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首都市郊外一處山嶺中,一夥黑衣押着一個渾身是血的胖子在溪流邊等待着。大概中午時分,遠處山林中走來四五人,為首一個身形修長,面容的青年,左邊站着一個面容普通的中年,正是趙建平,身後三人是呂武,董磊,還有一個叫張國慶的人。
這個青年叫曾雲星,據說是地質調查院高層之一,具體資料信息沒有人知道,幾個高層各自的信息都是保密,只能自己知道。
隨着距離走進,趙建平看清了這伙黑衣人的領頭,除了見過的四號,還有一個鬍子花白的駝背老頭,趙建平心中推測可能是沒見過的一號。
「你們要的東西我帶來了?」,曾雲星攤開手,將火心珠暴露在四號和駝背老頭眼前。
孫於光嘴笨被膠布貼着,看見曾雲星等人後不住地搖着頭,嘴裏發出哼哼之聲。
駝背老頭和四號對視一眼,聲音蒼老道:「扔過來吧」。
「先放了孫局長」,曾雲星開口道。
駝背老頭冷笑一聲,「你們沒有選擇」。
曾雲星看了趙建平一眼,抬手將火心珠扔了過去。
在駝背老頭就要伸手去接火心珠時,趙建平手裏一把手槍出現,抬手就是一槍。
駝背老頭一直防備着,看見趙建平手裏的手槍後放棄了去接火心珠,側身躲了過去,火心珠掉落地面,碎裂成了幾塊。
兩方人都藉助周圍石頭躲避起來,槍聲響徹整片山嶺,駝背老頭讓手下人停止開槍,怒聲喊到,「你們不想要孫於光了嗎?」。
話音未落,山嶺四周湧出大批藍色衣服的人,裝備齊全,均拿手槍,腰間還配有軍用匕首。
「你們想要那些秘密都公諸於世嗎?」,駝背老頭驚怒無比。
趙建平躲在石頭背後喊到:「想殺孫於光隨便你,至於那些秘密,不好意思,上面說不介意你公佈,因為他們有絕對的能力封住悠悠眾口」。
「我說了,這個辦法不行,如今怎麼辦?」,駝背老頭身旁渾身是血的孫於光此刻已經解開了繩子,開口說道。
駝背老頭面色陰沉,「你們怎麼知道孫於光身份的?」。
「這就不方便告訴你們了」,趙建平嘴角微揚,「還有,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梅雪寺廟雪禪上師」。
聽到雪禪上師幾個字,駝背老頭一群人臉色難看到極致,孫於光一臉不可置信道:「你們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想知道原因隨我們回去,一點點說給你聽」,趙建平開口笑道。
「休想」
「砰砰砰」
槍聲再次響起,持續了半個小時才停下。
西藏林芝市火車站,我和林子喬陽等人正跟着一個中山裝年人匆匆走出來,坐車往梅里雪山趕去。
眼前這中山裝中年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楊國富,一天前,楊國富突然出現了,說將一切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這伙神秘組織竟然是由一位密教上師組建,這雪禪上師原是布達拉宮的一位上師。在孫於光還在人事局工作時便意外認識了,然後這位上師用某種手段將孫於光收為了自己人。
在得知孫於光成了勘探局局長,又得知勘探局所做的事情後便開始謀劃了,局裏的寶貝對於雪禪上師來說極其重要,可以探尋伏藏。
至於這伏藏就說來話長了,公元八世紀蓮花生師來藏傳法,當時的人對於佛法理解無法短時間內透徹,更多高深佛法典籍更是無法理解。為了利益後人,蓮花生大師將各種佛教典籍器物密藏在山洞、廟宇、湖底或石縫間、虛空中,稱為「伏藏法」,日後根據眾生的因緣再逐步開取利益世間。
伏藏法為兩種,書藏,又稱地藏,即指經書,聖物藏指法器、高僧大德的遺物等。
想要開啟伏藏除了佛法精深,還有一定緣分才行,千年多來能開啟伏藏的也不過百多人。這雪禪上師對於伏藏執念太深,認為得到這些伏藏,一定能讓自己今生修成正果。於是利用自己信徒培養勢力,最終策劃了這次襲擊勘探局的計劃。只可惜急於求成,漏洞百出,算露了太多東西。
坐上車子後,我們都沒有說話,開車師傅不是自己人,怕泄露什麼。
上次本來便要來梅里雪山的,結果去了那曲市,沒想到這雪禪上師最終從那曲躲來了這雪山下的梅雪寺廟。
去梅里雪山的路很曲折,到達距離梅里雪山最近的一個縣後,然後坐了三個多小時班車,又徒步數個小時才走到梅里雪山下的村子,到達時已是第二天。
在村子後的雪山上有一座小寺廟,這便是梅雪寺廟了。
在村子裏能夠眺望遠處的梅里雪山群,風景秀麗,雲霧繚繞,美不勝收。
走進村子裏,便碰到了三個僧人,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後,若無其事地往村子後面的雪山上走去。
楊國富對喬陽使了個眼色,喬陽將背包交給我,便從後面跟了上去。我們現在原地眺望了一會遠處的雪山美景,才往梅雪寺廟的方向走去。
穿過村子往雪山上走了百多米便碰到了喬陽,抬頭往上看去,在這個位置已能看到梅雪寺廟一角。
喬陽喘着粗氣,從我手裏接過背包,「三個人在那邊,解決了兩個,一個打昏了」。
「先去審問一番」,楊國富望了上方一眼,開口道。
喬陽帶我們走到山腰一邊,在一顆雪松後一個昏迷的僧人被綁在樹上。
佟婭正要上前叫醒僧人,被楊國富制止了,「等等,這樣叫醒他,他若大叫驚動上面的人可就糟了」。
楊國富從懷裏摸出一張黃符,折成三角形後塞進了僧人嘴裏,然後又灌了一些雪進去。
林子看的驚奇不已,「副局,我一直有個問題,你早些年是不是道士,後來還俗了」。
楊國富扭頭瞪了林子一眼,「再多話我讓你去喇嘛廟裏做和尚」。
「開玩笑嘛」,林子訕訕一笑,說完嘴裏又嘀咕道:「哥都是結了婚的人,去當和尚余玲不就成寡婦了嗎」。
這時僧人悠悠轉醒了,不過眼神迷離,整個人看上去無力難受的樣子。
「你叫什麼?」,楊國富開口道。
「桑格列」
「梅雪寺廟裏有多少人」
「六十六」
「雪禪上師在上面嗎?」
「在」
「你們手裏有槍嗎?」
「伺候雪禪上師的僧眾有槍」
又問了幾個問題後,楊國富從腰間摸出匕首,一刀了解了這僧人性命。
「有槍的話,那有些麻煩啊」,佟婭這時開口道。
「不管怎樣,儘量留下雪禪上師的性命」,楊國富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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