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那個女人,沈佩之認識。
是今天凌晨給葉微瀾做縫合清創的主刀醫生。
那女人有些怕沈佩之,隔的老遠雙腿就開始打顫。
要知道這個男人如今可是這家醫院的幕後老闆,除卻這個原因之外,他更是萊城金融圈裏人人口中的魔鬼。
她不敢得罪,一點都不敢。
以至於沈佩之朝她這邊走進來的時候,年長的女醫生,便立即開口解釋:「沈先生…現在是查房時間,我要為沈太太檢查下手術後的身體狀況。」
按理說縫合清創這種小手術,術後只要沒有發生感染又或者流血流膿的症狀,根本不用檢查又或者是住院。
可這人是沈佩之的太太,他們誰又敢恍惚。
沈佩之點了點頭,伸手覆蓋上門把手轉動了下。
就在女醫生抬腳準備進去的時候,耳畔邊傳來他陰冷的話語:「我太太剛睡着沒多久,我不希望有人將她吵醒。」
這話,擺明了是讓她小點聲,以及注意點分寸,不要弄疼他的妻子。
女醫生連連點頭,道:「是,沈先生。」
……
走廊里,沈佩之站在通風口的位置,任由外面的秋風吹打着他的身體。
清晨的秋風,有些涼,有些刺骨。
以至於那秋風吹過來的時候,只穿着襯衣的沈佩之不禁顫了下。
剛剛抽的煙太多了,現在渾身上下都還是煙味。
尼古丁的味道很嚴重,他的妻子肯定不喜歡。
想起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沈佩之自己也無耐的笑了起來。
曾幾何時,他會想到自己為了葉微瀾,會做到這個份上。
他明明是不喜歡葉微瀾的,不是嗎?
可如果不喜歡她的話,又怎麼會對她如此上心?
即便是若姍,當初也沒有受過這種待遇。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大門忽然間被人從裏面推開。
隨後走出來一群身穿白衣大褂的醫生護士。
見他們出來,沈佩之大步上前,冷冷的問着:「我太太的身體怎麼樣?」
&先生…沈太太的傷口恢復的很好,沒有出現任何術後的不良反應,身體其他方面也都很好。」
女醫生扶着強,顫顫巍巍的說着。
生怕自己說的話會讓這男人不滿意。
沈佩之點了點頭,伸頭透過門框中間的玻璃部位朝裏面看去。
當看到那個小女人還在熟睡的時候,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他啞着聲音問旁邊的醫生:「我太太的傷口需要多久才能拆線?」
&天就可以拆線了,不過這十天沈太太的傷口不能沾水。」
&食方面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女醫生沒想到沈佩之會問她這個問題,愣了下,才回答着:「飲食方面最好以清淡系列為主,避免食用一些辛辣、刺激性的食物,這樣的食物會影響傷口的生長進度,對縫合的傷口也會產生二次發炎的……」
後面的專業術語說的,沈佩之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癟眉,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片刻後只見他拿着紙和筆走出來,遞給女醫生,吩咐着:「把你剛剛說的那些禁忌都寫下來,還有我太太這時候應該吃什麼,都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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