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酒吧里一群打手帶着鋼筋鐵棍圍了過來。
啞巴幾人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我回過身去,一名又矮又胖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映入眼帘,手裏還抓着一個皮包,手上和脖子都帶着我叫不出的首飾。
想來他應該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看着他我冷聲問說: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我帶不走了?」
酒吧老闆點頭冷笑,說道:
「呵呵,對,我說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凡事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我話剛說完,就見酒吧老闆的皮包突然震動,手機鈴聲從裏面傳了出來:「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
這首歌,是當時火遍全國的歌曲,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即使你不知道,你也能哼上那麼兩句。
瞪了我一眼,酒吧老闆打開皮包,看着上面的電話雙眉緊蹙。
接通後,就見他低頭哈腰問好:
「荒老闆,你打電話過來是考慮好了嗎?我那個項目......」
不知道荒子跟他說了什麼,說了幾句之後,酒吧老闆點頭「哎」了幾聲。
掛斷電話,他抬起頭,雙眼微眯看着我。
我淡然問說:「現在呢?我可以帶走了嗎?」
就見酒吧老闆緊緊抓着皮包,咬着牙朝一眾打手說:「放他們走!」
原本還鎮定自若的開哥,此時大難臨頭,唉聲求饒:「老闆!你不能不管我啊!沒有我你怎麼解決客源啊!」
然而他得到回應的,是無聲的沉默!
由於人數較多,我們男的一輛,女的一輛。
在車裏,開哥又是一陣求饒:
「各位爺!饒了我吧!我......」
我不想再聽他廢話,他話還沒說完,我給了老黑一個眼神,老黑便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一道鮮血就從嘴角流出。
我冷漠的看着他,說: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
我開門見山直說,開哥臉色瞬間蒼白。顫抖說道:「我......我錯了!我見錢眼開!他們給的太多了!」
我呵呵冷笑,沒想到我以前花點小費對付別人的手段如今也被別人用在了自己身上。
「誰指使的你?」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跟我說話時都是視頻,永遠戴着一個黑色面具,只知道別人都叫他唐先生!」
又是唐先生......這一次遠要比八荒更加困難啊!才剛開始,我便感覺到這一張無形的手抓向我的脖子。
那種窒息感讓我有些難以喘氣......
「初六爺!饒了我吧!」
開哥磕着頭,跪地求饒。
我想了一會,打開車門,說:
「死之前告訴唐先生,我初六一定會找到他的!告訴他可要藏好了!」
說完,開哥就在疑惑的神情中被踢下車。
關上車門,老黑問說:「為什麼要把他放走?還讓他帶話,萬一他把我們暴露出來......」
我剛想回答老黑,洪爺率先開口回應:
「我來替初六爺回答你。首先我們本來就已經暴露了,其次,他把唐先生供了也活不了。當然,就算我們在車上聊天唱歌,下了車後他也活不成。」
「為,為啥啊?」啞巴一臉懵逼。
回應他的,只有洪爺的兩個字。
「你猜!」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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