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嗚嗚.我沒有聽說安澤除了凌曉外還有別的女人.」
陳思柔蒼白無力的解釋着,
「會不會是他在美國認識的,我們不知道?」
陳思柔也是真的有些慌了,這麼多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給安澤,
只差一步,她離嫁進安家真的是只差了一步,
沒想到被人截了胡。
她胡亂的抹了抹眼淚,然後爬到陳母身邊,
「媽,媽,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定要嫁給安澤的!」
陳思柔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抱着陳母的腿,臉上的妝容已經哭的亂七八糟,
眼底的慌亂極為明顯。
「幫?怎麼幫?」陳母直接踢開了她,嫌棄之色,明顯極了。
陳家的傭人因為這一家三口吵吵鬧鬧的,都識趣的躲了起來,
整個客廳就像是經歷了暴風雨一樣,
狼狽不堪。
「我去趟安家,問問安東明是怎麼回事。」
開口的是陳祖,他想了想,現在一家人這樣也無濟於事,
還是應該先去探聽探聽情況。
「也許情況沒有那麼糟糕,說不定是安澤為了忤逆安東明,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
陳祖看了看臉都氣白了的老婆和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
這是他能想到的不算最壞的情況,
對於陳家來說,也是最好的情況。
「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是不是也許安澤根本就沒有和別的女人結婚,他讓公司放出這條消息,只是為了和安伯伯對着幹而已?那也就是說我還有希望嫁給安澤,對不對?」
聽到陳祖方才說的那番話,陳思柔顯得尤為激動,
原本已經失望的心,一瞬間就活了過來,
她目光帶着明顯的興奮看着陳祖,
嘴角不自覺的有了笑意。
「這可不一定。」陳祖睥睨了陳思柔一眼,他可沒有女兒這麼樂觀,
畢竟是婚姻大事,安澤應該也不會這般兒戲,
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之前,
所有的可能都是有可能的。
「好了,你給我閉嘴!」陳母在聽了陳父的話之後沉思了一會兒,
情緒平復了許多,
但是聽到陳思柔說話之後,還是覺得很嫌棄,於是對着她呵斥道。
一時間,整個客廳都顯得極為安靜,
陳氏夫婦沒有說話,而陳思柔是不敢說話。
「我現在就到安家去。」陳祖這話是對着陳母說的,說着就拿起了手機,
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也好,反正我們在這猜來猜去,也沒有結果。」
陳母對着陳祖的態度好了一些,不過說話的語氣中還是帶着怒意,
只是沒有剛剛那麼強烈而已。
陳祖走後,陳母橫了陳思柔一眼,
「還趴在那幹什麼?要麼給我滾出去,要麼給我滾回房去,
看到你就心裏煩!」
陳思柔本來看着陳祖離開的背影在發呆,被陳母突然一吼,
整個人身體不可抑制的一震,似乎都快要被嚇得魂不附體了,
短短數秒,她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後飛快的上樓回房間去了。
現在的她,當然不能離開陳家,她要呆在家裏等消息,
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她都要第一時間知道。
回到房間之後的陳思柔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鏡子裏哭到脫妝的臉,
讓她自己看了都嚇了一大跳,太醜了!
在很多年前,陳思柔長得雖然不能算是頂級美女,
但也還算是清秀,
這麼些年,頂着一臉濃妝四處鬼混,
讓她素顏簡直是不能看了。
她皺着眉,越看越覺得自己的那張臉不順眼,
她想着,看來要飛去韓國一趟了,
這張臉,需要微調一下了,
或許,最近風靡的網紅臉不錯?
陳思柔邊摸着自己的臉,邊思考着。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陳思柔不僅重新化了妝,而且還換了一套衣服,
儘管是在家,她也沒辦法接受自己素顏的樣子,
骨子裏,或許她對自己的外貌真的沒有那麼自信。
她有些煩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最後實在是等的太心焦,
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
長期混跡夜店的關係,她的酒量是很好的,
所以很難喝醉。
一杯又一杯猩紅的液體慢慢被送進了她的紅唇里,
很久之前,她記得在某本雜誌上看過,
女人翹着小拇指喝酒的姿勢很性感,
所以,她一直保持着喝酒的時候,
翹着蘭花指。
「安澤,你為什麼就是不和我結婚呢?
我其實還是愛你的,
我不介意你愛別人,
也不介意你和凌曉的過去,
只要你娶我就好,
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名分就好,
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要嫁給你,
也是真的真的很需要安家少名分,
你知不知道?
為什麼,這麼久了,
為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呢?
為什麼要發那樣的聲明?
為什麼要抗拒娶我?
你知不知道,除了嫁給你,
我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要是你真的娶了別人,
我媽會恨死我的,
這個家,
我真的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
我都已經決定和外面的那些男人斷了,
我都已經決定要安安分分的做安太太了,
你怎麼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安澤,你是想要看到我完蛋嗎?
你是想要看到我被我媽趕出去嗎?
你是想要看到我一無所有嗎?
我不能,真的不能,不能不嫁給你,
我沒有退路,真的沒有退路,
除了嫁給你,
只有嫁給你.」
陳思柔沒有醉,在靜悄悄的房間裏,她自顧自的說着這些話,
某種程度上來說,
她是可恨的,也是可憐的,
一直以來,她不像是陳家的女兒,更像是一顆棋子,
一顆幫助陳氏夫妻完成心中霸業的棋子,
但是,這些,也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對安澤,如果真的只是純粹的愛慕,
沒有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或許還是值得同情的,
但是在加拿大的時候,
惡毒的她,曾經是想置凌曉於死地的,
所以,她只配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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