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松年說到張道陵的名字,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可能已經在幾處詭異禁地見到過這老道的足跡,現在就算說他去崑崙山探索過我覺得也正常。
見趙山南,呂通玄幾人沉默下來,白松年等不及說:「幾位,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開棺了」。
說完,老苗頭帶着幾個手下走到了紅石棺下方,踩着石像翻到了紅石棺上面。
在老苗頭落到紅石棺上的剎那,紅石棺震動了一下,這一下讓在場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曹四皮開口道:「這棺高兩米不落地,已經犯了忌諱,我覺得要不先看過裏面的兩口石棺再說?」。
老苗頭停了下來,抬頭看向白松年,白松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老苗頭隨即從紅石棺上翻了下來,回到了白松年身旁。
決定之後,一群人才往洞道里走去,走了有百多米的距離,一條岔路口出現在眼前。
幾人也沒有商議,互看了一眼同時往右邊走去。
不過五十米距離,眼前又是一處山洞空間。洞內四周的石壁上鑲嵌着不規則的白色石頭,洞中間站立着四具高大的白鹿,毛髮保存完好,看上去只是閉上了眼睛一樣。
四隻白鹿高有近兩米,各朝向一方,背上托着一口白石棺。
在山洞內打量一圈,我們又回到了剛才的岔路口,往另一條洞道走去。
同樣不過五十米距離,又一處山洞出現在眼前,這處山洞的石壁被染成了黑色,正中建有一座五米的高台,高台之上陳放着一口黑石棺。
走進山洞內,呂通玄說道:「這三座石棺都透露着詭異,我總感覺有些古怪」。
胡如山有些不耐地說:「我說咱們看也看過了,是不是該幹活了」。
呂通玄猶豫說:「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再探查一下吧」。
「還有什麼可探的,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你不開老子開」,胡如山罵咧一句,招呼手下往高台上走去。
白松年一行人也隨着走向高台,鄧叢和曹四皮緊跟其後。
呂通玄站在原地沒有動,眉頭緊鎖深思着。
趙山南回頭看了看我們,讓我和林子,方遠文三人隨他上去。
走到高台上,打量石棺一圈後,胡如山讓幾個手下拿着撬棍準備推開石棺。
撬棍插進蓋棺縫中,四個漢子同時用力推開了一絲縫隙,隨後將石棺蓋掀翻到地上。
上前往棺材裏看去,只見裏面躺着一具焦糊乾癟的屍體,從焦糊的頭部來看,似乎並不是人屍體,有些像狼頭,能看到凸出的嘴縫裏露出的尖銳牙齒。
這具屍體的懷裏抱着一塊十多斤重的玉石,上面竟然生出一株幾厘米的嫩苗。
看到這株嫩苗,趙山南驚訝道:「玉生草」。
這玉生草和石生花一樣極其罕見,據說玉石中生出的草苗吃了有煥發生機,延年益壽的功效。
看到沒有鬼杖,胡如山和張畫水有些失望,對這株玉生草沒有任何興趣,畢竟這玩意的功效並不是太大。
白松年倒是有些興奮,對着幾人說道:「這株玉生草還請幾位讓給我,多謝了」。
看見白松年讓手下人去拿石棺里的玉石,林子在一旁嘀咕道:「大爺的,給他感覺浪費了」。
這手下的手才碰到玉石,一雙焦糊粗大的手一把抓了他的手腕,石棺里的焦屍蹭地一下坐了起來,張口嘴咬在了這手下的脖子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焦屍已經吸完了這手下的鮮血。
將這手下的屍體扔出去後,焦屍一把抓下玉生草,將其塞進了滿口鮮血的嘴裏。
「砰砰砰」
所有人散開的同時,有槍的人立馬對着焦屍開槍了。
子彈打在焦屍身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焦屍嘴裏發出一聲如狼一般的叫聲,從石棺里跳了出來,如猴一般四肢着地佝僂着身子。
對着我們所有人狼嘯一聲後,焦屍直奔我和林子這方向過來,趙山南一步擋在我和林子跟前,抬手射出一根金釘。
焦屍不躲不避,似乎並不把金釘放在眼睛,金釘豪無阻礙射入焦屍體內,傷口處頓時冒出絲絲白煙。
焦屍身形一頓,痛吼一聲後以更快的速度跑出幾步,緊接着原地跳起撲向趙山南。
趙山南臉色一變,已經來不躲開,手裏一根雕刻有金龍的金釘出現,正要抬手射出去,一根冥錐從一側激射向焦屍。
鄧叢出手了,焦屍被冥錐插中左肩飛了出去,正好掉落在呂通玄,曹四皮兩人跟前。
兩人趁機攻向焦屍,曹四皮幾步邁至焦屍跟前撒出去幾條黑色蟲子。呂通玄抬手射出去幾枚銅錢,扎進焦屍體內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呂通玄一臉驚訝,深深地看了一眼趙山南的金釘插在焦屍體內的部位。
兩人的手段都沒有什麼效果,不等兩人後退,焦屍從地上爬起來怒吼一聲,一把抽出手臂上的冥錐,緊握着沖向呂通玄。
曹四皮沒有上前幫忙,反而趁機後退從高台退到了台階上。
呂通玄嚇得退到了高台邊緣,從懷裏摸出幾顆菩提子扔向焦屍。
焦屍被菩提子打到後痛吼連連,但依舊沒有後退,在呂通玄轉身跑下台階時追了上去,從背後將冥錐插進了呂通玄體內。
呂通玄悶哼一聲,身形頓住,嘴裏吐出鮮血緩緩倒在了台階上。
這一切發生不過片刻間的事情,因為覺得呂通玄可能是另一個部門的人,趙山南和我們三個還準備過去幫忙,才跑出幾步,焦屍已經解決了呂通玄。
解決呂通玄後,焦屍轉身沖向最近的胡如山,張畫水一伙人。
胡如山和張畫水這夥人的子彈早已打完,看到焦屍衝過來,幾個手下嚇得連連後踢。
白松年一伙人已經快退下台階,鄧叢這時快步往呂通玄那邊移動着,想要取回冥錐。
趙山南並不打算去幫忙胡如山、張畫水夫婦這夥人,帶着我們也往高台下撤去。
胡如山這夥人一邊緊盯着焦屍,一邊快步往台階退去。
眼看焦屍就要衝到跟前,那個黑衣青年握着短刀擋在了前面,對着焦屍立劈而下。
焦屍這一次竟然躲開了,似乎不想被這柄黑色短刀劈中,閃身躲開這一刀,焦屍繞過黑衣青年衝到了胡如山兩個手下前。
鋒利的指甲插進了兩個手下體內,掏出來兩顆鮮血淋漓的心臟。
沒等焦屍吃下兩顆心臟,黑衣青年握着短刀已經迴轉身來,斜砍向焦屍的脖子。
焦屍扔掉手裏的心臟,側身滾了出去,黑衣青年似乎早有預料,一刀揮下後緊接着邁步幾步,自下往上提刀抽向還沒穩住身形的焦屍。
焦屍驚慌了,怪叫一聲兩手抓向短刀。
「噗」
一道黑血迸濺,焦屍兩手掌被劈開,痛吼着迅速往後退去。
沒退出幾步,焦屍身後閃出一個人影,竟然是鄧叢。
鄧叢緊握着拿回的冥錐從焦屍背後的心臟位置刺了進去,焦屍身形一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見焦屍倒在地上,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黑衣青年看了鄧叢一眼,退回到了胡如山身旁。
看着鄧叢拔出冥錐,我注意到冥錐上竟然沒有沾染任何焦屍的血跡,這根冥錐比起以前更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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