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的黑鏡,怎麼會出現一個人?
而這個人,怎麼像是稀城如今唯一的統治者,次席斯蒂芬妮?
這其中,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稀城人還未得到次席的解釋,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但依然在胡亂猜測着,畢竟這關係到每一個人。
一時間流言四起,暗流涌動。
......
「哈~欠~,終於下課了。「雲霓先是變得萎靡,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原先的目的「冰塊,冰塊.快告訴我,那個200w在哪裏?」
「你查下餘額。」木冰提醒到
「耶!」(^-^)V
三人找到五席,詢問接下來的任務。
米利安重新變得儒雅平靜,白色的大褂上沒有一絲褶皺,胸口的三支筆也重新補充齊全。「你們準備去圓月之廳吧,那邊需要你們。」
「那五席你不去嗎?」雲霓疑惑道。
「接下來,不是我的時間。」米利安搖搖頭,平靜的說道。
帶着疑問,三人駕駛着白白號離開了研究所,飛向希望號。
......
第三衛艦隊的某個會議室。
四個衛艦隊指揮,正在商量着目前稀城面臨的形勢。
臉色都不太好看,顯然是剛剛發生爭執。
其中第一衛艦隊指揮與第四衛艦隊指揮。是原有的指揮參與叛亂被解職,重新各自衛艦隊中直接晉升的指揮。
他們分別是第一衛艦隊指揮哥本,第四衛艦隊指揮黎曼。
第三衛艦隊指揮李傾,在叛亂之中假意投靠陳家,算是斯蒂芬妮的預留一張底牌,只是事情結束的非常順利。陳家事情做的太急,自身準備不足,在這張底牌啟用之前,事件就結束了。
一般來說,『軍頭』的私下聯繫是任何政治實體都忌諱的事情,而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因為他們的直系領導,或許就是事件的起源。
在斯蒂芬妮的最近異常的行為,與月中黑鏡的人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稀城未來將去往何方?
政敵垮台,斯蒂芬妮的嫡系已經控制了整個稀城方方面面。
但是無論何時,當一個團體徹底控制一個地方時。因為利益,因為看法,因為很多東西,必然是繼續分化,這個世界不會存在永恆的『嫡系』。
而嫡系也並不代表着,他們只是斯蒂芬妮的純粹打手。他們都是成熟的政治生物,更是經歷過戰爭的軍人。
各自都會有自己的理性判斷,而此刻他們之間的互相見面,本身也是一種信號。
他們需要一個答案。
......
「指揮,上面有指示嗎?」
「沒有。」
「指揮,現在上面有新的指示嗎?」
「沒有。」
「指揮,上.....」
「沒有!別問了。你個13點。」
「報告指揮,糾正,是183,你不能少說中間的8,快補叫個8。」
「滾。」
「那我們就一直等着嗎?外面現在可是流言四起啊,次席正坐在風口浪尖上。說什麼的都有,我們真的不去管管嗎?」
「我們是軍人,服從就是一切。」
「可是。」
「等待命令,相信次席,就是我們能做的。」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裏是紫龍衛基地,183李一星成功在混亂中,回到基地之中,並集合了自己小隊的成員。不想被動等待的他,去尋找了自己的指揮,哈維爾。
於是就發生了上面的對話。
就在李一星,即將離開哈維爾的辦公室時,通訊傳來。
「圓月之廳的最新命令,紫龍衛所有小隊長級別以上,準備投影進入圓月之廳。其餘士兵進入大禮堂,同步會議內容。」
「收到長官!」
......
圓月之廳。
斯蒂芬妮孤獨的坐在次席上,一直明亮的房間,此時很暗。
不知不覺中,她變的更加蒼老了。
細碎的紫發中出現幾根銀絲,眼角的皺紋也變得深邃,臉色的皮膚緊緊的貼着骨頭,顯得很消瘦。
圓月之廳的大門打開。
外面的光線順推開的大門,驅散了圓月之廳的黑暗。
四個衛艦隊指揮出現在門口,四個人尊敬的敬了稀城軍禮。
「來了啊,先坐下。再等等吧,還有人沒到。」斯蒂芬妮慢慢的適應了眼前的強光,沒有以往的氣勢。
像是家裏來了朋友的一個慈善的長輩。
四個衛艦隊指揮官坐到了,五席的後面的第二環上。
他們的落座,只是一個開始。
而後第二環又陸陸續續的出現一些投影,代表着的稀城各個崗位的領導者。
比如紫龍衛指揮哈維爾,新任原血執政官吳振青,等一系列的高層領導。不過最後第二環的24個位置上,也只有一半不到人,依舊空缺着大半。
第二環後,組成第三環的是一個個星點,而這星點至少有幾十萬。
通過投影成為星點,進行旁聽的人就很多了。基本囊括了稀城所有崗位的中負責管理的人。
例如183小隊長李一星,商會外圍執事老許,等等。
這時最後姍姍來遲的雲霓小隊,也進入了圓月之廳。
一進去,他們幾人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是次席私下有什麼任務。
沒想到第二環上全是人,還有那星點組成的第三環。稀城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意味當他們進入這個房間時,就會同時面對着無數的人。
這陣仗他們不是走錯路了吧?幾人眼神交匯,卻同樣的懵懂。
三人木在原地,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你們先去坐在第二環吧,這不是命令,也不是任免,只是臨時坐下。」斯蒂芬妮看出幾人的窘迫,帶着一絲笑意說道:「這裏暫時沒有他們的位置,也不能讓他們站着吧,他們也算是當事人。」
斯蒂芬妮像是向所有人解釋道,只是大家更加疑惑,什麼當事人?
三人落座後,面對整個稀城的人,重新變成斯蒂芬妮。
這是她的日常,她是圓月之廳的掌控者,她可不會怯場。
但她也沒有馬上說話,雙手交合,手心中握着短杖,短杖下端撐在桌子上。上面的手指,有次序的輕輕的拍打下面的手背,她沉浸在思考當中。
無人打攪。
一段時間後,斯蒂芬妮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想講一個故事,一個曾經發生過真實的故事。
這個故事,與在場的每一位都有關係,
它是我的過去,也是稀城的過去,
它也許,是你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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