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只是他不想面對這些事實,更加的不想面對葉微瀾已經是他人之妻。
如墨走後,他正式接手時氏集團。
半年來,時景軒時常出差,前去世界各地談生意,拜訪一些業內的專業人士。
公司里的事情,也都是各高管和時半夏在打理。
而他這個董事長卻是不着調,經常會找不到人在哪裏。
其實他不是不願意留在萊城,而是他怕,怕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跑去找葉微瀾。
告訴她,自己喜歡她,自己愛她,自己想要娶她。
甚至是問她:「葉微瀾,你嫁給我好不好?」
在萬般利益的權衡之下,他選擇了逃離。
逃離這座有着葉微瀾的城市,更是逃離這座束縛着他情感道德的城市。
走廊里,好友霍啟明的話還歷歷在耳,時景軒卻不由得笑了笑:「啟明,如果可以的話,我比任何人都想放手,這麼多年了,我都是在折磨自己,有時候我真的想挖開自己的心,看看這顆心上面究竟縫了多少個補丁。」
原本心裏想要勸告的話,也在看到好友這樣落魄的一面後,煙消雲散。
霍啟明撇了眼不遠處的病房,試探性的問着:「你今晚是打算留在醫院裏陪她?還是?」
&的休息室能洗澡嗎?」
就在他想問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聽到時景軒笑着說:「瀾瀾不喜歡身上有味道的人。」
這話,擺明了今晚他是要留在醫院裏陪她了。
這事,如果被沈佩之和時家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知道又會起怎樣的漣漪。
算了算了,他這個當事人都不操心,他一個局外人瞎操心什麼。
聞言,霍啟明伸出手,很禮貌的說:「走吧,我帶你去。」
簡單的洗漱後,時景軒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從盥洗室里走出來。
他走出去的時候,霍啟明正在喝酒。
時景軒走過去,撇了眼微微開着的門框,忍不住的打趣他:「就不怕突然查崗了,你這可是正值着晚班呢,喝酒不怕出事嗎?」
&不是有你在,我怕什麼,再說了那個老東西哪裏敢真的處罰我,他惹惱了我,我還真的不在這家醫院幹了。」
霍啟明笑着仰脖喝完杯子裏的紅酒,而後遞給他一個酒杯:「喝點?」
&了,瀾瀾不喜歡酒味。」
他說話的語氣,完全像是一個丈夫在尊重自己的妻子。
可那個女人,真的是他的妻子嗎?
想到這,霍啟明不由得笑了:「景軒,你為她做那麼多,她壓根就不知道,值得嗎?」
值得不值得該怎麼判別呢?
別人他不知道,在時景軒看來很簡單。
你覺得值得,那就值得,你如果覺得不值得,那就不值得。
許久,他笑着回答:「值得,因為她是葉微瀾,所以值得。」
&這個****!」
看到他這幅德行,霍啟明忍不住罵了句。
時景軒看着爛醉如泥的他,也是忍不住打擊起他來:「那你呢?我前兩天聽下屬匯報工作的時候,可是聽說公司里有個高管在追求半夏,怎麼着…你打算把我妹妹讓給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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