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到始作俑者了,對吧?」
五條悟吃完了慕斯,摸了摸肚子,估摸了一下自己還能吃下多少,轉頭又開了一個草莓小蛋糕。
奶牛貓喵了一聲:「我也要!」
五條悟拿刀切了一半給擺在它面前。
奶牛貓滿足地吃了一口,點點頭說:「是一個叫『渡邊七郎』的傢伙,不認識。」
「渡邊七郎?」
五條悟也沒聽過這個名字,但他可以聯繫五條家。
神子掏出手機,扒拉到通訊列表的最下方,找到最底下那個連備註都沒有的電話號碼,就這麼直接打了過去。
此刻已經是凌晨一點鐘,為了吃到第一手瓜,五條悟一點都沒打算睡覺。
他精神的很,一邊吃甜點一邊和奶牛貓聊天。
幾乎是在他的電話打過去的一瞬間,另一邊就接通了。
五條家的作息很早,但五條悟的電話必須第一時間接到。
四長老睏倦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悟少爺,有什麼事嗎?」
五條悟理所當然道:「查個人。」
「誰?」四長老一激靈,疲態盡顯的聲音一瞬間精神起來,「誰得罪您了?!」
五條悟:「渡邊七郎。」
原本以為想要得到答案,可能還需要再等上一段時間,沒想到四長老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話語就變得古怪起來。
「渡邊七郎啊……我有印象,他明面上是個中立派,但私底下親近禪院家,可一到大事就裝糊塗……各家他都說過好話,誰都不得罪。」
「哦,還有嗎?」
「還有什麼……硬要說的話,他幾年前生了場大病,差點傷了腦子,回來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病後反倒更清醒了,連私底下和禪院家的往來都斷了,這算嗎?」
四長老的聲音有些不解,「那種人最怕的就是和麻煩掛鈎,悟少爺,他居然能惹到您?」
「對啊,他想殺了我呢。」
……其實主要還是算計六神凜,但他五條悟也是受牽連的不是嗎?
「什麼?!!」
愣了兩秒後,四長老當場紅溫,「我五條家神子豈是宵小可以算計的!」
「等着,我必須上總監部討個說法!」
「……不用了。」
五條悟又說,「凜已經把總監部殺地差不多了。」
「高層都死的差不多了,但偏偏就是沒有看到渡邊七郎的身影,現在活着的那些人都恨透了他吧……說不定明天就會下追殺令哦?」
四長老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這樣啊……不是,等等!」
「六神凜、六神大人又去總監部了?!」
他的聲音一瞬間驚恐起來,聽着很難接受某些事實。
五條悟下意識的歪了歪腦袋:「有什麼不可以嗎?」
「可是她是你的老師,只要有這層關係在……就算家族放棄了六眼,也會受到這次事件的牽連!」
「那又怎麼樣?順帶一提,那些死人里也有一個是五條家的。」
「四長老,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家族推上去的高層,反倒來算計自己的少主和少主的老師啊?」
笑吟吟的話從孩子的口中被傾吐而出,四長老身上瞬間起了一層冷汗。
「家族……有叛徒!」
「是的呦~」
「悟,時候不早了,你先睡覺……這件事情家族會處理乾淨的。」
四長老的眼中划過一絲精光。
正好……五條家也死了個人,算是擺脫了嫌疑,也找到了堵住那群人的藉口。
只是現在要好好想想該如何對六神凜賠禮道歉了……
五條悟掛斷了電話。
奶牛貓瞠目結舌:「你是有點天賦在身上的。」
「那當然。」他自信道,「也不想想五條家那是什麼地方……我耳濡目染,自然就明白了!」
「只是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智慧卓群!」
奶牛貓噫了一聲。
「剛誇你你就飄,真沒救了。」
「明明是事實啊!」五條悟不滿意了,纏着小貓說東說西,「這明明是事實,我不聰明嗎?」
他指着自己的腦袋:「這裏面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攝入巨量的信息,我超厲害的好嗎!」
奶牛貓換了個方向躺着,選擇用毛茸茸的背對着他,眼不見心不煩。
「喂!芝麻!」
「別叫了別叫了,都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
「貓不是夜行動物嗎?你到了晚上應該特別活躍才對……我明白了!你肯定是不願意跟我聊天!」
五條悟大聲指責:「壞貓貓!」
奶牛貓敷衍道:「……對,我就是壞貓貓。你別跟我玩,我要睡覺了。」
「不行!你白天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晚上要睡覺!」
「芝麻!」
「……」
他太煩了,小貓都不想理他。
既然事情已經階段性結束了,那也沒有什麼共享視野的必要了。
共享視野本就很耗費精神,六神凜共享奶牛貓還差不多,奶牛貓共享她的,那簡直是異常的精神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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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大概能理解五條悟以前的感受了,腦子無時無刻不在脹痛,無數有用的沒用的信息被動鑽入腦海中,還是那個年紀……
沒死可真是個奇蹟。
小貓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他都這麼可憐了……那還是屈尊理一理吧。
下一秒,小貓的肚皮埋入一張大臉。
奶牛貓:「喵——!!!」
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原本昏昏欲睡的腦子瞬間清醒,奶牛貓的心中湧起被猥瑣人類猥褻的憤怒。
「你特麼還說自己不變態!不止變態,你還是個流氓!」
小貓對你露肚皮不代表它喜歡被你摸肚皮,這種行為跟交朋友的時候把手伸進了對方的褲子裏有什麼區別啊!
奶牛貓:我討厭一些沒有邊界感的人類.jpg
一人一貓徹底鬧掰了。
凌晨兩點鐘,黑白花色的奶牛貓獨自躍上窗台,離開了五條悟精心為它準備的貓窩,迎着凌晨時分的涼意回到了旁邊的家中。
六神凜養貓養的不太精細,只給奶牛貓準備了一個紙箱子。
但在它的心中,沒有任何的窩能比這個紙箱子更有分量。
再怎麼說,它的飼主也是六神凜。
飼主絕對不會像這個沒有邊界感的傢伙一樣無禮。
這麼想着,奶牛貓鬼鬼祟祟的跳上欄杆,熟練的抬爪開窗,一進去就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眼睛。
「去哪裏了?」
熟悉的語氣,熟悉的態度,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問題。
怎麼辦……
它焦灼地磨了磨爪子,有種私會小情人被正主抓包的感覺。
一隻貓吃兩家飯……很正常的,對吧?
小貓心虛地岔開話題:「歡迎回家,飼主。」
它先發制人:「看你這麼久沒回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出去找了你好久,還好你沒事。」
「你覺得我能出什麼事?」六神凜語氣奇妙。
「沒、哈哈……是我關心則亂。」
「嗯,過來吧。」
六神凜招招手,小貓忙不迭躥過去,然後腦袋就被糊上了一張濕紙巾。
「奶油都沾到臉上了,再不擦擦,怎麼瞞得過去呢。」
奶牛貓很沒骨氣:「……對不起,我錯了,飼主。」
「不必道歉。」六神凜說,「我並沒有感到生氣。」
「飼主不介意我去別人家蹭飯?」
「是不介意那個人是五條悟。」她說着,把小貓放在了窗台上,用陳述事實的語氣說,「你很喜歡那個孩子。」
「是的。」
小貓把腦轉向隔壁五條悟的家,它沒把視線挪回來,看着五條悟臥室亮起的光,一動不動地回答——
「我的意志就是飼主的意志。所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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