進這種地方?」
蔡賓語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可思議,眼中閃爍着疑惑的光芒,腦海中開始思索起初六出現在那裏的各種可能性。
「是岑小姐帶他來的,而且岑小姐似乎在給他站台。」
「他一個老千能夠讓岑小姐站台?莫非有什麼利益關係?」
蔡賓語皺着眉頭分析。
皮皮站在一旁沒有出聲,同樣也在思考着。
「他在那交談會都幹了什麼?」
蔡賓語問說。
皮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他在會上跟濠江馬的兒子起了衝突,這兩個到頭來肯定要有一個下台。」
「很好,那我們繼續坐山觀虎鬥。」
就在這時,辦公室那扇原本緊閉的房門毫無預兆地被猛地打開,那巨大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裏如同驚雷乍響。
耿洪志高大而魁梧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他那寬闊的肩膀幾乎佔據了大半個門框,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他一進入房間,目光就落在了皮皮身上,當看到皮皮的瞬間,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佈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不滿。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低沉而充滿威懾力,仿佛一頭憤怒的獅子發出的低吟。
隨後,他邁着大步走到蔡賓語面前,每一步都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腳下的地板都似乎隨着他的步伐微微震動。
皮皮看到耿洪志進來就沒給好臉色,此時見他這般囂張,更是藉機嘲諷道:
「某些人能不能有點素質,進來都不敲門,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他的語氣尖酸刻薄,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耿洪志聽到皮皮的話,猛地轉過頭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猶如兩把鋒利的刀子,仿佛要在皮皮身上剜出兩個洞來。
他惡狠狠地說道:
「改天老子把你嘴巴給縫起來,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帶着滿滿的威脅。
皮皮剛要反唇相譏,一旁的蔡賓語眉頭緊皺,滿臉無奈地率先開口: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真的是。皮皮,你先出去吧,別在這兒添亂了。」
他的語氣里有着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皮皮對着耿洪志冷笑了一聲,那笑容里充滿了不屑。
然後,他轉身快步離開房間,在經過耿洪志身邊時,還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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