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和多寫多練可不一樣,講究的是閱歷、資源、和運氣。
閱歷這方面不論是江小雅還是李夢琪都有所欠缺,但是奈何抵不住家裏有資源。
足夠多的資源,是可以撬動虛無縹緲的運氣哦。
至少江小雅是這麼覺得。
下午,江小雅和李夢琪、趙希月約在一家喝下午茶的西餐廳。
剛坐在位置上,江小雅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的那個選題準備的怎麼樣了?」
陸遠昨晚上忙着寫稿了,壓根就沒想起這回事兒。
李夢琪說:「琢磨了一會,感覺咱們能做得東西不多,只能從咱們擅長的方面入手。」
江小雅看向陸遠,陸遠頓了頓說:「我覺得咱們能做得,無非就是美妝和服飾這兩個方面,而且這兩個賽道也足夠賺錢,當然競爭也足夠激烈。」
江小雅說:「哦吼,跟我想一塊兒去了。」
江小雅看着李夢琪說:「剛好夢琪家裏就是做服裝的,可以從她們家拿自己的貨,這樣也沒有什麼庫存和貨款的問題。」
李夢琪說:「我家裏好像不做零售,只針對二批吧。」
江小雅說:「之前不做,不代表以後不做嘛,現在你這千金大公主親自創業,家裏不得傾力相助啊。就算你家裏覺得你不行,前期不肯投入,那咱們公對公的買不就行了。」
李夢琪不置可否:「服裝這個行業太卷了,利潤率很低,而且退貨率高,不好干啊。」
江小雅說:「沒關係,試試又不用多大成本。」
陸遠說:「嗯,前期要控制成本,儘量不去做花錢買量的事兒,最好能靠自然流把號帶起來。」
江小雅問:「你們的賬號多少粉絲?」
陸遠很少看短視頻,他還不清楚趙希月原來的賬號多少粉呢。
李夢琪說:「我的賬號兩萬粉,不過我平常不更視頻,都是之前攢下的粉絲。」
江小雅看着陸遠說:「你呢?」
陸遠看着空空蕩蕩的賬號首頁說:「我平常也不發視頻,所以沒什麼粉絲。」
江小雅嗔怪着說:「早些年拍花手搖的小太妹都開上卡宴了,咱們還在這兒啃老呢。」
陸遠笑着說:「這還沒開始干呢,你就開始嫌棄昨天的自己了啊。」
江小雅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夢琪揶揄道:「小雅這是嫌棄我們不夠進步,沒有積極向她看齊。」
江小雅說:「行了,回頭賬號的問題我解決,咱現在琢磨一下拍什麼內容,做一下內容定位。」
李夢琪說:「那不就是美妝、服裝這一塊嘛,還能怎麼做?」
江小雅有些無語:「那也不能上來就直播帶貨啊,你就得作品,發點內容引流啊。」
李夢琪說:「哦這樣啊,咱們可以看看人家已經做起了的賬號是怎麼運營的嘛。」
沉默半天的陸遠這時說道:「那些賬號我都看了,基本上都是不溫不火,一個月掙那仨瓜倆棗的還不夠咱們忙活呢。」
江小雅看着陸遠說:「那你意思是?」
陸遠說:「要玩,咱們就玩把大得。」
江小雅皺着眉頭:「怎麼玩?」
李夢琪的興趣也被調動起來了,同樣看着陸遠。
陸遠說:「咱們可以做短劇。」
「短劇?」
江小雅和李夢琪對這個內容都很陌生。
陸遠說:「就是你們平常在短視頻看的那麼些廣告,兵王歸來住狗窩那一類的短劇。」
「那種啊。」江小雅對這類內容的認可度不高,甚至有些排斥。
陸遠說:「是那種形式的短劇,但不是那麼無腦的內容。」
陸遠接着說道:「短劇嘛,就是沒有情節感情上的鋪墊,每一集都是濃縮的劇情,拍攝成本低,而且現在平台也有流量扶持。」
江小雅皺着眉頭:「你說的這些我理解,但是咱們仨個人怎麼拍?誰出鏡?」
李夢琪率先搖頭:「我不想出鏡拍那些內容,要不咱們還是想想其他路子吧。」
陸遠見兩人都沒有興致,那便轉而說道:「除了短劇,那我的想法就是拍化妝品,走高端路線。」
「怎麼高端?」
陸遠說:「比如說我們今天要推薦一款水乳,我們不單一講它的功能功效,而是把這個品牌這個系列的創作過程,整理出一個故事類的文本,類似於小約翰那種形式。」
「小約翰是誰?」
說實話這類歷史故事類的博主,真的很少會有女性朋友去關注。
陸遠打開小破站,找到一個視頻擺在了兩人面前。
兩人默聲不語的看了十多分鐘,江小雅說道:「你是說要把一個品牌故事,也做成這麼曲折離奇嗎?」
陸遠說:「不是做,是挖掘品牌背後的故事,然後故事性的加工一下。」
李夢琪說:「說實話看這種歷史類的我沒什麼興趣,但如果是那種立於時代潮頭的女性故事,我還是樂意看的。」
陸遠懂李夢琪想看什麼了,其實就是現在女頻很火的大女主文。
陸遠說:「內容上咱們可以慢慢嘗試,這是個需要堅持的事情,三五天熱度可不行。」
江小雅說:「放心吧,我是下定決心準備干點啥了,就不知道夢琪怎麼樣。」
「我?」話題突然調轉到李夢琪這邊,她愣了一下:「我也想試試,就是不知道能做到什麼程度。」
江小雅說:「沒關係,只要有心嘗試,做到哪一步都是值得的。」
——
正如鄭秀文歌里唱的那樣: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得值得。
呂易峰在想,這份愛這麼折磨,為何還偏要一個結果。
昨天還信誓旦旦的對姐夫說,自己談的有對象,但是今天就分手了,未免變化的也太快了。
如果是昨天或者前天分手,呂易峰也不用羞赧的把有對象這件事告訴姐夫。
今天一天呂易峰的情緒都很down,但是礙於人多嘈雜,呂詩雅沒有得空問詢。
下午這會終於有了空閒,呂詩雅和呂易峰姐弟倆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呂詩雅問:「你今天怎麼了?」
呂易峰搖搖頭說:「沒事。」
但是話說完,沉默了一會,自己又說道:「我分手了。」
呂詩雅挑眉,頗為意動:「怎麼回事,因為什麼分手的?」
「就沒什麼特殊原因,她說不喜歡了,然後就給我刪了。」
像是這種沒得來由的理由,多半的原因就是出軌了。
呂詩雅說:「分了就分了,你還年輕,多談幾個不礙事。」
「姐,她可是我的初戀。」
呂詩雅說:「我知道,然後呢?」
呂易峰說:「我也不知道,就感覺,很不舒服。」
呂詩雅笑了笑:「你這就是沒分過手,經驗太淺了,慢慢等你以後經歷的多了,自然就不難過了。」
「為什麼經歷的多了就不痛了?」呂易峰問道。
呂詩雅說:「你現在一個談了一年多初戀難割難捨,等你十年後再看這段感情,是不是就沒那麼重要了。」
呂易峰皺着眉頭,不是很理解呂詩雅話里什麼意思,他直接問道:「姐,你談過幾段戀愛,在遇到我姐夫之前。」
呂詩雅說:「0.5段吧,因為那時候在高中,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後來上大學就遇到你姐夫,然後一直談到現在。」
呂易峰說:「談這麼多年,什麼感覺?」
「很累啊。」呂詩雅很爽利的說:「中間也不止一次想過分手,但是都咬咬牙堅持下來了。」
「是我姐夫挽留你了嗎?」
呂詩雅說:「他才不會做那種事呢。」
呂詩雅回憶起往昔說道:「他這人其實最滿不在乎了,別看他現在對我很好,但他更多的是看重我是他老婆的這個身份,而非我這個人本身。」
呂易峰說:「什麼意思,你和我姐夫也是湊合着過嗎?」
呂詩雅搖搖頭:「倒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嫁給他也還不錯,只不過他是一個很理智的人,至少在有些事情上不會衝動。」
呂易峰問道:「姐,我姐夫你倆感情堅持到現在是靠什麼呢?」
呂詩雅說:「靠的是不越矩的底線吧,你姐夫之前常說一句話,把彼此當做今生唯一的伴侶去談,不要總想着我還有選擇的機會,這樣感情相對就牢固一些。」
頓了頓,呂詩雅又說:「人和人之間也不能只靠感情,如果你姐夫沒房沒工作,我和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家庭和家庭的是有區別的,他爸媽能給他全款買房,咱父母可做不到,所以你要知道努力。」
呂易峰點點頭:「我在努力了。」
呂詩雅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後天下午,我們輔導員不給批假了,我只能回去。」
呂詩雅說:「沒事兒,你回去了這有咱媽和我在,不礙事。」
呂易峰說:「手術費怎麼籌齊的?是我姐夫給的嗎?」
呂詩雅說:「是他給的。」
呂易峰很詫異:「我姐夫他哪來這麼多錢。」
呂詩雅說:「既然他願意給,就不要問錢是哪來的了。我讓你跟着你姐夫,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沒有?」
呂易峰說:「也沒什麼奇怪的,都很正常啊。」
不過說完這話,呂易峰突然想起來自己姐夫最近好像很喜歡玩輔助,而且還總是玩貓咪和薩勒芬妮這種妹子才喜歡玩的英雄,這算得上奇怪嗎?
不算吧?
固然人的行為都是有慣性的,但是人在選擇中往往會有種突發奇想的變調,這種變調一般被稱為心血來潮。
玩膩了大開大合的射手,偶爾玩一下嬌小軟萌的輔助位,這種事兒算不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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