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看到男人作勢要兜里掏遙控器的時候,慕桓馬上大喊一聲。
「既然我必死無疑,那我還有一個問題,最後的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不能得到解答,那我一定會帶着無限的怨氣而死去。」
這時候,慕桓感受到了腦海里多了一絲不屬於自己的意識,她又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說的話。
「我聽說,如果人失去意識之前充滿怨氣,靈魂也將得不到安寧。而命格也會可以感應主人的意識,當我的意識帶着無限的怨氣,那麼我的命格和運勢也會產生抗拒和波動,甚至會啟動防備機制,由此到時候,你想要對我的運勢予取予求,應該沒那麼容易吧。」
這麼一番話,慕桓根本不懂什麼意思,但她就是說了出來。
而且這麼一番話,還真的把男人給說動。
男人恨得緊咬着牙關:「什麼問題?你說!時間快到了。」
「你們抓我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慕桓說着往靈台挑了挑眉,「那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還有那個用符紙堆積起來的魂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一看到它就不舒服?」
男人依然咬着牙關,難掩恨意說:「抓你來這,還不是因為你的命格早已經產生了抗拒嗎?!」
慕桓怔了怔立即問:「什麼意思?」
這個命格抗拒雖然是先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但她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男人冷笑一聲,唇角微微揚起一絲冰冷的笑容後接着說,
「每個人的命格和人的意識是天生綁定在一起,當一個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命格會向意識傳遞,為此就有了所謂的不安感或者第六感。而你的命格霸道,敏感度也更強,否則你早就不在人世。一旦命格感知到對主人不利的危險就會產生抗拒,那這樣想要搶奪運勢就會受到限制。而獲取不到足夠的運勢,我的大業就沒法很好的進行,其他同樣利用你運勢的人也沒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面對這樣的場面,就必須會加強陣法,把你命格的抗拒給鎮壓住。但我在加強陣法的過程出了點小狀況,就更加控制不住你的命格抗拒,最終只能是失敗。你上次住進醫院的時候,是我使用加強陣法帶去的損傷。」
急性子的慕桓,明知道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她忍不住插話進去:「所以你為了彌補損傷,就把我抓來了?」
「沒錯!但並不是因為一次的失敗讓我下定決心這麼做,而是再一次的失敗讓我必須這做。第一次加強陣法失敗後,我找到合適機會再次施法,但那時候你的運勢比之前上升了不少,也為此讓命格霸道有所加強,我的加強陣法再次失敗,為此,你也比之前更早地醒了過來。」
「醒過來?」慕桓的腦海里馬山閃過一些畫面,「所以我並不是夢遊,那次是你們在加強陣法。」
「是。」男人毫不掩飾地點頭承認。
說到這裏的男人,眼神突然兇狠了起來,滿滿的陰霾殺氣,
「失敗了兩次,我絕對不能接受第三次的失敗!必須要把你給抓到我身邊過來,親自施法。」
既然施法,為什麼要必須死?
慕桓再次搶問:「那我為什麼這次我必須死?」
不是死,也跟死了差不多。
活死人,也不就是死人嗎?
「因為鎖魂陣經過兩次陣法的加強後受到了損傷,再用已經沒辦法徹底壓製得住你了。必須要用更霸道的方式。」
「什麼方式?」
男人又如鬼魅般的一笑,
「以你的血祭陣法。你不是問那些符紙有什麼用嗎?你為什麼一看到就會害怕嗎?因為這些符紙就是用來徹底鎖住你的靈魂用的。」
「呵,你竟然能感受到害怕!你這命格真夠是護主的。」
血祭?
慕桓一聽到這個詞,大腦下意識地聯想到了它的可怕......頭皮控制不住地發麻,身體也猶如受驚的蝴蝶般顫了顫。
她硬着頭皮問:「怎,怎麼個血祭?」
「那個魂字是根據你的生辰八字而專門擺放出來的,每一張的符紙都有講究,並不是胡亂地堆起來。然後,只要把你的血放進去,以你的血染紅這個魂字,你的命格和運勢就會附在上面。再把我的血滴進去進行融合,就能把你的命格變成我的命格。」
男人說着,又露出了幾分瘋魔的興奮。
「那,那雕像是什麼?」
「鎮魂用。在血祭陣法的過程中,你的靈魂一定會產生抗拒,有了它,不管是你的靈魂,還是命格,都給我乖乖地踏進這血祭陣法里。」
在男人有問必答的情況下愛,聽到這裏的慕桓總算是明白了。
把她抓到這裏,就是想採用最極端的方式,讓她變成不會再反抗的活死人。
她不是真正的死,所以命格不會消失。命格這個源頭不消失,那由命格「生」出來的運勢也就不會消失。是她,又不屬於她的命格,會在這個血祭陣法里繼續存活,專供被眼前的男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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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竟然能有這麼離譜的事情發生?!
眼前的男人,不會是被所謂的老生不老給弄得魔怔了?怎麼可能一個人的命運能夠轉嫁到另一個人身上呢?
慕桓想開口說,讓男人不如冷靜冷靜再做打算。
男人搶在她之前呵斥過來:「好了!時間到了。再有疑問,我也不會再作答!你該死得心安了。」
被轉移了關注點的慕桓,下意識問:「時間到了是什麼意思?這個時間是什麼時間?」
這男人說了好幾次時間到了。
到底是什麼時間?
「我說了不會再作答。」
男人說完就從兜里拿出遙控器,用力一摁,玻璃箱快速一轉,從豎起來的狀態變成了倒下去。
慕桓也跟着躺下去。
是側躺着,她的臉面向着靈台。
緊接着,她發現玻璃箱原有的透氣縫隙也全都堵上了。
男人拿着遙控器又衝着周圍的冰塊一摁,原本離玻璃箱有一定距離的冰磚,迅速從四周移動過來,轟隆轟隆直響。
等冰磚定住時,只剩下靈台方向的冰磚沒有動。
慕桓下意識緊緊盯着男人,只見他拔出身後的木劍,劍尖對着她一陣揮舞,一會往下戳,一會左右晃動,像是在畫什麼。而他的嘴裏也喃喃不斷,在念咒語一般,完全被困住的她,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聲音。
密封的空間,氧氣逐漸被消耗,不一會,慕桓感覺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緊隨着,胸腔處也傳來一陣陣悶悶的疼,好像是大石壓過來,讓人又疼又透不過氣......
心底瞬間湧起了本能的求生反應,慕桓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鞋底,周辰西,你能感受到我的呼叫嗎?
呼呼呼~
感覺氣越來越呼不上了,眼前也越來看不清楚東西,在暈過去的前一刻,慕桓似乎聽到一陣氣急敗壞的嘶吼,虛無縹緲的怒吼聲,也不知是真實,還是幻覺,
「桃木,你身上竟然還帶着桃木!又是這個桃木!這桃木竟然還能躲過我的陣法追蹤!」
喜歡被奪運勢後,她搶了個霸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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