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仙飛升傳 第18章 一劍破蒼穹

    次日清晨一片晨霧緩緩瀰漫開來，陽光射進了叢林中撐開了一絲刺眼的光線，溪水嘩啦啦的流個不停，似乎清晨聽着格外醒目。

    而此刻一位白衣青年和一位同樣白衣的少年與這片山村上的每個人都有些格格不入。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姜翼白與他兒子小石頭，一大一小不似父子倒相似兄弟，兩人舞動着一把木劍，一招一式都一般無二卻沒有任何法術波動。

    「父親，不是學法術嗎？為何練這什麼木劍，好難掌握喔。」

    小石頭一臉不太情願道。

    「阿爹教你的乃是不用法術便能勝過法術的劍式、劍招，你真不想學」

    姜翼白單挑一隻眉毛做睜眼偷看小石頭表情狀逗問道。

    「阿爹，這個比法術還厲害嗎？」

    小石頭想了想一臉胡疑問道。

    「昂...!法術再強也有用盡時，這一招一式卻可奪天地造化，化腐朽為神奇，能以弱擊強，以一敵百，斷海破天穹，一劍成八方聚，萬劍成四海平，若是練成個一招半式，能比法術強百倍千倍，那可是我人族修士最上乘的功夫呢。」

    姜翼白豪言壯語的用手中木劍筆畫了幾下，看着小石頭道。

    「我還是不信，阿爹，您都比劃半天了，連個葉子都沒劈開，還不如刀好使呢！」

    小石頭憋着嘴對着一通亂舞似懂非懂的記錄了一遍，生怕錯過什麼細節，還跟着比劃着，最後看着那邊的樹葉連劍舞動後飄過的風都未碰到一絲便有些懷疑道。

    「那你可看好咯...!」

    然後姜翼白手拿木劍青羽化成靈氣，一步登上半空中，漫步行雲，猶如雲端漫步一樣舞着某種劍招，而後一步一步往更高處踏雲而行，直到比較遠的高空後，出現罡風獵獵，吹的衣服嘩嘩直響。

    如果是普通人估計就很嚴重了，但他根本沒事，氣盾都不用便能自由抵擋，而且似乎還挺享受，因為那風在凡塵或許不算啥，若是這古仙大陸就不一樣了，這等高空中的罡風連族長那般境界的人都抵禦不了多久，何況是其他人。

    然而姜翼白手中木劍突然舉起朝着天穹一劍指去，只見那天穹中烏雲密佈，一道龍捲風般的雲霧上升，就像在烏雲中撥開雲霧見蒼穹一般，猶如打開了一扇大門，讓站在山洞口抬頭看天的小石頭好一陣羨慕，眼睛都快冒出星星了，閃閃發光，或許只是被那閃電光影響的效果也尤未可知。

    這景象似乎驚的附近村民都依依出現，動靜似乎有些巨大，晴空霹靂，萬雲潮汐，天門大開，猶如劍聖在世，神奇的一幕讓附近村民都咋舌不已。

    然而此刻的姜翼白似乎緩緩放下劍，橫指前方一掃，所有奇觀迅速恢復，直到平復到原來樣子，似乎一陣罡風襲來，讓站立高空的姜翼白突然神情驀然，對着遠處天邊眼神有些遙遠恍惚...

    突然他嘴裏念出來一首詞，也不知是何人所做，有些思念的緩緩道來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呵...蘇兄啊蘇兄，此情此景...唉，若是能與你同飲一葫白，也算此生少了一大憾事了！」

    話說這一聲嘆息代表了姜翼白此刻思念的是一位故交了，而他們之間隔着三百年，卻能以詩為媒神交幾百年，互相欽佩，互相遙望，互相似乎有些感應一樣，或許書真的可以跨越時光去傳情吧。

    前者以為再無緣一見他所作詩文風采，後者卻早已詩其相逢，恨不能晚生幾年，不介意與他一個後生做一回兄弟，卻忘了他若是在凡塵，哪怕是在這上古大陸也算是個仙吧!

    緊接着就是獨自飲了一大口酒。

    正所謂踏雲踱步高歌賦，化羽乘風破天穹，剛剛那氣勢，那風度，那種不懼仙佛的姿態!真的是無言難盡。

    或許用首詩更能代替那種氣度不凡

    青歌賦，踏雲步，劍指九天，笑眾仙，逍遙天地間。

    瀟灑到讓人咋舌。

    而此刻村中站着仰望天穹的小石頭已經說不出來的興奮，朝着高空喊道

    「阿爹!您快下來吧，我信了...」

    然後就見他阿爹一個閃現瞬間出現到他面前無聲無息，快到讓人以為是瞬移。

    「阿爹，你好厲害啊，飛天遁地，剛剛連天都破開了一個大洞呢，你是大祭司口中的仙人吧」

    小石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仙人阿爹可不信有什麼仙人，都是勤加修煉，一步一步熬過漫長歲月從無到有修行而至，或許在普通人眼中便是仙吧...」

    姜翼白似乎又被這小石頭吊起某些回憶，眼神渙散了一下悠遠綿長，緩緩應答道。

    而小石頭不知道的是...不管在哪個界域或許這能上天的都是仙，事實上每個界域的平衡是一樣的，只有衝破桎梏方能去往高處，人也是一樣，所謂高人一等便能呼風喚雨，這對於那些仰望的人來說就是仙...

    可沒人知道仙是否真的存在，或許他阿爹也在尋找答案。

    ...

    然而此刻小石頭對於他阿爹傳給他的基本劍招劍式更加賣力了，似乎一次一次反覆練習着，勤奮了許多，不再覺得枯燥無味了。

    時光匆匆，這五日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次日清晨練劍的小石頭突然詢問一直忙着做食的阿母那本詩詞冊子在哪裏能否一觀。

    後來和他阿母要了好久才勉強答應了，順便告訴他不要弄壞了，然後便去讀其中的詩詞歌賦去了，至於原因是他阿爹說他創了很多劍招劍式是以歌賦所悟，而自創的很多厲害劍法，所以他也想看看，這才去找他阿母撒潑詢問。

    最後當小石頭看着書上的記載後突然啥也不認識，便讓他阿爹教他識字，最後他阿爹嫌麻煩，利用精神法術一股腦把字體傳過去了，也就省的他不認識那些字了，但卻需要告訴他是何意，只懂其表，卻不懂其意。

    然後他阿爹就一邊教他識字，一邊聽見小石頭說，我要為自己取個名，讓我要向阿爹一樣讓人人都知道小石頭也是天下最最厲害的小石頭。

    然後他阿爹告訴他說小石頭是他母親生他時候一塊土石從山壁上滾落下來，便就給他取名小石頭了，要是不喜歡就給他換一個響亮點的。

    後來小石頭就左看看右看看，最後找到了一個字，問他爹這個字是否很厲害。

    他爹一看是個神字想了想道

    「神仙，佛陀，不如凡塵一葫酒，為父為你換一個吧，就換這個字...」

    然後就看見他阿爹指向一個字跟他說那個字讀塵，就隨他阿母叫姜塵，然後便跟他講訴這塵字還有另外一個含義道

    「正好你叫小石頭，你出生就有土石滑落，這塵便是你，你便是塵，正所謂石破天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塵便是石，石便是塵。」

    隨後一旁的姜清竹也覺得這字好，塵，就說可行，然後小石頭想了想也覺得很不錯，便應聲答應了。

    其實他阿爹心中還有一番話卻無法表達，只能默默在心中解析道

    「若是我不是我，你沒有那靈根，我寧可你做一個凡塵中人，對酒當歌吟詩撫琴、平安順遂、偏安一隅該多好啊！或許那才是人間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