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哪都別想走!」
然而,早有準備的菅井友香豈能讓藤原七海如願,她一把就抓住了想逃之夭夭的藤原七海。
「救駕!快救駕!你們幾個還在那裏干看着幹什麼!」
藤原七海只恨自己之前為啥嘴賤,非得說那不必要的一句。
「AMG是沒買成,但七海她買了個保時捷卡宴,哦,還是選配拉滿的那種。」
「落地價格,兩千萬吧。」
最終,還是渡邊理佐在藤原七海面如死灰的表情下,替她說出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保時捷,卡宴?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保時捷嗎?」
菅井友香鬆開了抓着藤原七海的手,呆滯地對着渡邊理佐再次確認道。
這是比起AMG也遜色不了多少的頂級豪車啊!
「PorscheCayanneTurbo,應該就是友香你想的那個,除非日本這邊還有第二個保時捷。」
「哦對了,七海她說沒給自己買確實是沒有撒謊,因為她把這車登記在我的名下了。」
難得找到了可以和對方家長告狀的機會,不想錯過這個大好時機的渡邊理佐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藤原七海所有『惡行』。
「車子呢?停在樓下的地下車庫裏?我沒看到啊。」
「不對,我停車的時候看到旁邊好像有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轎車,可卡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SUV吧?」
事到如今,再開口去責怪藤原七海花錢大手大腳已然沒有任何意義。藉此機會坐上保時捷,去好好體驗一下它的駕駛性能才是重中之重!
「那個,那輛帕拉梅拉是我的,菅井桑。」
一直在默默吃飯的関有美子終於開口了。她舉起了手,表示那輛保時捷的主人並不是藤原七海,而是屬於她的。
「二期生竟如此恐怖如斯,那七海你的卡宴呢,停哪裏去了?」
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啊,該說不愧是福岡那邊関家的長女麼,一出手就是一輛保時捷啊,菅井友香心中驚嘆不已。
「現在這個時間點的話,應該還在德國吧。另外,這輛卡宴是理佐的,不是我的。」
在藤原七海看來,有些東西還是得說清楚才行。不是她的鍋堅決不背,是她的鍋也得試一試能不能甩遠點。
「德國?七海你啥時候去的德國?」
也許是被今晚接二連三的衝擊弄的精神錯亂了,菅井友香問出了一個怪異無比的問題。
「德國?我去那邊幹什麼?」
我為何要去德國?等汽車造好後等通過海運送過來不就得了。對菅井友香的這個問題,藤原七海有些摸不着頭腦。
「那你」
「和有美子桑不一樣,七海她買的是新款,年底才能到日本。現在這個時間點生產出來了沒有都不一定,當然大概率還在德國的工廠里。」
見話題越來越遠,渡邊理佐連忙開口插嘴道。她也有點沒搞明白,這麼顯而易見的語意為何會被菅井友香理解成那樣。
「年末?這樣說起來的話,你們幾個現在其實還沒有車?」
或許菅井友香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此時她的話語裏帶着一絲可惜。
「是啊,年末。大概就是從上海那邊回來後吧,今年年底大概率是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了。」
年底對她們這群小偶像本就是工作扎堆最為繁忙的一段時間,而我竟然還要在這段緊湊的時間裏再抽出寶貴的一天來用於提車和落戶,渡邊理佐想想就頭疼。
「雖然那段時間會很辛苦,但在今年的紅白結束後,理佐你可以在第一時間就立刻開車回去哦。茨城很近,正常行駛你百分百能趕上自己家裏的年夜飯。」
「另外,如果一個人出門不敢的話你也可以順路帶上PE醬她,去年你們兩個也是一起走的吧。」
藤原七海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魔鬼的誘惑一般,讓被字字戳中心窩的渡邊理佐實在是提不起拒絕的勇氣。
是啊,渡邊理佐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是有了駕照和汽車後,回老家茨城縣該有多麼的方便。
雖然那天到家時可能都已經要十點左右了,但家裏的爸爸媽媽絕對會準備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靜靜等着她的到來。
現在想來,這輛保時捷落在自己的戶上,並非是一無是處?渡邊理佐不禁思考起來了這個問題。
嗯,徹底被藤原七海蠱惑住了的渡邊理佐現在滿腦子只想到了好處,完全忘記了她到時候應該怎麼和自己的父母,用什麼合適的理由去解釋她開回來的這輛保時捷卡宴。
「理佐,到時候把它借我開兩天!」
確定真的會有車的菅井友香兩眼冒光,她拿到駕照這麼久了,還沒開過保時捷呢。
関有美子的那輛帕拉梅拉她不太好意思去借,那只能向她熟悉多得多的渡邊理佐去借一借卡宴了。
「完全沒問題,友香。倒不如說,請你務必借過去幾天!」
渡邊理佐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倒不如說,她早就想請友香大小姐來幫幫忙了。
因為只要在她借出去的那幾天裏,恰巧地被粉絲們給意外發現的話,那大家都會默認以為是馬大小姐買了一輛不錯的買菜代步車,而不是她渡邊理佐。
那樣一來,就算以後被碰見她在開車,已經先入為主的大家也只會認為她是從菅井友香那邊借來過過手癮。
以前一直擔心暴露的風險,如今完全沒有了!
友香,你真是個大好人啊!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事情似乎完美落幕了?一切根源的罪魁禍首藤原七海發出了不合時宜的祝賀聲。
「說起來,七海你的紅白出演,和陸桑他說過了沒有?」
繼續對藤原七海實施制裁也沒有了什麼意義,但並不願就這麼簡單放過前者的菅井友香,很快就想到了某個關鍵的問題。
「這個啊,等明天放學後我就去一趟公司和他當面說。」
雖然這位經紀人有時候不干人事,但貼心的藤原七海還是決定讓其今晚能先安穩的睡一個好覺先。
你說明晚咋辦?那就不關藤原七海的事了,誰讓你這個成年人心理承受能力不行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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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束已有一會兒,在関有美子回去她的屋子裏照顧兩小隻,長濱睡與渡邊理佐都已洗漱完的深夜,卻還有一人坐落在客廳角落的鋼琴前。
「好難啊,頭一次作曲和作詞全讓我自己負責,完全沒有一絲的頭緒,七海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坐在鋼琴前的平手友梨奈,望着她不遠處那張一個字都還沒開始寫的曲譜發愁不已。
到底該先作曲還是先寫詞,這個簡單的難題就讓她足足困惑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一直讓我一個人唱總感覺不太好,不如這樣吧,我們都製作一首,詞曲唱都是自己負責的曲子如何?」
「水平線在一開始的設定,可是兩位主唱呢。」
這是在本月初時,她們為了讓彼此之間成功邁向更高的境界而許下的一個約定。
不過在平手友梨奈看來,大概率是她們這位主唱的懶癌又犯了,這才想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找人替她頂工而已。
「罷了,就當是明年接過接力棒之前的熱身好了。正巧我也需要一個能追趕上,乃至超過那個平手的契機。」
那個間接體驗過的所謂八連C經驗,在人生軌跡已然完全不同的平手友梨奈這裏,赫然只是一個虛假的空中樓閣而已。
沒經歷過實戰,全是紙上談兵的『虛假』體驗,讓無法『實踐』的她除了在抗壓能力上出乎意料的提升了不少外,完全沒有其他的任何用處。
「怎麼還沒睡,明天可是上學日,還在琢磨曲子呢?時間還多慢慢來唄,這種事情急不得。」
擦拭着濕漉漉的短髮,洗完澡的藤原七海剛從浴室出來就發現了那個坐在鋼琴前的人影。
走近一看,那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詞曲譜頓時讓藤原七海明白了一切的緣由。
重新回歸成短髮狀態,心情極為陽光的她開解道。
「這我知道,只是感到有點不甘心罷了。七海你知道的,我想追趕上她。」
同樣是十六歲的年紀,那個她用驚艷的舞台表現力,和完美的五連C讓所有人都記住了她的名字。而她呢,默默無聞。
「你是你,她是她,她成為不了你,而你也很難再成為她。」
「而且在我看來,現在的你比當時的她可是要強得多了。」
藤原七海當然明白平手友梨奈說的那個她是誰。倒不如說,這個她,是把她與她之間聯繫起來的特殊樞紐。是存在於她們之間的,誰也不能說出去的秘密。
「不知道她,在那邊過得怎麼樣了。七海你說,她會放棄音樂嗎?」
「放棄音樂嗎,我不知道。」
「?」
「連你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話,那我一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不過有那邊的我在,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別想那麼多啦,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如果說之前的她們是醫生與病人之間的病患關係,但從那天過後,這個關係絕對會發生奇妙的變化。藤原七海很是肯定。
「也對。牙白,都這麼晚了,七海,你浴缸的水沒放掉吧?重新燒一缸又得半天。」
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之久的平手友梨奈唰唰地在詞譜上寫下來了幾個字後,便火急火燎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拿換洗的衣物。
「放心吧,留着呢。讓我瞧瞧看你寫了個什麼。」
觀察四下無人後,藤原七海躡手躡腳地偷偷望了一眼平手友梨奈剛剛在離開前寫了什麼,結果她發現,只是一首歌的歌名而已。
「「所以我放棄了音樂」?真有你的呢,友梨奈。」
望着這首歌名,想起她們剛剛談到的話題,藤原七海不由得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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