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早早起來,一個人到了文物局門口等着呂萱,看見呂萱過來我高興道:『』小萱,昨天說的可要算數哦,你願意嫁給我嗎?『』,說着我把手裏的戒指拿了出來『』。
呂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不是很好,見我把戒指拿出來,沒有我想像的那種歡喜。反而一把抱住我,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我願意,未濟,我願意,我想和你在一起生活下去,為我戴上吧『』,說着鬆開我,伸出了右手。
看着呂萱的樣子我有一些不解,為呂萱戴上後,我開口道:『』怎麼了小萱,出什麼事了嗎?『』。
呂萱搖了搖頭一笑道:『』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不多說了,進去上班吧『』。
看着呂萱的背影我覺察到應該是有些什麼事發生,但她不願意說,我也不好多問什麼。
我打算下班後跟着呂萱回去看看,可能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正想着,林子和錢進走了過來,錢進打了個招呼便先進去了。
林子開口道:『』未濟,你小子是不是起來太早了。我和錢進起床時摸了摸你的床鋪,冰涼一片,你來這麼早又沒和呂萱之前約好,還不是乾等着,呂萱來了嗎?求了婚沒?『』。
我收起心裏的想法,回道:『』來了,戒指也給她戴上了『』。
林子聽了一笑:『』那我以後得叫嫂子了吧,唉,我要是比你早出生兩月就是叫弟妹了,誰叫我爸我媽認識的時候兩人太斯文『』。
我無語的白了這傢伙一眼,這話也說的出口,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小聲開口道:『』林子,小萱今天有些不對勁,下班後我想跟在她後面回去看看『』。
林子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皺眉,『』這樣不好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你確定?『』。
我點了點,『』確定『』。
林子思索了一下道:『』那我陪你去看看,兩個人一塊,萬一被發現了,也好有個理由拉扯『』。
我猶豫了一下,想了想林子說的也對,『』好,下班後你陪我去看看,走,先進去上班吧『』。
我和林子到了楊國富辦公看了一眼,發現這老小子已經回來了,正坐在辦公室後喝着茶,還是那一身中山裝,好像從沒換過。
我和林子走了進去,林子笑着開口道:『』副局,每天早上來,我和未濟看着您都感覺時間停止了沒動過一樣。
您每天喝着茶還能理解,但您都每天穿着這身衣服我就有些不懂了,是不是太勤儉節約了『』。
楊國富放下茶杯,撇了林子一眼道:『』你小子知道什麼,老子有十套這一身一模一樣的衣服,從裏到外,內褲襪子都是一樣的,沒見識『』。
我和林子有些咂舌,楊國富放下茶杯,說道:『』行了,過來坐下吧,我三個月後就要調走了,到時候文物局會有新的局長來,劉教授會升為副局『』。
聽到楊國富的話,我和林子有些疑惑,我說道:『』新的局長?孫局長也要掉走嗎?『』。
楊國富點了點頭道:『』嗯,孫局長和我去的一個部門,我還能教你們三個月『』。
聽到楊國富的話,我和林子有些沉默下來,楊國富對我們不錯,這兩三年相處下來有了些感情。
楊國富所說的那五十四大坎還有三年,三年後就是他五十四的坎。我想幫他,但跟他去那個秘密的部門我不能答應,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下來。
片刻後,楊國富打破沉默,開口道:『』好了,上次跟你們說的地勢環境的生成和變化還有一些沒說完,我繼續說完。
地勢的變化會引起很多的反應,常見的引起地穴的『』氣『』發生變化,可能使陽變為陰,生氣變為死氣...........『』。
此時考古隊這邊劉教授和周教授這邊對於那個道教圖文符號的探究有了些進展,兩人正在討論什麼。
周教授開口道:『』這是道教里所說的一種符文,道教的那些符文原型都是古象形文字。
那些道士們其實自己也都不知道自己畫的什麼,只知道畫的符有什麼作用,怎麼畫的,去道教協會裏估計也查不出什麼。
不過現在知道了這符文在道教里是溝通神靈的符文,估計這道士在棺槨下刻這個符文,也是希翼死後能有神靈來接引自己成仙『』。
劉教授點了點頭道:『』這是道教里所說的屍解成仙吧,不過沒聽說過會畫有什麼符文。我們還是打電話到道教協會諮詢下,可能有更多的了解,也能對這道士的身份有了解幫助『』。
周教授點了點頭應是,看着倆人在討論的呂萱,此刻心裏有些緊張。和身邊一個考古隊女青年說了一句出去下,便走了出來。
呂萱看了看,四周沒人,快步走進了旁邊房間劉教授的辦公室。在劉教授的雜亂的辦公桌上翻查起來,最後在劉教授的辦公桌屜子裏找到通明塑料薄膜袋裝着的那片腐爛的葉子。
呂萱來不及多看,放進了口袋便走了出去,裝着若無其事的回到考古隊工作地方。
劉教授一整天都在忙着和周教授弄清道士身份,並沒有發現到辦公桌上有什麼變化,到了了下班時,鎖上門便回家了。
我和林子下班後在文物局和呂萱告別後,便裝着往宿舍方向回去。等到呂萱走遠在之後,我和林子才悄悄迴轉回來,跟着呂萱而去。
一路上呂萱不時回頭望了望,我和林子還以為呂萱發現有人跟着她,但是過了一會見她還是如此也沒有加快步子,才放下心來。但同時也有些奇怪呂萱的行為,讓我更加覺得有什麼事情。
跟着呂萱直到她進了家門,我和林子才快步向前而去,走到呂萱家門口旁邊窗戶旁站定,裝着和林子停下說話。
我和林子的動作也不敢太過,畢竟這左右前面都有住戶人家看的到,讓人看見太奇怪。我和林子儘量靠近想看看能不能聽見什麼,窗戶簾被拉上了,我側耳傾聽着。
隱約聽見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說着就是這個東西,只讓你幫我從文物局把這個拿出來而已,你們就免了這麼一大筆債務,十萬塊啊,多划算,債條給你們,我們之間的帳一筆勾銷之類的。
然後就聽見有人走動,林子拉着原本想衝進去的我走到旁邊人家的屋門口,裝着正要進門而去。
那個中年人走了出來,一身黑色正裝,撇了我們一眼沒有多看,慢攸的離去。等到中年人走遠,我和林子快要進去別人家門的身子才退了出來。
林子面色嚴肅道:『』先冷靜下,你剛才衝進去有什麼用,是阻止他們交易還是能替她把債還上。
看樣子呂萱她們一家人欠了那人十萬,這人要呂萱拿文物局裏的一樣東西來抵債。
文物局裏的重要地方我們誰都進不去,呂萱拿的應該不是貴重東西,不是貴重物品就沒有多嚴重。
十萬不是小數,雖然不知道怎麼欠了這麼多,但先讓他們把這事了斷解決,你剛才進去只會讓事情會更麻煩。
呂萱拿的東西多半和這次道士墓里的東西有關,不然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讓呂萱去拿東西出來。
這次道士墓里出土的一些文物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你我也都見過。
到時候看丟了什麼東西,我倆隨機應變,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算楊國富半個徒弟,而且這老小子的人生那道坎對你還有些指望,求求楊國富,他不會不幫忙的,我們先回去吧『』。
林子的腦袋轉的太快了,可能也是我此刻心情不平靜,我想了好一會才覺得林子說的有道理沒錯。但我心裏還是非常生氣,這麼大的事呂萱也不告訴我,難道我在她心裏不夠可靠,我就這麼不能相信嗎?
我平復了一下有些憤怒的心情,吐了口氣,『』你說的對,我們先回去『』。
說完便和林子一起回去宿舍,因為心情不太好,我連飯都沒吃,回到宿舍便躺在床上。
林子和錢進吃完回來也沒有打擾我,應該是林子打過招呼了,我也沒有心情說話,躺在床上一直到轉點才睡去。
早上起來走到文物局門口時碰見了呂萱,兩人都沒有打招呼,只有林子招呼了一下。
我有些生氣呂萱什麼事都不跟我說,而呂萱因為心裏緊張忐忑,所以沒有什麼話說。呂萱正想着要不要辭職算了,可是這時候辭職有些奇怪,胡思亂想的走進了文物局。
我和林子直接走進楊國富的辦公室,心不在焉的跟楊國富學習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孫於光回到了局裏,找楊國福到辦公室里說了什麼,然後就又離開了文物局。
午休過後,走進楊國富辦公室時,楊國富一臉笑意道:『』你們運氣好,等會我會算一卦,你們不是一直說要見我怎麼算卦的嗎?『』。
聽到楊國富的話,我有些回神過來,楊國富從沒在我和林子前算卦預測過什麼。說預測是窺探天機,預測多了會受到懲罰,所以算命的多是是瞎子,看見過去未來卻不能看清現在。說年輕的時候給人算了太多,現在不是重要事情不會再算了。
楊國富又開口對林子道:『』林小子你去找劉教授,把他在道士墓發現的那片腐爛葉子給我拿來,今天副局我讓你們開開眼『』。
林子一笑,點頭應是,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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