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宣判聲後,眾人連忙看向場地中央。
此刻,伊達航雖然還在不停的喘氣,但身姿卻依然挺拔的屹立在場地中央。
而他的對手,早已躺在地上無法起身。
見狀,班上眾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不是吧?!」
「伊達班長他…已經十連勝了?!」
「太厲害了!他居然到現在還有體力!」
「」
鬼冢沒有理會班上學員的議論,而是走到伊達身旁,輕聲問道:「還要繼續嗎?」
「沒問題!」伊達航認真道。
「是嗎,那」
鬼冢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在牧野和降谷零兩人的身上停了下來。
思考了一下後,鬼冢開口道:「下一個!降谷!」
「是!」一旁的降谷零立馬答道。
看到下一個上場的是降谷零,松田立馬擺出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他笑嘻嘻的看向牧野幾人:「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賭一賭誰會贏?我用小賣部的炒麵麵包賭零贏~」
「那我用菠蘿包賭班長贏。」萩原直接出自己的籌碼。
眼看萩原已經上當,松田偷笑了一下,繼續扭頭看向一旁:「牧野,諸伏,你們兩個賭嗎?」
牧野搖了搖頭,表示沒興趣參與。
諸伏則一臉陰沉的低頭思考着什麼,似乎完全沒聽到松田的話。
見狀,松田失望的搖了搖頭,不過他看了一眼已經上當的萩原,又恢復了笑容。
有一個人上當,就足夠了~
此刻,台上的兩人已經開始交手。
見時機差不多了,松田戲謔道:「對了萩原,有一件事我忘告訴你了~其實我和班長比試的時候,班長傷到了膝蓋。零肯定也發現了~」
「什麼?你這也太卑鄙了吧?!」
兩人話音剛落,場中的伊達航與降谷零就分出了勝負。
看到倒地的人居然是降谷零,松田不可思議的瞪眼道:「這怎麼可能?!」
「好耶!炒麵麵包到手!!」萩原則激動地攥住了右拳,笑嘻嘻的看向松田。
就在松田想不明白降谷零為什麼會輸的時候,場上的伊達航突然開口了。
「雖然要求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將其鎮壓,但前提是你能做到。」
「我對你很失望,降谷。」
「你明明已經發現我的膝蓋受傷了,為什麼沒有朝那裏攻擊?為什麼猶豫?」
「如果這是真正的犯罪現場,你就會身受重傷,犯人也會趁機逃走!」
聽到這番話,除牧野和鬼冢教官外,在場全員都驚訝無比。
那個向來面帶微笑,在乎他人感受的班長,現在居然在對降谷零嚴厲的說教?
而且他說的
就在眾人沉默之時,伊達航還在繼續輸出。
「不能同情窮凶極惡的罪犯,如果讓他看出你的軟弱,他就會步步緊逼。」
「等待着你的,只有我老爸那樣的糟糕結局!」
「如果不變的比任何人都強,是無法餞行正義的!!」
說完這些後,伊達航就走到一旁坐下休息了。
看到所有人都呆呆的盯着自己,伊達航皺眉道:「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
由於事先就知道伊達航和其父親的經歷,因此鬼冢只是嘆了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選擇在此時訓斥伊達航。
似乎是為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鬼冢笑眯眯的看向牧野,大聲道:
「好了,接下來就讓牧野來守擂!其他人,做好準備!」
聽到牧野要上場,眾人都發出了陣陣質疑。
「什麼?還要繼續?還是和牧野打?!!」
「教官,能不能讓我們休息一下?」
「教官」
鬼冢沒有理會眾人的意見,也沒有在意眾人臉上那幽怨的表情,反而繼續對牧野說道:
「我先說好,不許放水!如果你沒能連勝十場,就準備去抄厚厚的刑法書吧~」
班內眾人:「」
牧野緩緩起身,攤手道:「你們都聽到了吧~誰先來?」
不久後,鬼冢看着癱倒在地上的一眾學員,強裝鎮定的對身旁的牧野點了點頭。
雖然他表現得很淡定,但他內心的理智卻如同滔天的浪花,久久無法平靜。
他剛才之所以那麼說,除了是想看看牧野的真實實力外,也是為了緩解一下由伊達航造成的嚴肅氛圍。
但他卻沒想到,牧野居然真的能一個人就將在場全員打倒。
他原本以為牧野的柔道和劍道水平就已經夠高了。
壓根沒想到,拋開柔道和劍道的牧野,就像解除了枷鎖一樣,變得更強了!
甚至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先不說那怪物般的體力。
他居然能在和交手的瞬間,就發現對手的破綻。
下一刻,他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快速的出手攻向對方的薄弱點,準確無誤的將其「一擊斃命」。
除了伊達航和降谷零幾人稍有些抵抗之力外,其他人幾乎一個照面就被牧野放倒了。
如果不是一眾學員痛苦的哀嚎,和臉上那幅懷疑人生的表情十分真切,他都懷疑這些傢伙在和牧野合夥「演」他。
沉默良久後,鬼冢抬手看了看不存在的手錶,冷靜的開口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下課!」
說完後,他就率先走出了道場,就像有什麼要緊的事在等着他去處理一樣。
一輪彎月在努力的點綴星空。
降谷零仰躺在宿舍的床上,靜靜地思考着伊達班長在課上所說的那些話。
「如果不變的任何人都強,是無法餞行正義的嗎?」
「伊達班長,你究竟」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傳來。
降谷零下床開門,看到了正站在門外的牧野幾人。
諸伏景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降谷零:「啊,抱歉!你難道正在睡覺嗎?」
「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降谷零搖頭道。
「是嗎?我要和牧野他們出去一趟,你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嗎?」
「好像沒什麼」
「好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幾人離開後不久,降谷零突然想起自己的牙膏似乎用完了。
但此時,牧野幾人早已不見蹤影。
降谷零隻得起身換好衣服,下樓走向附近的便利店。
剛走到校門口,降谷零就發現了正坐在門口抬頭眺望夜空的伊達航。
見到降谷零,伊達航立馬起身,微微低頭:「降谷,下午在道場真是對不起,我說的太過分了。」
「沒有啦,我並不在意~不過…那是你真心想法嗎?」降谷零笑着擺手。
伊達航閉眼道:「我老爸的事明明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卻對你那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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