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有天分,
我記得,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
老師就說過,我們倆,是班上最有天分的兩個人,
明明上課的時候,心思都放在彼此的身上,
偏偏,還能考試名列前茅。」
安澤寵溺的將凌曉唇瓣邊的一抹奶油擦掉,
思緒卻飄到了好幾年前,
兩個人讀高中的時候,兩個人談戀愛時的場景。
他們算是恪守紀律的優等生,
不可能公然在課堂上有什麼過於出格的動作,
但是,偶爾對視一下,
或者趁老師背過去的時候,
心有靈犀,悄悄的在課桌下牽牽手,
這樣的情況,還是時有發生的。
那時候,兩個人都是稚嫩的羞澀的,
對於感情,懵懵懂懂,卻又懷着無限美好的幻想。
「安澤,你說,我們當年的那些小動作,老師是真的沒有看到,
還是假裝沒有看到?」
凌曉邊吃着菜,邊聲音清淺的問道,
「不確定,我猜應該是知道的,畢竟,我們偶爾對望時,
太過於投入,忘了還在課堂上,」
安澤試着回憶了一下,然後給出了非常客觀的答案。
晚飯很豐盛,凌曉吃的不算少,但是也沒有吃很多,
主要是每樣都吃了一些,為的,就是肚子裏的寶寶營養能夠均衡。
吃完飯,安澤和凌曉一起坐在沙發上,
他手上電視機的遙控器,
很快,高清的畫面,就開始播放凌曉不久前榮獲最佳女主角的電影《凝望》,
「不是還沒上映嗎?你這是哪裏弄來的盜版?」
凌曉掐了掐安澤的腰,頗為疑惑的問他,
「我找莫錦要的,算是他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安澤任由她掐着,還將她攬在了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
「看看我老婆在裏面演的怎麼樣,」
「這還用問,當然是非常好!不然,我怎麼可能得影后!」
提起自己的成就,凌曉的心裏,還是微微有一些得意的,
客廳里的燈光,漸漸的暗了下來,在兩人說說笑笑間,
電影的片頭曲也結束了,
凌曉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然後窩在安澤的懷裏,
一隻手還握着他的手,十指交握,非常的親昵。
這部電影,因為大多數都是感情戲,
不光是演員,觀眾也很容易入戲,
凌曉覺得,先前作為女主角,和現在作為觀眾,
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演的時候,心裏想的,都是如何將劇本里的人物,
生動形象的演繹出來,
但是觀看的時候,更多的是關注故事的結構,
以及電影裏的那個角色,
而不是演員本人。
安澤平常算的上是一個非常非常忙碌的人,
這也註定了他沒有太多的私人時間,
看電影,基本上除了跟凌曉一起,
他很少自己獨自一個或者是和其他的人看,
如果說,安澤真要和電影有什麼聯繫,
那麼最多的,應該就像是媒體之前寫的那樣,
就是投資電影的拍攝,僅此而已。
兩個人在看電影時,都非常的投入,也非常的專注,
凌曉在她參演的第一部電影《寒武紀》中,
表演比較自然略顯青澀,
這部《凝望》在時代背景不同,人物經歷不同,
甚至感情觸碰點不同的情況下,
不得不說,她的表演,嫻熟了許多,
將那個時代,女人的無奈,女人的悲哀,
以及女人對愛情的態度,變現的非常真實,
也非常感人。
可能因為是孕婦的原因,凌曉在看到一半後,
就困得不行了,電影又正播放在女主角比較鬱悶的時候,
「安澤,看的我有點難受,
然後..我還有點困..。」
她邊說着,就感覺到眼皮在打架了,
安澤一把將她整個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然後將沙發上的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困了就先睡會兒.。。」
他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小了一些,凌曉努力的睜開了眼睛,
然後在安澤的唇瓣上親了親,這才繼續窩在他的懷裏,
安安靜靜的睡着了。
電影還在繼續,此時的安澤,非常專心致志的觀看着,
在爛片扎堆的今天,很難得,
莫錦的每一部片子,都是良心之作,
而凌曉,的確也非常用心的塑造了電影的女主角。
整座城堡,此時除了電影裏細微的聲響,
基本上陷入了一片靜謐,
凌曉的呼吸,很是清淺,
她的小手,環着他的腰,
雙腿縮在沙發上,
這個姿勢,和嬰兒睡覺的姿勢一樣。
說來也巧,原本伴隨着電影播放,睡的正香的凌曉,
在電影播完後,安澤按下關機鍵的那一刻,
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過大腦還不是很清醒,
她用手捂住小嘴,打了個重重的呵欠,
眼睛瞬間就有淚水流了出來,
安澤細緻的幫她擦了擦,然後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怎麼醒了,嗯?」
知道她現在還處於迷迷糊糊之中,所以安澤說話的聲音非常低沉,
就是怕一不小心,驚嚇到她。
「本來耳邊聽着電影的聲音,睡的很舒服,戛然而止,
倒是變得有些不習慣。」
凌曉的小臉,在安澤的胸前蹭了蹭,說話的語氣中,帶着一抹小女孩的嬌氣,
特別是睡眼朦朧,迷迷糊糊的模樣,很是可愛,
「那我抱你回房,好不好?」
見時間已經不早了,的確是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安澤貼在凌曉的耳邊,緩緩的問道,
「好,你抱我..」
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繼續撒嬌着。
剛到臥室,安澤準備將凌曉放到床上去,
懷裏的小女人卻掙扎着從他身上下來了,
「我要先去洗澡,再睡覺..」
說完,她就像一個漂亮而精緻的夢遊娃娃,
迷迷瞪瞪的朝着浴室走去,
安澤生怕她會撞到,
只見她雖然走得搖搖晃晃,
但也不是完全不清醒,
知道她會避開牆壁,就放心大膽的讓她自己走進了浴室。
而他自己,則是非常放鬆的躺在了床上,
將手臂枕在了腦後,目光一直看着浴室的方向。
人在大腦沒有完全清晰的狀況下,
真的是不適合做任何事情,
就譬如說此時的凌曉,
她光顧着洗澡,竟然忘記了關浴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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