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淵城上空。
一道黑芒自遠方飛速射來,辰淵伸手,黑芒落於手中,最終化為迷你版的萬里長城。
辰淵一揮手,手中的萬里長城再次飛出,化為黑龍,沖入下方。
最後沿着天淵城盤踞,化為萬里長城的模樣。
「這不是萬里長城嗎,怎麼把天淵城給圍起來了。」
「陛下不會把我們都限制在城內吧。」
就在天淵城子民疑惑之際,辰淵的聲音自皇宮深處傳來:「此後,萬里長城為皇都的護城大陣,不會限制爾等出入。」
天淵城子民這才安定下來,心中更加多了一絲安全感。
御書房內,在萬里長城落地後,辰淵就回到了這裏。
就在辰淵準備拿起桌上一份奏摺翻看時。
王忠從殿外走來。
「陛下,禮部尚書求見。」王忠彎腰行禮,神態十分恭敬。
辰淵放下手中摺子,眉頭微皺。
吳道北,他來幹嘛?
「讓他進來。」
「是,陛下。」王忠再次彎腰一禮,而後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名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吳道北身為前朝官員,原本是個老頭模樣,如今修為提升,本來可以變為年輕模樣,可他最後只是讓自己顯得年輕一點,沒有像其他官員一樣,一個個顯得白白淨淨的。
「微臣吳道北,拜見陛下。」
吳道北來到殿中,彎腰下跪,額頭緊貼地面。
「起來吧。」辰淵看了對方一眼,而後繼續道:「愛卿有何事找朕。」
吳道北起身後,從袖子裏面掏出兩份摺子。
「陛下,這一份是關於長公主殿下的生辰八字,她還有三個月就成年了。」
「這一份是大淵一些名門望族家中待嫁閨女的名單,以及她們的畫像。」
辰淵微微皺眉,而後立馬反應過來。
當年他就提醒過吳道北,在陸小橘成年後,就安排大婚事宜,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快,一轉眼,當初那個丫頭已經快成年了。
「呈上來,給朕看看。」
吳道北彎着腰,把手中的兩份摺子遞到辰淵手中,而後退至殿中,等待吩咐。
辰淵接過兩份奏摺,把其中一份扔到一旁,拿起陸小橘的那份看了起來。
不久,辰淵合上奏摺,看向吳道北:「那丫頭現在在何處?」
「回陛下,長公主殿下正跟隨她師父在執行任務。」
「你安排一下,那丫頭的成年之日就是完婚之日。」
「是,陛下,微臣一定辦得妥妥的。」吳道北恭敬回道,臉上洋溢着笑容,似乎比他成婚還要高興。
辰淵揮了揮手,繼續看着手中奏摺:「既然沒事,那就下去吧。」
吳道北望向被辰淵扔到一旁的另一份奏摺,有些遲疑,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辰淵,想開口又不敢說的樣子,表現得十分為難。
沒有得到應答,辰淵疑惑的抬頭:「你幹啥呢。」
吳道北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另一份奏摺:「陛下,這一份你還沒看呢。」
辰淵當着吳道北的面把這份奏摺撕成兩半,然後扔給對方。
「拿着它給朕滾。」
看着飛來的奏摺,吳道北連忙接過,滿臉心疼。
為了這份摺子,他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才收集完大淵前一千的漂亮女子,如今辰淵連看都不看,傷了他的心。
「陛下,要不你看看。」吳道北壯着膽子道。
辰淵面色一寒,一拍桌子:「吳道北,你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干給朕滾。」
吳道北被嚇得連忙跪在地上,他一咬牙:「陛下,按照規矩,您上位十年之內,必須納妃超過三千,如今都已經幾個十年了,您的後宮連一百位都沒有,這在辰家的歷史上,可是非常丟臉的。」
望着一臉無畏的吳道北,辰淵一臉黑線。
什麼踏馬的非常丟臉。
「吳道北,是不是最近修為暴漲,給你信心在朕面前放肆了。」辰淵冷喝一聲。
吳道北想到自己這些年的作為,心中十分自責,身在其位,不謀其事。
實在對不起陛下的栽培,臣心中有愧。
今日無論如何,至少要讓陛下先選一百個妃子,擇日完婚。
於是,吳道北頂着心中的壓力,繼續道:「陛下,這是規矩,臣也是按照規矩辦事,希望陛下不要為難臣。」
望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吳道北,辰淵沉下心來:「規矩,這個大淵還有誰能給朕立規矩,你倒是給朕說說看。」
吳道北義正言辭道:「陛下,立規矩的人正是您的祖宗。」
辰淵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是哪個祖宗不怕死,還敢給朕立規矩。」
吳道北啞然,他猶豫過後,結巴道:「陛下,您的那位祖宗,被您給殺了。」
辰淵揉了揉額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趁朕現在還沒發怒,滾。」
吳道北剛想滾,可心中的責任心作祟,他脖子一伸,激昂道:「陛下,微臣死諫,希望陛下尊重您先祖的規矩,在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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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淵一拍桌子,厲聲大喝:「以後朕的規矩就是規矩,你再敢提一句,就辭官回家等死吧。」
「陛下……。」
吳道北還想說些什麼,辰淵臉色陰沉的朝殿外大喊:「來人,把吳道北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扣其一年俸祿。」
「此外,以後再敢插手朕的納妃之事,誅其九……誅其十族。」
不等吳道北繼續開口,兩名禁衛軍已經出現在他身邊,捂着吳道北的嘴巴拖了出去。
不久,殿外響起一陣慘嚎之聲,還有幾句不甘的吶吼。
「陛下,臣身為禮部尚書,身在其位不謀其事,實在不作為,臣心中有愧啊。」
「陛下,您就聽臣一句勸,納妃吧,就一百,一百個,絕對不會多一個。」
望着殿外還在折騰的吳道北,辰淵暗自皺眉,對着殿外再次呼喚:「王忠。」
王忠快速走了進來,恭敬道:「奴才在。」
「以後這吳道北要是在敢來,你帶人見一次打一次,每次讓他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
王忠嘴角抽搐,但還是恭敬回道:「是,陛下。」
王忠心中已經在為吳道北默哀。
按照吳道北的個性,估計接下來少不了挨打。
你說這個人吧,以前官小的時候沒覺得,自從當上禮部尚書後,也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天天關心陛下納妃的事。
等王忠離開,辰淵一揮手,一個隔音結界出現,阻斷了吳道北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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