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彼羅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看來是真的累了,起來就着急忙慌的找吃的。
「冷,飯呢?我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抱歉,海邊不養牛,要不要我出海給你獵頭鯨魚」。
喬彼羅晃了晃腦袋,感覺比昨晚舒服多了,那種讓人想嘔吐的眩暈感沒有了。
「說好了,鯨魚,我可以等」。
「賣我艘軍艦,下次保准你能吃上鯨魚,你也知道,我們這裏都是小舢板,獵到了也拖不動」。
「冷,你不是認真的對麼」?
「你錯了,我是認真的,非常認真的真,怎麼?有點困難」。
喬彼羅痛苦的抱住了頭:
「弄!弄弄!不是有點困難,是根本沒有可能,那玩意不是你們的大白菜,懂麼」?
「對了,你要軍艦做什麼?我知道了,你是看上艦炮了對麼?上次你們奪取了日本人的軍艦,轟掉了他們引以為傲的第一師團,在外面都傳瘋了,孤狼突擊隊真的重新復出了?你們七個人奪取了一艘軍艦?我思考了很久,都覺得不太可能」。
陳風有些無語,這都傳的什麼啊!老外都這麼不靠譜麼?七個人?操作一門艦炮還差不多!
幾個蛟龍團的老兵進來了,他們今天不用下海打漁,幫忙做飯警戒就行。
一盆子海鮮大雜燴,一盤子牛肉燴蘿蔔,一盆子白面饅頭,盆子很大,桌子上擺不開三個,盛饅頭的只能坐在旁邊的石頭上。
喬彼羅看見吃的直了眼,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便開動了,陳風吃過午飯了,無聊的剝着皮皮蝦還有梭子蟹蘸着辣椒油吃。
「冷,能和我說說北上號的事麼?老實說,你帶人奪取軍艦我沒怎麼意外,但炮轟炸完了一個師團震驚到我了,那可是日本天皇的近衛師團」。
「恰逢其會罷了」!
喬彼羅感覺手裏的饅頭和嘴裏的牛肉不香了。
「冷,儘量不要說成語好麼?你知道,我漢語不錯,但理解成語還有些困難,你說的恰逢其會是運氣好的意思對麼」?
陳風示意喬彼羅繼續吃:
「可以這麼理解,第一師團師團長橫山勇對我的隊伍非常了解,我們善於炮擊和特種作戰,並且習慣於暗夜破襲,為了針對我們,橫山勇把一個師團分成了兩部分,炮兵和軍營都設在山上山下,互相保護互為依託,不得不說,這樣捲縮成兩團,確實給我們製造了些困擾,如果不是奪取了軍艦,我們還真拿他沒辦法」。
喬彼羅拿饅頭的手空出來大拇指豎了一下表示佩服,突然注意到院子裏還坐着兩個警衛:
「道森,沃爾,你們吃了麼」?
兩個保鏢微笑點頭:
「抱絲,吃過了」。
李雲煙和宋梓涵進來了,兩人都認識喬彼羅,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看着陳風有些猶豫,見隊長隱晦的點了點頭,李雲煙匯報道:
「隊長,約翰內斯來電,德國貨輪晚上八點就到,請我們坐好接應」。
「安排一下,給蛟龍團留二十具,做訓練用。王漢強的三團三百具,這些交接給黃山河。新四師二團和三團各一百具,讓他們可以來取了,對了,火箭彈還是按照一比一百配給」。
「隊長放心,新四師三團已經在路上了,二團黃昏出發,一個小時就到了」。
晚上七點,阿掖山東側的高地又燃起了篝火,車隊都開到海邊了,靜靜的等待了一個小時,德國貨輪準時出現了,打信號確認好方向,貨輪停泊了,約翰內斯跳下了登陸艇,確認是陳風后讓登陸艇回去安排卸貨。
「親愛的冷,好久不見了,我有點想念你做的美味了,魏德爾先生讓我給你帶來問候」。
「回去替我問候魏德爾先生,你們非常誠信,我還以為這批貨得等你們大動作以後才能發出來,跟我回山吧!今晚就能吃到熱乎乎的辣子雞」。
一句大動作驚呆了約翰內斯,之所以緊急發貨,就是怕商路被切斷了,冷槍到底知道什麼?帝國的秘密對他不設防麼?
「實在抱歉,熱乎乎的辣子雞我是沒有口福享受了,冷,能告訴我你說的大動作是什麼嗎」?
陳風也是空口胡話,歷史的車輪不會隨意改變的。
「我之前確實不太明白你們為什麼提早發貨,就因為這件事情,我推演了幾次世界局勢,你們要對好鄰居下手了是不是」。
約翰內斯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魏德爾先生交代過,下個月商路就會切斷,具體原因沒有細說,叮囑自己一定要儘快把今年的任務交給冷槍,冷槍這是猜到了什麼嘛,約翰內斯故作鎮靜:
「冷,你說的是荷蘭和比利時對麼?抱歉,已經發生了,你們的消息稍微落後了些」。
陳風有些好笑,死鴨子嘴硬,必須把他的優越感給打掉:
「好吧!約翰先生,我攤牌了,下個月你們要進軍法蘭西,這是我無數次推演得出的結果,不用擔心,除了我沒人知道,不信的話,再等二十多天看看」。
四月天的海邊,海風還有些清冷,約翰內斯卻嚇得渾身冒汗」。
「冷,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看在我們合作愉快的面子上,告訴我,真的是你推演出來的麼?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麼?求你了,告訴我」。
陳風見把約翰內斯嚇得不輕,拍着他肩膀鄭重的安慰道:
「約翰先生,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我推演出來的,時間不會超過五月中旬,另外我確定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的人品你不會懷疑吧?」
陳風雖然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人品,但約翰內斯在瘋狂的點頭:
「冷槍隊長,我是絕對相信你的」!
幾艘登陸艇沖灘了,戰士們上早就準備好了,柔軟的沙灘搭建了木板,各隊員分工傳遞,一艘登陸艇十分鐘搞完,這邊把艇推回深水,那邊新四師三團的卡車已經出發了,新四師二團三團團長非常重視,親自帶着特戰隊護送,和陳風打了個招呼,便跟着卡車離開了,錢的事不歸他們管,那是司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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