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趙山南如此驚慌,我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全力往冰洞外跑去。
余連豐是最後一個從冰洞裏出來的,還沒跑出幾步,身體突然一陣無力,癱倒在了地上。
「連豐」
古力的驚呼聲讓我們所有人停下來轉身看去。
「別碰它」,趙山南大喊道。
古力伸出去的手收來回來,一臉驚色。
這時余連豐的臉上浮現出一張小巴掌大小的人臉,一直往脖子以下蔓延而去。
趙山南面色凝重,從我們手中聚集五張黃符,點燃之後用塞進了水壺裏,然後上前餵余連豐喝了下去。
喝下符水後,余連豐感覺體內像是火燒一般,還一陣經斷骨折般的疼痛傳來,忍不住悶聲一聲。
等了幾分鐘後,余連豐噴出一口黑血,身上的人臉這才消失,不過留下了紅色的人臉紋路,像是刺青一般。
「主任,這怎麼回事?」,林子一陣後怕問道。
「這是詛咒,這黃符符只能壓制幾天,想要解除得去找負責靈異的部門」。
說道靈異部門,我們想起了那白髮青年和胖子,這個部門似乎比我們危險,但看上去要輕鬆自在一些。
余連豐喘着粗氣爬了起來,「主任,多謝了」。
「這個冰洞暫時放棄,我退回去走別的冰道看看」。
跟着趙山南退出去後,我們走進了另一條冰道,一直走到盡頭後竟然是一條冰河。只能失望地再次原路返回,走進最後一條相鄰的冰道。
往裏走了十多分鐘後,面前又出現了一個岔路口,趙山南帶着我們走進了右邊的冰道,往裏走了百多米後,又一座冰洞出現在眼前。
這座冰洞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我們還是走進去察看起來。
「砰」
我正看着牆邊一根冰柱,一側傳來一聲響動,扭頭看去,喬陽正翻滾到一邊爬起來,在原先站立的地方散落一地碎裂的冰塊。
抬頭看去,洞頂密集的冰柱里閃過一道白影,讓我們不禁一驚。
幾個探頭礦燈同時探向洞頂,在中間一側的冰柱中有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燈光往裏照射過去,大概有一米多深,至於洞後是什麼便無法看清了。
這冰洞離地接近七米,因為是朝上,所以着力點都沒有,而且爬上去之後遇到什麼還是未知,讓我們一時犯難。
趙山南盯着洞口看了半響後,帶着我們離開了,這不是人力能上去的。
退出冰道後我們進了最後一條冰道,往裏走了兩百多米後便到了盡頭,一堵冰牆出現眼前。
趙山南上前摸索了一陣,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得出去了」。
「難不成那冰玉珠子真在那女子的嘴裏?」,喬陽開口猜測到。
「不管怎樣先出去吧,這裏面呆的時間夠長了」
趙山南說完帶着我們又往回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冰道,前方傳來一陣槍聲,一群人着急忙慌從冰道前面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在這?」
看到那為首的方姓中年人後,林子一陣驚訝。
「快跑,這洞裏好多禁婆」,方姓中年人對着我們大喊道。
「禁婆什麼玩意?」,林子一臉疑惑。
「我們身後是死路,沒地可跑」,喬陽大聲回應着方姓中年人。
方姓中年人和身後七八個青年臉色一邊,幾人一邊回頭開槍,一邊喊着怎麼辦。
隨着這夥人靠近,我們也看到了他們口中所說的禁婆,這禁婆頭髮披散,臉色慘白,正是我夢中所見的臉。至於身體則讓人有些臉色和驚悚,胸前一對籃球般大小的**,肚子像是十月懷胎的孕婦,下身遮掩着白布,四肢細長,如猴子一般着地爬行,甚至可以倒懸在冰洞頂部。
「這這就是禁婆?」,林子頭皮發麻道。
「快想辦法啊」,方姓中年人大喊。
「你們找到那什麼珠子了嗎?」,趙山南意外的開口問道。
「找到了,我們進的那個冰洞十分巨大,裏面有些無數巨大的蚌殼,這些禁婆和冰玉珠就藏在蚌殼裏」。
說話間,方姓中年人和七個手下已經和我們匯合到了一起,我們也掏出手槍對着禁婆射擊了。不過子彈打到身上後,只是濺起幾道藍色汁液,並沒有多大殺傷力。
抬眼望去,洞道里有數十隻禁婆正向我們快速爬來,只得不斷往後退卻。
「有辦法嗎?」,方姓中年又焦急問了一句。
趙山南手裏一枚銀釘出現,抬手射了出去,銀釘直接插入一個禁婆體內。這禁婆當即翻到在地上掙紮起來,口裏發出沙啞的嘶吼聲,傷口處青煙陣陣,掙扎半響後,有氣無力地躺倒在地上,雖然沒死,但也沒有了行動之力。
「快,還有沒有」,方姓中年臉色一喜道。
趙山南在身上一陣摸索,掏出了十五跟銀釘,「只有這些了」。
說完連連抬手,一連射出八根銀釘,廢掉八個禁婆,嚇住了剩下的禁婆,讓我有了一些喘息的機會。
「可惜黑子他們走散跑進了另一條冰道,他那把刀絕對能斬殺這些禁婆」,方姓中年人喘息幾口,有些可惜說道。
趁着片刻休息機會,我回頭望了一眼,「趙主任,我們快到頭了」。
趙山南回頭看了看,皺眉道:「只能想辦法衝過去了」。
片刻的休息時間過去,這些禁婆戰勝恐懼又向我們爬了過來。
往後退了五十米後,我們已經到盡頭了,趙山南手裏最後一根銀釘也射了出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未濟,手」,林子在一旁沖我喊到。
「我手怎麼了?」,我低頭看了一下,一時間沒明白什麼意思。
林子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抽出匕首劃開一道口子,然後將沾血的匕首扔了出去。匕首插進一個禁婆體內後,這個禁婆痛的不停嘶吼着,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往後退了幾步。
「小子,你這是什麼血?」,方姓中年人驚訝道。
除了林子,喬陽幾個老成員,一旁的趙山南,衡秋幾人也滿是驚訝之色。
衡秋思索了一下,隨即卸下彈夾,將我的血液往彈夾里的子彈上滴去,沾染到足夠血液後這才插進槍里,開槍打向禁婆。
沾染到我血液的子彈也讓這些禁婆疼痛不已,竟然紛紛往後退去。
見我的血液有效,林子將手裏接好的血液淋在余玲的彈夾里,其餘幾人也紛過來接血,等方姓中年人接完我便用紗布包起了傷口,沒有讓他手下人接血。
「行了,再流血我得暈過去了」,我開口喝止道。
有了這些子彈,和禁婆僵持一陣後,這些禁婆竟然自動往回跑去,不知是害怕了還是想起什麼必須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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