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奔眼睛微眯,聲音陰冷的說道:
「假貨?要是他那些都是假貨的話,他離喝孟婆湯就不遠了。」
一旁的小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雷奔的勢力有多大。
即使他跟了雷奔這麼多年,在他印象里,雷奔不過是個喜歡收藏古董文物,和一個喜歡賭博的賭徒罷了。
「行了,發什麼呆呢?趕快去辦!遇到不可控的因素就有腰間上那個眾生平等的武器。」
雷奔在小弟面前晃了晃手。
小弟反應過來,立馬點頭回道:
「明白,我這就去辦。」
緊接着,雷奔接過小弟手中的皮箱,露出一抹微笑,朝着賭場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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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經過多個小時的漫長顛簸。
一路上,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從荒蕪的曠野到熱鬧的城鎮,再到逐漸熟悉起來的道路標識。
終於,我們回到了南市。
看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陣感慨。
那些熟悉的街道、建築,仿佛在訴說着過去的故事,而一些新出現的變化又讓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陌生感。
我們一下車,就有一陣秋風吹過,那秋風帶着絲絲涼意,肆意地吹拂着,瞬間凌亂了我們的頭髮。
髮絲在風中飛舞,仿佛也在感受着這久別重逢的複雜情緒。
「嗡嗡!」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
那震動聲在這略顯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我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房楚開打來的電話,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接通。
「喂,房領導。」
我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恭敬。
「初六,雖然我短時間內幫不了你,但是我給你找了個幫手。」
房楚開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嗯?
幫手?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疑問。
隨即問說:
「幫手?是白道的嗎?」
「不是,是白道的業績,黑道!」
房楚開的回答讓我更加疑惑。
呃......黑道?
這南市的黑道好像都沒什麼特別之處,除了那個比較神秘的煙雨樓。
我心中一動,問說:「是煙雨樓麼?」
房楚開停頓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聰明!不過這個人我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們肯定會相見的。」
不能告訴我?到時候會相見?
我心中一陣無奈,房楚開自從當了領導之後,對我說話總是說六分,剩下的四分要自己去猜去領悟。
遠不如前幾年那樣,直接告訴我什麼什麼,把話說得很白,通俗易懂。
不過這也表明了,房楚開的城府變得更加深不可測。
就連那個王老爺子也是,說話不說滿,全憑自己領悟。
我清了清嗓子,輕聲道:
「那就多謝了,又欠你一個人情。」
「你這就見外了,再說了,這塊蛋糕的人情這麼大,不得用多個小人情去還啊?」
房楚開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
隨後,我們又在電話閒聊了一會兒。
掛斷電話之後,我們走到馬路邊上。
一出來,就看到一名黃毛,他坐在一輛鬼火上,瘦如皮包骨,穿着緊身衣和緊身褲,還搭配着一雙豆豆鞋。
用這裏的話來說,就是精神小伙。
他旁邊,站着一名染着五顏六色頭髮的年輕女孩,女孩同樣也很瘦,嘴裏叼着一根煙。
女孩手裏拿着一個手機,不停的給黃毛錄視頻,拍照。
洪爺看到這一幕,也是愣道:
「這都什麼風氣啊......這么小就這麼社會?」
我笑了笑,回道:
「人家當地的特色嘛!」
話音一落,一輛唯雅諾緩緩駛來,停在了我們面前。
車窗緩緩搖下,老黑坐在駕駛位上,探出頭喊道:
「初六爺,這邊!」
後座上,小朵也探出一個頭,激動的沖我說道:
「小六子!」
小朵的臉上洋溢着喜悅,那燦爛的笑容如同秋日裏的暖陽,讓人感到格外溫暖。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仿佛有無數的話語想要對我說。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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