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賓語擺了擺手,他的動作瀟灑而自信。
「反正這段席間出貨口盯的緊,大家都閒着也是閒着,就讓里肥去過年啦!」
「那好,我過完年就回來。」
皮皮見蔡哥如此說,便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對過年的期待,那期待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躍。
蔡賓語走到辦公桌旁,辦公桌是用珍貴的紅木製成,那深沉的色澤散發着古樸而莊重的氣息。
桌面上擺放着一些文件和辦公用品,整齊而有序,顯示出主人嚴謹的作風。
「對了,給你手底下的小弟也發點錢肥去過年啦!」
蔡賓語說着,打開抽屜,從裏面掏出一捆紅彤彤的鈔票。
那鈔票嶄新而整齊,每一張都散發着一種誘人的光澤。
紅色的紙張在燈光下閃耀着,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照亮了整個房間。
他用力一扔,那鈔票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像是一顆流星划過夜空。
在空中發出輕微的「呼呼」聲,像是在歡呼着即將到來的新年。
它穩穩地落在皮皮的懷裏,皮皮下意識地伸手接住。
他感受到那厚實的手感,那重量仿佛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和關愛。
他的嘴角上揚得更高了,眼中閃爍着感動的淚花,點着頭說道:
「我知道了。」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捆錢,更是蔡哥對他們這些兄弟的關懷。
在這寒冷的冬日裏,這捆錢就像一把火,溫暖了他的心,也溫暖了每一個小弟的心。
等皮皮離開後,蔡賓語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望着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
「沒想到連那個大陸仔雷奔都死了......他頭腦介麼聰明,不在我之下,竟然玩不過那幫人?真是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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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那略顯嘈雜的候機大廳里,我們已經靜靜地等待了好一會兒。
周圍的人們來來往往,有的拖着行李箱匆匆趕路,有的坐在椅子上低聲交談,廣播聲時不時地在大廳里迴響,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又有些混亂的畫面。
終於,那道我們期盼已久的檢票登機的聲音在廣播裏清晰地響起,宛如天籟之音。
我們此行懷揣着滿心的期待,目的地可不是寒冷而充滿異域風情的哈北,而是承載着厚重歷史與現代繁華的首都京城!
隨着檢票的隊伍緩緩向前移動,我們順利地登上了飛機。
進入機艙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我便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飛機緩緩起飛,那輕微的顛簸和發動機的轟鳴聲仿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我很快就睡了過去。
身旁的小朵,也像是一隻安靜的小貓,挨着我的肩膀,微微閉着雙眼,開始閉目養神,她的面容在機艙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恬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輕輕推搡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原來是小朵在叫我。
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感覺還沒睡夠。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後,我緩緩地望向窗外,那映入眼帘的景色讓我瞬間清醒。
窗外那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輪廓告訴我們——已經到了心心念念的目的地。
剛一下飛機,凜冽的寒風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冰刀般撲面而來,那是寒冬最為刺骨的問候。
我們下意識地裹緊了衣服,把圍巾拉得更高,帽子壓得更低,腳步匆匆地向着機場出口走去,只為儘快逃離這寒冷的侵襲。
來到機場外面,寒風更加肆虐,它卷着地上的碎雪和雜物在空中飛舞。
我們在路邊等待出租車,身體在寒風中微微顫抖,呼出的熱氣瞬間在眼前凝結成白色的霧氣。
我心裏懷揣着一個秘密,特意沒有告訴夏天他們,就是為了在見面的那一刻,給他們帶來一個巨大的驚喜。
想像着他們驚訝又欣喜的表情,我就覺得這寒冷似乎也沒那麼難耐了。
經過一番折騰,等我們來到門頭溝的時候,先是前往預定好的酒店辦理入住手續,酒店大堂溫暖如春,和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們稍微緩了緩神,便決定不做過多停留,直接前往天合的公司大本營。
可就在我們剛踏出酒店的一剎那,我的心中猛然一緊,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我的心臟。
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湧上心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着,鍾睿那洪亮而充滿驚恐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小心,躲起來!」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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