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忘感受着耳邊甜甜氣息吹拂的微癢,和溫柔的呢喃聲,只覺口乾舌燥。
側頭看去,管家姐姐那蘊滿溫柔的大眼睛中水波流轉,微微張開的紅唇似乎在吸引人去仔細品味。
視線向下,繞過波瀾壯闊的道理,落在柔而奪命的腰上,腦海中瞬間回憶起以前練習時前後搖擺的迷人景致。
席忘艱難地滾動了下喉結,微微點點頭,收回手,不敢再玩火。
可惜蘭素雪卻不放過他,小腿上的過電感依然層層不斷。
成熟大姐姐,是真的頂不住。
眼見榮凌懷疑的目光開始往這邊看來,席忘趕緊起身假裝看風景,躲到了落地窗前,才鬆了口氣。
視線隨意向下掃去,窗下就是酒店正面的停車場。
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輛醒目的紅色「純血馬」,旁邊圍着幾名打扮清涼艷麗的年輕女子,正在舉着手機自拍。
這種事近段時間席忘見多了,也不以為意。很快就有車場保安趕來,勸走了幾人。可保安離開沒一會兒,又有新人圍了過來。
他在上面無聊地看了片刻,忽然視線一凝,眼鏡片的焦距瞬間變換,下面的情況如在眼前。
微微挑了挑眉峰,席忘跟幾人打了個招呼,藉口出去打電話離開了包廂。
幾女聊得熱火朝天,也沒在意,只有榮凌悄悄跟了上來,他也沒阻止。
……
幾分鐘前。
一道有些囂張跋扈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出遠景國際酒店的大堂,銀色的雙馬尾隨着她的步伐微微跳動,搭配火辣的打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些是色眯眯的視線,但更多的是衣冠端正的男女投來的不屑目光。
不過一臉濃妝的月兒毫不在意,嚼着口香糖回頭看了一眼酒店大堂,不屑地哼了一聲。
剛來這裏見過一名歸國閨蜜的她,此時心情還算不錯,繼續晃悠着向自己的車走去。
才走出幾步,就一眼看到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純血馬。
沒辦法,被幾名唧唧喳喳不停拍照的偽名媛圍住,很難讓人忽略。
看着那眼熟的車牌,月兒下意識地抖了抖。
這幾晚她連做夢都會夢見那個可怕的身影掐着自己脖子,白天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在腦海中冒出來。
可明明很害怕,卻又一直去想,甚至還有種再多看幾眼的衝動,讓她自己都難以理解。
就像一部分人對待恐怖片的態度,明明每次都被驚悚的劇情嚇得七葷八素,卻堵着耳朵、眯着眼睛也要看完,而且下次還想再看。
因為每當這個時候,面對恐懼和威脅,身體內除了激增的腎上腺素,還有多巴胺也在隨之增多,從而讓人感到極度興奮和愉悅。
月兒不想承認查到的這些,這會讓她感覺自己是個變態。
此刻,看着這輛車,她莫名又冒出了既害怕又想湊近的念頭。
猶豫了一會,月兒還是蹭了過去,圍着車轉悠,想透過車窗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結果她這行為,卻惹得旁邊幾位偽名媛不高興了。
「你想拍照就排隊,在後面轉悠什麼?影響我們拍照了知道嗎!」
「怎麼着,你還想找到聯繫方式?別做夢了,當人家傻啊?」
「想搭訕就旁邊等着車主去,不過就你這打扮……如果車主真是男的也看不上你啊!」
「妹妹,吊金龜婿不是那麼簡單的,先好好修煉幾年再說吧!不說別的,你叫得出這車型號嗎?」
月兒今天心情還算不錯,懶得跟這些螻蟻爭吵,掏出一把車鑰匙沖她們晃了晃,隨即按了解鎖鍵。
斜對面不遠處的一輛黃色跑車發出咔噠輕響,車燈閃爍。
幾位偽名媛轉頭看去,嘴型慢慢張成了O型,蘭博基尼Aventador?
剛才從這邊走過來時一眼看到了法拉利,沒想到如果再向前多走幾步就能拍大牛了!
「滾!」身後傳來的聲音冰冷而煩躁。
心知惹不起,她們立刻轉身就走,遠遠躲開,不過並未離去,顯然是想等女魔頭走了再回來繼續,甚至說不定能跟大牛合幾張影。
月兒懶得理會,繼續圍着車轉悠,還拍了張車牌的照片。
正趴在車窗上向內望,背後忽然響起了讓她輾轉反側的那個好聽卻可怕的男聲。
「你膽兒是真肥啊!」
銀髮雙馬尾渾身血液似乎被瞬間凍結,整個人僵在原地,心跳卻在不停加速,砰砰砰如同鼓聲迴蕩在耳邊。
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籠罩全身,讓她寒毛直豎,雙腿緊緊併攏,失禁的感覺瘋狂湧來,卻伴隨着多巴胺的分泌帶着難以形容的愉悅感。
席忘看着僵在那裏渾身發抖的小太妹,既疑惑又頭疼。
按說在恐懼之種的影響下,她應該對自己避之不及啊?怎麼還湊上來圍着自己車轉悠,明顯是賊心不死,想打探些什麼。
被這麼個不知輕重的富二代盯上,總歸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可看她這副受了驚嚇的德性,還是害怕自己的。
嗯,可能是程度不夠,再嚇嚇就好了。
見銀髮雙馬尾既不轉身也不跑,席忘索性伸出右手,從後脖頸處用手指扣住她的項圈,將她拉了起來。
被項圈箍住頸部的月兒,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窒息感,忍不住紅唇微張,小舌微微吐出,拼命地呼吸着。
雙手也從前面拉住項圈,使勁向前力圖緩和窒息感。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銀髮雙馬尾的那名男保鏢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向這邊狂奔。
雖然小姐之前再次強調未經允許不得干涉她,但這種情況不容他不阻止。
席忘轉頭冷漠地看向那邊,男保鏢驀然停住腳步,驚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帥氣青年富豪。
他心中警兆大作,自己居然在害怕?我會打不過他?
隨後眼角餘光又瞥見了閃現在側面的榮凌,更是心中發寒。
另一名落後幾步的女保鏢也停了下來,場面詭異地安靜了一瞬。
兩名保鏢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僱主,想看看她的情況,同時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月兒使勁拉扯着項圈,才能獲得一絲喘息,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不知是憋氣還是興奮。
她視線對上兩名保鏢,拼命用嘴型表達出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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