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拖着略微沉重的大腦,我們剛走進到工作室,劉教授就對我和林子說楊國富讓我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和林子便向三樓走去,進了楊國富的辦公室,楊國富的表情有些嚴肅,開口道:『』大概就這兩年我可能會調到另外一個部門,這個部門有些嚴格,我也不能隨便離開,而離我五十四歲那道坎只有五年了『』。
我有些恍然,回道:『』副局你是想讓我們跟你一起過去?」。
『』準確來說,我想你一個人和我去『』,楊副局略帶期望的看着我說道。
林子沒有開口,平靜的看着我,我想了想道:『』副局,說實話,我不想去『』。
楊國富略微失望,開口道:『』讓你們倆一起去呢?『』。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想去,雖然這老小子待我們一直以來還不錯,但那部門聽起來挺沒自由的。再說我才和呂萱有了些進展,哥們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耽擱了。我隨即又開口道:『』副局,那是什麼部門?做什麼事的?『』。
楊國富收拾了下心情,說道:『』這部門的一切屬於機密,我不能告訴你,你們知道了沒好處。『』
說完嘆了口氣,繼續道:『』若不是關係到我自己安危,我也不希望你進去,這個部門有些危險,弄不好就丟掉性命『』。
聽到楊國富的話,我翻了翻白眼,不過這老傢伙做人也還正派,就算關係到自己的生死也沒有強求,還說出了這部門的危險。
如果我只有一個人無牽無掛的,肯定去了,但我認識了呂萱,我也不想去那麼有束縛的地方。
現在知道了還有性命危險,我更不想去了,我開口道:『』副局,你可以在第五年來找我啊?『』。
楊國富苦笑一下開口道:『』如果這樣可以,我也就不會想讓你和我一塊去了。
五十四歲這道坎,在這一年之內的某一天,我哪知道是哪天,我去了那部門,不可調出一整年時間空閒的和你在一塊。
如果你去了,我可以把你調到我身邊,儘管部門事情有些危險,我也能儘量護住你安全。『』。
我也不知道再開口說什麼,林子這時開口道:『』副局,那這個部門福利待遇絕對不錯吧?『』。
我有些無語,這小子這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些。
副局笑了笑:『』這是自然,怎麼你想去嗎?『』。
林子搖了搖頭道:『』待遇再好,也得有命去享受,只是好奇而已」。
楊國富收起笑容,有些疲憊說道:『』本來如果你們去的話,我就準備教你們一些東西,但你們現在不想去的話,那就算了吧,你們繼續回去工作吧『』。
我正準備回應一聲,轉身離去,林子卻開口道:『』副局,別啊,就算我們沒去,您教些東西給我們,我們也算是您半個徒弟了唄,到時候您五十四歲的坎沒過去,駕鶴西去了,咱哥倆也能為您收個屍,辦辦後事啥的不是」。
林子的話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沒幫上楊國富,還這樣占他便宜。楊國富一瞪眼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找打呢,會不會說話」。
說完,楊國富低頭思量一會,抬頭緩緩道:『』好吧,我還是繼續教你們一些東西,但你們可別到處亂說,就說我有些資料要你們整理抄錄」。
『』行,沒問題『』林子拍着胸脯保證道。
楊國富整理了一下心情,讓我們做到他辦公桌前,關上門,走回辦公桌後坐下,才緩緩道:『』我師傅叫『袁樹珊』,是民國時三大算命先生之一,這之前我已經說過。
我師傅出身醫藥世家,命理和醫術都為精通,我大部分本事得自於他。後來自己江湖歷練又吸收雜糅了一些其他東西,很多東西,這不是你們一兩年之內能學會的。所以我會先說個大概,再具體細分,先簡單的說說陰陽五行.......『。
這一說便是一天,我和林子有些頭大,但是林子的理解程度卻讓我有些驚訝。這傢伙以前念書時說跟豬差不多不為過,但對這種五行術數卻理解的比我還要好,讓我有些無語。
在我們走之後,孫於光來到了楊國富的辦公室,一進來就開口道:『』怎麼樣?『』。
楊國富搖了搖頭:『』他們學得還好,不過楊未濟並沒同意跟我一起去『』。
『』什麼,那你還教他們?名額還弄不弄,你答應的約定可不能變『』,孫於光失聲道
楊國富嘆了口氣,想了一下道:『』名額還要,約定不會變,好了,沒什麼事你先走吧,我想靜一下『』。
孫於光欲言又止,搖了搖頭,走出了辦公室。在孫於光走出去後,楊國富從桌子旁邊一個抽屜里,拿出六枚古舊的銅錢,握在手裏片刻後撒手鬆開。看了看桌面上的銅錢,然後又拿起六枚銅錢握在手裏鬆開,這樣動作一連重複了六次。
六次後,楊國富停留下來,嘴裏念念有詞,不知道說着什麼,隨即又掐了掐手指,好像在推算什麼,片刻後,楊國富皺着眉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又搖了搖頭,看上去很是憂愁。
之後一連幾個月,我們都在學着,每天不是背就就是記,都是一些奇門知識,再沒和考古隊一起工作,下面有古墓發現,我們也沒有再去。
不過好在每個星期還有兩天休息,讓我和呂萱能見面,呂萱對於我和林子在楊國富那的事情也有些好奇,不過被我搪塞過去。
隨着時間,我和呂萱之間的感情漸漸升溫,我想去呂萱家裏見見她爸媽,但呂萱每次都婉拒了,讓我有些不理解,但總之呂萱是對我有感情的,我也就沒有強求。
一轉眼又是年尾,臘月二十四了,到我和林子回家過年的時候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
我和林子從楊國富辦公室出來,我讓林子先回去了,在樓下等到呂萱出來,看見我後,呂萱高興道:『』未濟,等我嗎?明天你就回去了吧?『』。
我笑着道:『』當然等你了,不然還有誰,我想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呂萱回道。
我面帶希翼說道:『』你不讓我去你家見你爸媽,那你可以和我回去我家嗎?『』。
呂萱聽了一楞,面帶為難,沒有說話,有些猶豫。
看着呂萱的樣子我不禁有些生氣,我說道:『』小萱,我們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年紀也不小了,我倆之間的事總要有個結果吧。
我們倆不能老這麼處着啊,而且你好像有很多事滿着我,沒有告訴我一樣,到底怎樣說句話?『』。
呂萱聽了我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半響後說道:『』未濟,有些事情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你知道我很愛你就好。
去你家的事,我要回家商量一下,明天九點鐘在這裏,我如果沒來,你就不要再等了『』。
說完呂萱就有些傷心的轉身快步離去,不給我回答說話的機會,看着呂萱離去的背影,我有些心疼的感覺。
我沒有去追,但我心裏已經決定,這次回家過完年再來時,我一定要弄清呂萱到底怎麼回事,深呼吸了一下,我平復心情,回去宿舍。
回到宿舍,林子和錢進正在收拾東西,看見我進來林子笑道:『』怎麼樣了,我們明天是不是三個人回家啊?『』。
我有些低落道:『』不知道,可能吧『』。
林子一愣,開口道:『』怎麼回事,呂萱不讓你去見她父母,也不去見你父母嗎?那你倆這算什麼,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錢進流氓的開口道:『』要我說啊,未濟你還是太斯文了,反正你倆有感情,找個機會給摁倒,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不用糾結了『』。
我沒有搭理兩人,爬上床只想靜一會。
林子聽見錢進的話,白眼一翻,沒好氣道:『』無恥,下流,黃,齷蹉,不是你自個兒的事你就這麼瞎說,我們是文化人,一切講就水到渠成『』。
錢進臉色一變,正色道:『』哥們可沒瞎說,我能這個時候這麼調侃未濟嗎,我說真的,要是哥們我,肯定這樣幹了,對着那麼一個大美人,哥們可沒那定力和耐性『』。
林子無語,半響後,從嘴縫裏吐出兩個字『』人渣『』。
.........
此刻在文物局北邊方向的一個不大的房子裏,一個五官精緻,眉毛微濃的漂亮年輕女子正和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桌子旁邊說着什麼。
這個中年男人只有一隻手臂,面色憂鬱,很是滄桑,而那個中年婦女一張臉看上去也是飽經風霜,不過眼神中帶着一絲倔強和堅定,看上去是一個有主見的人。
這男人叫呂建民,婦人叫李芳,這三人正是呂萱和其父母。
這婦人李芳此刻說道:『』萱兒,這是好事啊,可以去,不用擔心我和你爸,那人只要你幫他辦件事,又沒限制我們一家人自由,你猶豫什麼呢?『』。
呂萱有些為難和痛苦道:『』媽,我怕到時候連累未濟啊,雖然不知道那人要我幫他辦什麼事,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呂建民一臉痛苦地開口道:『』都是爸不好,是我好賭成性,爸耽誤你了,我拿這條命賠給他們『』。
呂萱看着呂建民的痛苦樣子,心裏一痛,眼淚不由地流出來,說道:『』爸你別說這樣的話,我說了,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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