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好看了看阿房和糜華,隨後又看向扶蘇和陰曼,片刻之後,他微微點頭,說道:「進來吧。」隨後又對秦文說道:「子義,帶你大哥去祠堂。」說完後就向房內走去。
"是,父親。" 秦文應聲,然後轉向秦政,正色道:"大哥,請跟我來。"
秦政點了點頭,跟在秦文的身後,兩人一同走向祠堂。
......
在秦府進入秦府後,糜竺、糜芳以及其他隨行人員在秦母王熙的引導下,也開始進入秦府。王熙看着阿房和糜華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對所有人說:"請大家跟我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房間,希望你們在這裏能夠休息得好,緩解一路的疲憊。"
在王熙的引導下,糜竺、糜芳以及其他隨行人員開始進入秦府。他們被帶領到各自的房間,而阿房和糜華則被特別關照,被安排了解秦府的一些事務,以便他們能夠更快地適應新環境。
孩子們也被帶到了一個專門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那裏有許多玩具和書籍,供他們玩耍和學習。
......
在安排好糜竺、糜芳以及其他隨行人員之後,王熙輕移蓮步,緩緩走向祠堂。
在秦政跪在祖宗牌位之前的時候,實際上是在受罰,這可能是由於他不告而別,長時間離家,更是給後面的秦文做了「榜樣」,甚至是結婚生子這樣的大事也沒告知家裏,簡直比秦文還要叛逆,因此需要在祖先面前反省和接受懲罰。祠堂內的氣氛因此顯得更加沉重和嚴肅。
當王熙走進祠堂,她感受到了這種沉重的氣氛。她沒有打擾秦政,而是靜靜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作為家族的長輩,王熙在祠堂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她的座位通常位於祠堂的重要位置,象徵着她在家族中的權威和尊嚴。
王熙坐下後,目光柔和地看着秦政,她的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理解。她知道秦政在外面經歷了許多事情,也許有些是不得已的選擇,但她也希望他能夠通過這次受罰,更深刻地認識到自己作為秦家長子的責任。
兩旁的椅子上早已坐滿了人,與之前對待秦文一般,都是一臉的嚴肅,片刻之後,秦任好緩慢開口。他的聲音在祠堂內迴蕩,顯得格外威嚴和有力。他的目光掃過秦政,以及站在一邊的秦文,然後轉向王熙,最後又回到了秦政身上。
"秦政," 秦任好緩緩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嚴厲,"你私自離家多年,在既無媒妁之言也無父母之命的情況下就娶妻生子,視為對家族的大不敬,依照家法,罰鞭十五,你可有話說?"
秦政低頭,認真聆聽父親的教誨,"是,父親,兒認錯,願受家法。"
秦任好微微點頭,繼續說道: "既然你已認罪,便應受罰。身為秦家長子,你所行之事比之秦文更不可寬恕。"
"秦文雖也有過失,但相比之下,你的所作所為影響更為深遠。" 秦任好繼續說道,"你的行為不僅違反了家規,更是對家族傳統的不敬。他之所以也會私自離開家族也是受你的影響。"
秦政聞言也是一臉震驚的看向在一旁的秦文,秦文剛想說些什麼,但在自家父親那嚴厲的目光一瞪,頓時不敢說話了,只能低頭站在一旁。
秦任好站起身來,目光如炬,他的聲音在祠堂內迴蕩,顯得格外莊嚴:"今日的懲罰,是對你過往行為的懲戒,也是對你未來行為的警示。"
秦政再次低頭,"父親,兒明白。兒在外多年,未能及時稟告家族,確實有失考慮。還請父親行家法。"
秦任好微微頷首,"好,那便開始吧。" 他站起身來,神情嚴肅,他從執事手中接過刑鞭,來到秦政的身後。
秦政則是脫去上衣,露出堅實的背部。在祠堂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皮膚顯得格外蒼白,與即將到來的懲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政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家法。
秦任好看着自己的兒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作為父親,他自然不願看到兒子受苦,但作為家族的族長,他必須維護家族的規矩和尊嚴。
秦任好深吸一口氣,緩緩舉起手中的刑鞭,他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鞭的落下都伴隨着祠堂內迴響的沉默。秦政緊咬牙關,忍受着疼痛,他的身體因痛苦而微微顫抖,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展現出堅強的意志。
王熙坐在旁邊,雖然心中不忍,但她知道這是家族規矩,也是對秦政犯錯後的懲罰,自己是不能插手的。她的目光中既有擔憂,也有堅定。
隨着最後一鞭的落下,秦政的背部已是血跡斑斑,但他依然保持着跪姿,沒有倒下。秦任好放下刑鞭,語氣中帶着一絲沉重:"政兒,懲罰已經結束,希望你記住這次的教訓。作為秦家的長子,你的每一個決定和行為都代表着家族的榮譽和未來。"
秦政忍着疼痛,堅定地回答:"是,父親,兒記住了。"在說完這話之後,秦政也是再也支撐不下去,昏倒在地,他可沒有秦文那樣的體魄。
王熙見秦政昏倒也是急忙對着一旁的秦文說道:「文兒,快,快帶你哥去治傷。」
秦文聽到母親的呼喚,立刻上前,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迅速來到秦政身邊,小心翼翼地將昏倒的兄長扶起,然後背上,就準備往外走,將秦政送往治療。儘管兩兄弟多年未見,但血脈親情勝過一切。
"小心些,文兒,不要急,穩住步伐。" 王熙提醒着,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堅定。
秦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更加專注地走着。
在看到秦文離開之後,王熙掃了其餘人一眼,秦稷,秦渠梁幾人也是連忙離去,對於自己這個嫂子的本事,他們可是深有體會,在她那眼神之下,沒一個敢留下,跑得一個比一個快,就連與王熙關係最好的秦怡寧也是如此。
在看到眾人都離開之後,王熙一把掐住秦任好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秦穆(姓:秦,名:穆,字:任好),你給老娘聽着,要是我的政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這輩子都別想上老娘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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