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全場參加考試的學生均是神采奕奕,宛若被打了雞血似得,全身充滿了戰鬥力。
要知道沈氏集團每年招聘大學生的人數,也不過招聘六十人,可每年招聘的時候,卻至少有三萬人前來報名。
而那被選中的六十人里,據說經過層層選拔,到最後能夠留在沈氏工作的,不超過二十個人。
不超過二十個人,那是什麼概念。
我的天……
在場所有的學生,都覺得自己今天走了-狗-屎>
不對…不能用走了-狗-屎-運-來形容,今天之所以能夠有這麼好的運氣,都是拜葉微瀾所賜。
他們要感謝她,對的,要感謝她。
相比於他們的感激,張雅慧卻是恨得牙根直癢,她咬着牙問:「如果是葉微瀾沒有通過呢?沈佩之…你打算怎麼辦呢?勒索校方,利用自己的權勢逼迫校方,讓校方間接承認葉微瀾已經通過了考試?」
見沈佩之不答,張雅慧勾了勾唇角,冷笑道:「對了,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正好也提醒提醒沈先生你,只要葉微瀾這場考試沒有通過,那麼今天考試的時候,那頂叫做抄襲的帽子就準確無誤的扣在了葉微瀾的頭上,於是在那麼多學生,一傳十,十傳百的功效之下,葉微瀾這個名字不出三天,就會在a大爛到骨子裏,他們嘲笑的時候,更是會嚷嚷着說,在萊城商界足足可以叱咤風雲的商人沈佩之,他的太太為了通過這場考試不惜抄襲,而她的丈夫,也就是沈佩之你,甚至還不折手段的幫助她,逼迫校方承認葉微瀾通過畢業考試,你說說看,這些話聽進耳朵里,是不是很美妙呢?」
沈佩之的眼眸里滿是憤怒,下一秒,他掐着張雅慧的脖子,像是在甩一個髒東西似得,一把將她甩在了地上:「別給臉不要臉!」
他甩的力度很大,張雅慧一把被她甩在了地板上,後腦勺磕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生疼生疼的。
幾乎是摔倒的瞬間,她的眼眸里便含着諸多淚水。
她沒有哭,反倒是咬着牙看向沈佩之,「怎麼?惱羞成怒了?不敢面對了?沈佩之…如果葉微瀾沒有通過畢業考試呢?你怎麼不敢回答?是不敢面對這個現實嗎?」
&果我沒有通過這場畢業考試,無論我有沒有抄襲,抄襲的事情我都會認下,並且…我會主動離校,自此不再就讀萊城任何高校。」
&瀾……」
沈佩之瞪了妻子一眼,不高興她說出這樣的話來,今天的事情擺明就是有人在背後算計她。
她如果再說出這樣的話來,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圈套,這丫頭……
怎麼一丁點都不讓他省心呢,都22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任性。
雖是在斥責他的小妻子,短短兩字喊出來的時候,又哪裏有一丁點責怪的意思,反倒是夾雜着一些寵溺與無耐。
這種感覺,就像是身為晚輩的孩子做了錯事,老老實實的站在那,正等待着大人的訓斥。
……
還看不到更新的,請刷新刷新,再刷新,還有更,不過我還在寫,貞子寫字慢,大家多擔待擔待吧,困的話就先睡,別熬着夜了,降溫了不少,大家注意身體,穿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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