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怎麼來了?」,我開口問道。
老李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類似打火機大小東西,上面有一個按鈕,用手按下去之後,楊國富口身上不知那裏傳來振動的聲音。
楊國富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和老李手裏一樣的東西,「這是局裏最近將要引進的新裝備之一,叫距離感應器。三公里範圍內,可以感應到附近是否有同伴,如果有的話,兩人同時按下,這感應器上的綠燈會亮,也是方便以後任務」。
「高科技啊這是,會每人配備一個嗎?」,林子一臉驚奇道。
「當然,不過此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跟我來」。
楊國富收起感應器,看了眼手指上的血液,「老李,車開過來沒有」。
「開過來了,就在巷子口」
一走出巷子,就看見一輛吉普車在那裏亭子。
楊國富打開後備箱,讓我和劉剛從裏面拿出一根香,透明玻璃杯子,還有一個沙盤。
楊國富從身上摸出一張我們沒見過的黃符,讓我點燃之後放進杯子裏,隨後將手指上的血液撣進杯中,又劃破林子的手指滴進去一滴血液。
「副局,這是幹啥,請神嗎?」,林子嘬着手指說道。
我和劉剛,余玲三人也看得驚奇,但沒出聲發問。
在符紙快要燒完時,楊國富讓林子拿住沙盤,將杯口堵住了林子的嘴,幾縷燒完的青煙全部被林子吸入進去,林子頓時眼神迷離,昏昏欲睡的感覺。
楊國富將香尾塞進林子嘴中,然後另一頭放在沙盤邊緣,這根香像發抖一般緩緩抖動着。
在這片區域的某條小巷中,一群人匆匆行走着,走在中間皮膚略黑,面龐剛毅的青年突然腦袋一沉,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但只持續片刻。這青年正是子辰,子辰心中驚疑不定,看了看身旁幾人,眼神閃爍不定。
一群人走出巷子後,除了子辰,其餘人都各自分散開,如同普通人一般消失在人海中。
子辰往街道左右看了看,一輛黑色轎車從遠處快速駛來,停在了子辰跟前,開車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面無表情看了子辰一眼,等子辰上車後,疾馳而去。
林子嘴裏的香剛開始只是原地抖動,漸漸如蝸牛爬行,一直劃了半個小時才停下,幾乎劃滿整個沙盤。
楊國富在一旁用筆將路線都給記了下來,然後拿下沙盤,直接上了車。
林子嘴裏叼着香眼神依舊迷離,像是夢遊一般,「副局,林子怎麼辦?」。
楊國富坐在車裏,面色有些古怪,「劉剛,余玲,你們先上來,等他們上車後,你拔出香就可以了」。
等劉剛和余玲兩人上車後,我看了楊國富一眼,拔下了林子口中的香,一聲悠長的撕布之聲響起,同時讓人想吐的惡臭味從林子身上傳來。
感情有這個後遺症,我屏住呼吸,瞬間後退出二十多米。
林子也清醒過來,看了看四周,正欲說話,身子一頓,猛地捂了嘴,「好臭啊,我靠」。
楊國富讓老李把車開出去一段距離,才讓我和林子坐上車。
「老李,你看看這路線,應該就是附近出發的,能認出來嗎?」,楊國富將手中的路線圖遞給了老李。
老李對比着想了會,「我倒是知道一條路線和這相似,但不敢肯定」。
「就按你知道走,沒事」,楊國富開口道。
「副局,你剛才這手段是?」,我開口問道。
「這叫符引追蹤法,一個老道士教給我的,不過沒法教你們,這需要舉行一些儀式才行,我可沒這個能力」。
「副局,那老道士在哪?」,林子覺得這招太帥了,有想去拜師的想法,笑臉湊上前道。
「那老道士在地府」,楊國富看着前方道路,面無表情道。
林子白了楊國富一眼,坐回到位置上沒有再開口。
紅樓拍賣行樓前停着數輛警車,還有幾輛救護車,警員正從拍賣行內抬出一具具屍體,還有兩個警官在和秦武忠說着什麼,看上去非常熟絡,只是簡單問了幾句便離去了。
這時魏真從電梯內走了出來,面色有些難看,走到秦武忠跟前耳語了幾句。
「怎麼回事?」,秦武忠皺眉道。
「口裏含有毒,我還沒審問,便自殺了」,魏真低聲說道。
秦武忠抽了口煙道:「把屍體給武北送去,我們什麼信息也沒有得到,避免他誤會」。
武北回到自己的四合院後,便一直盯着眼前的青銅盒子,不知在想什麼。
「武爺,吳教授來了」,王元帶着一個面色嚴肅,雙眼渾濁的老頭走了進來。
「武爺,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吳教授開口道。
「老吳啊,上次你說這青銅盒子有特定的鑰匙,強行打開會毀掉裏面的東西。如果這青銅盒子被人開啟過,你能看出來嗎?」,武北看着眼前的青銅盒子道。
吳教授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放大鏡,走到青銅盒子前仔細觀察了一遍,皺眉道:「我不敢肯定,可以隨我回去用儀器查看一下嗎,確定之後再回復武爺」。
武北心中一沉,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不用查了,我已經知道了」。
「吳教授,這次又麻煩你了」
王元看見武北的表情後,開口對吳教授說道。
兩人還沒走出去,便有一個青年從屋外走了進來,在王元耳邊耳語了幾句。
「你送吳教授出去」
王元說完轉身走到武北跟前,「武爺,那兩個人死了,口裏含了毒,秦武忠讓人把屍體送過來了。」
「好一個混水摸魚,我竟然沒想到這齣,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武北長吐一口氣後,熄掉了手裏的煙,「吩咐下去,讓所有堂口的人都去查探這批人的蹤跡,誰先查到重賞」。
「我這就去辦」
王元看了一眼青銅盒子,心有已有些猜測。
在市東有一處農貿市場,市場內瀰漫着各種生活的味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市場內東邊有一處賣魚的攤販,這攤販老闆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一臉橫肉,看上去說是殺豬的更合適,可能因為長相原因,攤子前並沒有什麼生意。
一個皮膚略黑,面龐剛毅的青年從人群中走來,和這老闆對視一眼,話也沒說,直接走進老闆身後的屋子,上了二樓。這攤販老闆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依舊坐在原地,賣着自己的魚。
農貿市場外,停着不少車輛,這時一輛吉普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副局,這裏可是農貿市場,哪有藏身之所,那個叫什么子辰的難不成還有心情過來買個菜?」,我看了看四周,心中疑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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