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御覺得好笑,「你知道我是誰嗎?就要跟我走?」
「不知道。」
蘇隱月緊接着補充,「我認為一個能幫助弱小,還惦記我以後生活的人不是壞人。」
見他不說話,她有些着急,「我叫蘇隱月,什麼都會。我可以自己賺錢養自己,你只需要給我一個暫時的容身之所就行了。」
她想讓虐待原主的朱氏得到教訓,也想回生活便利的現代。
要做的事情太多,偏偏開局艱難,身無分文。
若是回到林家,身體虧空的她,肯定鬥不過膀大腰圓的朱寡婦。
讓她失望的是,江在御拒絕了。
「我家裏情況特殊,不能帶你走。」
蘇隱月低下頭,灰暗的眸子很快再次亮起,「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你救了我,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江在御淡淡道:「我救你不求報答。」
看着面前乾瘦的女孩,他心下不忍,摸出一包銀子,扔到蘇隱月懷裏,「這個給你,記得藏起來,別被其他人發現。」
說完,他掉轉馬頭,迎着正午明亮的陽光消失在蘇隱月視線。
感覺到手裏沉甸甸的分量,蘇隱月抿了抿唇,冰冷的內心湧現出一股暖流。
她好像遇到了古裝劇中靈動銳意,驕傲肆意的少俠。
蘇隱月緊緊抱着銀子,露出幾分笑容,「我可是現代的天才神醫,得了我的人情,你賺大發了。」
練武之人常有暗傷,大不了等他以後發作了,再找機會報答。
收好銀子,蘇隱月笑眯眯地撿了塊石頭。
任二任三正忍痛齜牙咧嘴地朝家裏爬,面前突然投下一個陰影。
一抬頭,看見蘇隱月拿着塊石頭堵在前路,寒意頓生。
「你、你想啊!!!」
比之前所有慘叫都要尖銳高昂的聲音響徹天際。
任二任三捂着下\/身生不如死。
收拾完這兩人,蘇隱月掃了眼林有才,抬手甩了他十幾個巴掌,讓他變得更加圓潤有福氣。
要不是還要住在林家調養身體,這小胖子今天就能變成小公公。
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到上游無人處,蘇隱月一點點洗去臉上的血跡。
清風拂過河岸,水面泛起漣漪,映着一個乾癟、瘦小,頭髮亂如枯草的小女孩。
撩起衣袖,手臂上舊傷疊着新傷,沒一寸完好的皮膚。
「遇見丑孩子先不要扔,養養就好了。」
清理完臉,她扒拉了幾下頭髮。
突然,大腦傳來一陣暈眩,差點一頭栽進河裏。
蘇隱月連忙雙手撐地,「這身體也太差了,要是我的研究室還在就好了。」
話落,她腦海中竟真的出現了她的研究室。
藥品、儀器設備、辦公桌椅,全是她用慣的東西,就好像她只是出去了一趟。
「空間?!」
蘇隱月作為一個有見識的現代人,很快就想到了這是她的金手指。
狂喜充斥着她的大腦,這一刻的喜悅和激動讓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激動過後,她當場拿出葡萄糖和脂肪乳輸液,補充能量。
輸完液,太陽開始西斜,蘇隱月力氣逐漸恢復。
把用完的輸液瓶和針管放回空間,那包銀子也放進去。
做完這一切,她朝林家走去。
路過林家隔壁,透過半開的門縫,蘇隱月看見裏面有個瘦小的女孩正拿着斧頭劈柴。
輕叩門板,吸引女孩注意後,蘇隱月笑意盈盈開口,「能借一下你的斧頭嗎?半個小,半個時辰就行。」
女孩愣了下,「可、可以」
「謝謝。」
接過斧頭,蘇隱月轉身推開林家大門。
收拾了林有才一頓,和他娘之間必有一場惡戰。
這也是她穿越過來的立身之戰。
為了必勝,她借了把斧頭。
院內,林有才的寡母朱氏等待多時,看見蘇隱月進來,怒罵道。
「賤人,捨得回來了?你敢背着我兒子勾搭姦夫,還把我兒子打成那樣,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嘴裏不乾不淨地罵着,拿起一根指拇粗的棍子就往蘇隱月身上招呼。
蘇隱月側身躲過,慢條斯理道:「大媽,請講文明用語。你不會想要我幫你文明。」
「呸!什麼文明,老娘不懂!
你打斷了我兒的腿,不打折你雙腿,難消我心頭之恨!」
木棍帶着破空聲呼嘯而來,看得出來朱氏下了死力氣。
「我腿斷了,怎麼給你幹活?」
朱氏不假思索,「當然是跪着給我,一點一點干!腿斷了又不是死了,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就得給我幹活!」
以前原主高燒不退,朱氏拿着棍子劈打,愣是讓原主半點活計沒落下。
若她真斷了腿,蘇隱月相信朱氏會說到做到,讓她跪着一點點幹活。
可惜,原主已經死了,現在的蘇隱月可不會慣着朱氏。
蘇隱月拿起斧頭對着朱氏手中的木棍狠狠劈下。
「咔嚓!」
木棍斷成兩截,朱氏虎口也被震裂。
「你」
蘇隱月不乖乖挨打,還敢反抗,這種意外讓朱氏回不過神。
「你、你敢還手?」
朱氏又驚又怒,扔下木棍,一巴掌朝蘇隱月呼去。
蘇隱月抬起拿斧頭,將斧刃對準她的手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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