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的時候,馬建軍,佟婭,余玲已經在包房裏坐下了,這三人算是局裏的元老,局裏最初組建時就在了,對於勘探局如家一般的感情。
喬陽還未到,不過喬陽即便不來,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這是個人選擇。
看了看表,已經八點了,桌上的菜早已上齊,馬建軍開口道:「好了,既然喬陽不來,那就是」。
「誰說我不來了」
喬陽手裏拿着一個茅台,齜牙咧嘴地走了進來,「不知道我有傷啊,走起路來哪比得上你們,再說我還得去買瓶好酒」。
都坐下之後,我們先喝了一杯,林子開口道:「局裏都是一家人,如今還剩下咱們幾個兄弟姐妹,以後說話大家都隨意一些,特別是建軍,你們這些受過內部正規訓練的人,太正直嚴肅了,不苟言笑的,要像喬陽同志學習」。
喬陽像個猴似的搖頭晃腦道:「可別扯上我,我也是個正經人」。
馬建軍看了兩人一眼,獨自喝了小口酒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說,我們目前怎麼辦?完全沒有頭緒」。
我開口將紅樓拍賣行的事說了說來,馬建軍聽完之後思索了一下,眉頭舒展不少,「這是個線索,不過我覺得我們得回去一趟凌安縣,上次在那裏被襲擊的,應該能調查出什麼」。
「那我們就分成兩路,我和林子,余玲去找秦武忠,你們三人再去一趟凌安縣」,我開口說道。
「可以」,馬建軍點了點頭。
商定之後,我們不再多言,好好吃了一頓,然後各自回了住處。
早上,我和林子將長劍包裹好,帶上玉盒便出門了。
下樓走出巷子,余玲已經在那等着了,打了一個車後,我們往秦武忠住的地方趕去。
到了秦武忠所住別墅,出來接待我們的還是魏真,走進大廳,秦武忠和秦雪兩人都坐在沙發上,茶几上已經泡好了三杯茶。
秦武忠抽着一根雪茄,點頭笑道:「三位都是熟人了,坐吧」。
秦雪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我們,等我們三人都坐下後,才笑道:「多謝三位的救命之恩了」。
「秦雪小姐客氣了,不過是一場交易買賣」,我開口回應道。
秦武忠抽着雪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們,沒有開口說話,氣氛一時沉默下來。
我和林子對視一眼,這老傢伙果然沒以前那麼熱枕了,現在都開始玩氣場心理了。
林子咳嗽一聲,將手裏的玉盒和用布包裹着的長劍放在了茶几上,「那個,秦爺,這次我們來想賣給你一些東西」。
秦武忠看了魏真一眼,魏真上前拿起玉盒看了看,然後將布裹打開,拿出了長劍。
看到長劍後,魏真眼前一亮,仔細打量了一番,「二爺,這劍不錯,是柄寶劍,加上玉盒,可以給十方」。
余玲不知道十方什麼意思,看向身旁強忍着激動的林子,林子在余玲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余玲頓時也是一驚。
十方其實也就是十萬意思,黑話中:一稱流、二稱月、三稱汪、四稱則、五稱中、六稱神、七稱心、八稱張、九稱愛、十稱足、百稱尺、千稱丈、萬稱方。
魏真招來一個手下,吩咐一聲後,這人很快就取了十萬塊過來。
看着桌上的十萬,林子咧着嘴用包裹長劍的布給包了起來,抱到了懷裏。
氣氛一時間又沉默下來,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開口道:「秦爺,這次來我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您對搶奪青銅盒子的那群人了解多少?能找到他們嗎?」。
秦武忠熄掉手裏雪茄,吐出一口煙霧道:「不知道三位出身何處?」。
就知道秦武忠肯定會問我們三人來歷,在來的車上我們就已經想好了,我又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叫楊未濟,這位叫林子風,這位余玲,我們三人遊手好閒,錢用玩了,什麼活都干。上次跟我們來拍賣會場的那個中年人就是我們師傅,秦爺反正也不認識,我們就不說名字了」。
秦武忠笑了一聲,「我秦武忠在古玩行當幹了五十年,江湖上只要在這行混的,不管舊人新人,不說全知,也得知八九,關於三位我之前可從沒聽說」。
我一時間有些啞口,林子這時接話道:「秦爺也說了得知八九,我們這派非常神秘低調的,還有我師傅和一個叫關玉堂的人是好友,不知道秦爺認不認識?」。
聽到關玉堂三個字,我愣了一下,以為林子胡亂編的一個人,過了幾秒才想起來,在瓦屋山迷魂函時楊國富拜託來救我們的人就叫關玉堂。
秦武忠同樣也愣了一下,秦雪和魏真兩人聽到之後眼裏一驚。
秦雪低聲在秦武忠耳邊說了一句,「東北關家」。
秦武忠想了起來,仔細地又打量了我們幾眼,「你們和東北關家的人認識?」。
林子喝了一口茶,淡然道:「我們師傅認識,我們也只是和關玉堂見過一面,喝過一次酒而已」。
嘴上雖這麼說,我們三人心裏卻是一頭霧水,從沒聽過東北關家的名號,不過也知道了那關玉堂來自東北關家。
秦武忠態度突然有了些變化,開口道:「那伙人我已經查了很多年了,來去無蹤,極其神秘,而且越查越能感受到他們的恐怖,勢力遍佈各地。
有兩次抓到了他們的人,不過他們嘴裏都含有毒藥,一旦抓到,立馬自盡,一點機會也給人留下」。
「那秦爺可知道其它比這夥人更神秘的存在嗎?」,我開口問道。
秦武忠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在查找這夥人的時候,我們的確發現到另一群人的存在,不過這群人更加神秘,我們也只是通過蛛絲馬跡的判斷來猜測的,並不肯定」。
「不知道秦爺可否把找到的資料都給我們一份」,我有些期待地看向秦武忠。
秦武忠看了我一眼,點燃一根雪茄,「給你們不是不行,不過這些資料是我花費數年人力財力的收穫,就這麼給你們說不過去吧?」。
我拿過林子抱着的包裹,放到茶几上,「用這些買夠嗎?」。
秦武忠夾着雪茄的手微微一擺,「你覺得我缺錢嗎?」。
「那秦爺要什麼?」。
秦爺看了魏真一眼,魏真點了點頭,讓客廳內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所有下人離開後,秦武忠才開口道:「我們秦家只做古玩生意,不會自己親自去取,不過一年前我秦家得到一幅元朝某位皇族大墓的地圖,一直在物色人選,其實之前就想和三位談談,不知道三位可有興趣」。
我們三人互望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條件太無厘頭了,這不就是盜墓嗎?我們可是公職人員,再說現在這種情況,哪有興趣跟着他們去挖墳掘墓。
秦武忠可能覺得我們有些虧,抽了一口雪茄繼續道:「這件事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事成後我會再給你們每人十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2s 3.93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