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住在這,我肯定很快就餓死了。。」
凌曉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真的是討厭,
就知道拉着她做!做!做!
都下午了,她連口飯都沒有吃上,
反觀他,倒是一副很飽的模樣。
「安澤,你不餓嗎?」
「不餓,吃你吃飽了。」
安澤知道凌曉還要回去照顧方北辰,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
抱了她一會兒,就放開了。
兩個人很快就穿戴整齊了,
「家裏傭人備着吃的在,我們吃點東西,我再開車送你回去。」
他知道她現在身體發軟,沒有力氣,
所以很體貼的幫她穿上了外套。
凌曉一抬頭,就可以看到他眼底的溫柔,
她的老公,真的是很不錯!
兩個人攜手下樓的時候,畫面說不出的亮眼,
夫妻之間的默契,他們是越來越有了。
「把吃的端出來。」安澤淡淡的對着傭人吩咐道。
「好的,先生,太太稍等。」
坐到餐桌前沒一小會兒,傭人們就上了十幾道菜,
道道都是凌曉愛吃的。
「本來是想和你在沙發上玩一下就吃飯的,哪知一發不可收拾。」安澤勾了勾唇,
將筷子遞給凌曉,然後不緊不慢的往她碗裏夾菜。
「是啊,安先生,你的玩一下就是大概耗時三個小時,好嗎?」
凌曉也不客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話說她是真的很餓,也就沒有顧及什麼淑女形象了。
反觀安澤,則是慢條斯理的吃着,
還時不時的幫她剔剔魚骨頭,剝剝蝦殼,
似乎不是很餓的樣子。
「你太誘人了,沒辦法。」
安澤說這話時,也沒有半分羞澀,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凌曉吃的快,但是吃的不多,就飽了,
她給安澤盛了碗湯,
自動跳開了安澤帶色的話題,凌曉正色道,
「你這次這麼匆忙的趕回來,公司那邊不要緊吧?」
「沒事,錢是賺不完的,老婆只有一個,弄丟了可不行。」
生意對於安澤來說是一種愛好,
比起身邊的凌曉,
顯得微不足道。
「怎麼說的我跟紅顏禍水似的,你公司的同事怕是早已怨聲載道了吧?」
凌曉已經對安澤的情話產生免疫了,總覺得這個男人腹黑的狠,
話里藏着話。
「你不是紅顏禍水,是我的紅顏知己。」
他接過她手裏的湯,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其實他不是不餓,只是做着做着,
忘記了飢餓而已。
這頓飯,兩個人吃的很溫馨,
出門時,才發現天色已經微沉。
想不到,一天一夜,這麼快就過去了,
在這之前,凌曉以為至少還要一個多星期才能見到安澤,
太多的事情,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樣在乎她心裏的看法,
其實她在電話里,已經跟傅采華說過了的,
她沒有很在意,那個新聞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
但是他還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這樣的舉動,還是讓她很感動的。
「我的東西就放在你的別墅,那裏現在也是我的家,
我是女主人,除了我以外,
別的女人都不可以住。」
凌曉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看了一眼安澤,鄭重宣佈。
「原來你搬東西到我那去是這個意思?其實沒必要,
那裏不會有別的女人,安太太,只有你。」
安澤還真沒有想到,這小女人還有着這麼幼稚的舉動,
她以為她搬東西過去,是想着偶爾在他那過夜,
看來,是他想多了。
「嗯,這點我還是相信你的。我這不是昨天怕你爸萬一把陳思柔帶到你別墅里去,
她看到你房間裏都是我的東西,自然明白你是我的,
就不敢造次嘛。」
她抿了抿唇,眼巴巴的看着安澤。
「你放心,想進我家,她還沒那個資格。」
安澤笑着安撫着凌曉,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他認定的人,只有她一個,
別的女人,他根本看都懶得看一眼。
陳思柔只不過是仰仗着陳祖和安東明的關係好,
安澤雖然不討厭她,
但絕對沒有上升到喜歡,
直白一些的講,他幾歲就認識陳思柔了,
真要是喜歡,也輪不上凌曉了。
所以說,愛情不是比誰和誰認識的早,
對於相愛的人來說,
是剛剛好,我愛的人,在我想愛的時候,出現了,
甚至可以這樣說,
因為那個人的出現,才會想愛。
「要不要進去?」安澤把車停在凌家別墅外,
跟凌曉一起下了車,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凌曉也不勉強,但還是出聲問了一句。
「不了,進去我怕我就不想走了,這次從美國回來的急,
還有些事情要去公司處理一下。」
他抱了抱她,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嗯,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自己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還有,額頭上的傷口,記得醫生的醫囑。」
凌曉細細的提醒着他,眉眼間已經有了一個做妻子該有的模樣,
就像是在此時,她不是豪門千金,
不是電影明星,
只是一個有些不放心自己老公的妻子,
這是一種身份的轉變,
而她,已經開始慢慢適應這種轉變。
「我會注意的,你快進去,外面冷,晚上我忙完了給你打電話。」
安澤看着凌曉進門,才開車離開。
「小姐回來了!怎麼不多穿點,天氣預報說這兩天要下雪了!」
傭人見她回來趕緊迎了上來。
「是嗎?這麼快就要下雪了?不過是還挺冷的!」
凌曉換了雙拖鞋穿上,然後點頭附和道。
「北辰哥哥呢?怎麼沒看到他?」
「方先生在樓上百~萬\小!說,說是習慣了在書房百~萬\小!說。」
傭人趁着說話的空隙,給凌曉倒了杯熱茶,
茶杯的熱度很快就傳遞到了她有些冰涼的手心,
冬天,人總是需要些熱度的。
凌曉沒有着急着上樓,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直到手上的茶慢慢的退去了溫度,
才放下杯子,起身,
一步一步朝着樓上走去。
她準備上樓去看看方北辰,
她想着他身體情況應該還不錯,
要是他有什麼不適,
剛剛傭人肯定就告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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