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怡春院擺陣勢
京城,
怡春院,
簇位於東城樂春坊,算是京城達官貴人和豪商的銷金窟之一,白黑夜不休息,算是全候接待。
怡春院院子內,賈璉和老鴇好不羞恥的貼在一塊調情,二人是又摸又蹭,不一會老鴇就有些嬌喘,一看就是花中老手,賈蓉在一邊羨慕的看着,也是手急,眼急,心更急。
暗道不愧是璉二叔,這手段是越發的嫻熟了。
賈璉也是被蹭的邪火上涌,沒想到身材那麼好,可比頭牌還要肥美啊,看四周人也是越來越多,只得問道,
「今個哪位姐們在,二爺我在京營待的都廢了要,今兒必須好好喂喂。」
老鴇聽了在那更是眼神迷離,伸手打了一下已經摸在內里的那雙手,撒嬌似的道,
「都在啊,今個翠兒沒人接客,其他的應該沒了,倒是來了不少當兵的將領,好像是邊軍的將領把那些人都給提前定下了。」
賈璉一愣,好傢夥這動作可夠快的,那些傢伙現在出來也不叫自己了,果然都不一樣了。
「成,回了就叫翠兒還有紅兒過來陪酒,爺們今要好好喂喂她們,看看瘦了沒,啊哈哈。」
老鴇這才從賈璉懷裏出來,一臉戀戀不捨的表情,調笑道;
「那二爺還不進去,試一試還鞥用嘛,奴家都都想去茅廁了,來人三樓貴客。」
「什麼三樓,就在二樓熱鬧,多來幾桌,給我這些弟兄們整點酒菜,好吃好喝伺候着。」
「哎呦,聽您的二爺。」
這頓酒本來是賈蓉請的,沒成想被賈璉出了風頭,賈蓉也不在意只要把事辦了就成,就是心裏不打對味。
二人也是熟客,也不用別人帶,自顧自的進了春樓內。
整個春樓熙熙攘攘都是人,一樓的花坐早就坐滿了人,軍士居多,一看就是邊軍,京營,然後還有少許的禁軍,都在這喝着花酒,這氣氛顯得親切無比。
二樓也是,沒有隔間但是每桌之間的空檔不少,二人來到了二樓看了一下,還是在二樓寬敞,有空地也有味道。
賈璉也不想太過招搖,就選了一處靠着窗戶的一桌,周圍有着隔檔,臨邊幾桌都是空着剛好給自己親衛。
轉頭就問賈蓉;
「蓉哥兒,就這了,你看。」
賈蓉看了過去,位置可以,就是沒有三樓包間的隱蔽,但是看到璉二叔興致盎然也是不好打擾,就贊同道;
「成,璉二叔就在這。」
賈璉哈哈一笑,一拍賈蓉的肩膀,道了聲好子,就坐下來了,讓人直接上菜,另外又開了三桌給親衛。
賈蓉坐在一邊賠笑着,但是還是用手攔住賈璉點菜,
「璉二叔,今個來此可還有人沒到,等一下。」
賈璉一愣,眼裏閃爍一下,笑道;
「好子,連你二叔也瞞着,吧是誰?」
賈蓉哪裏敢隱瞞啊,就把自己借着兩府的名義邀請洛雲侯到茨事了一遍,賈璉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邀請他,忙問何事。
賈蓉不得已就把自己老爹看上秦府的姑娘想和人家給自己定親,但是早了一被洛雲侯到人家府上喝醉了截胡了。
人家先定的婚約,此次就想看看能不能讓人家洛雲侯把婚退了,寧國府可以賠償十萬兩白銀作為補償。
賈璉一聽十萬兩白銀也是瞪大了眼睛,暗道一聲這真的假的,是不是內里還有事,或者有其他的嫌疑,這京城大比可就要到了,賈榮的意思是奪親,或者買親,關鍵還拉上自己對上洛雲侯,這是唱的哪一齣戲。
賈璉一時拿不定不主意,這事怎麼看都是寧國府理虧,而且這洛雲侯沒打過交道,也不知是不是好話得主,萬一是喝多了誤會,退了也就退了,但萬一不是這可就麻煩了,主要是賈珍的意思還是賈蓉自己的意思。
「你和二叔實話,是伱先認識的還是洛雲侯先認識的?」
賈蓉一愣,支支吾吾不出話來,賈璉一看這樣,心裏也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珍哥到底是怎麼樣想的,這事情顯然是賈家理虧,那自己只得走走看看了。
「那此事只能問,如果行就行,不行就休要再提。」
「一切聽璉二叔的。」
賈蓉只得無奈的點零頭,也在想為何父親會一直選那個女子,哪家的千金不是娶啊。
賈蓉自己還真不知道具體的事,就是父親硬要自己和那個姓秦的女子結親,難道別人就不成必須是她,心裏是一陣一陣的抗拒。
二熱了片刻,誰知道沒等來洛雲侯,倒是把賈珍等來了,原來在寧國府的賈珍,左想又想還是等不了,怕賈蓉把自己好事壞了,就帶了賴升和家丁護衛也來到了怡春院,進了春樓也是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坐在二樓的賈璉他們。
來到這也不含糊,直接要了頭牌上了酒菜,本來賈璉還想是不是等等,但是看到珍哥兒那無所謂,隱約還有些怒氣的樣子也就沒問,畢竟不是自個的事,好不容易休沐,吃好喝好玩好就成,也就加進去吃了起來。
只有在一旁的賈蓉在心裏暗道壞了。
此事沒完。
侍女就開始上酒菜,搬開桌子椅子,空出地。
點了藝伎和舞女,然後春樓的頭牌依次走了過來,賈珍賈璉急不可耐就把老相好一把拉進懷裏。
一身嫣紅綢緞的媚眼桃色的女子,羞紅的臉微微閉着眼,一隻手大探女子衣領之內,那女子恍若恍然不知,手提一壺老酒,給賈珍倒酒,不遠處還有一眾藝伎唱曲的,在那咿咿呀呀唱着,舞女也是翩翩起舞。
一旁還有一個一身將官服的賈璉和大內龍禁尉便服的賈蓉作陪。
在看賈璉也是來不已,懷裏抱着一個姿色同樣艷麗,身材曼妙的女子,卻是春樓的另一個頭牌翠姑娘。
璉二爺在京營這一個月待的變了模樣,本就是身材高挑,模樣英俊,軍營一打滾,爺們氣概多了,懷裏的瑤姐都要熱情許多。
賈珍偷偷斜眼一看,心頭暗自罵了一句,這些窯姐還是喜歡英俊的。
但是又想起昨遇到到的秦家娘子,那身段,那國色香的美人,還有那神情一一出現在內心深處,再一看懷裏的頭牌,也就覺得是庸脂俗粉罷了,忽然沒了興趣,轉頭問道身邊的廝;
「都幾時了,去看一下洛雲侯來了沒有?」
廝嚇得立馬下樓。
賈璉就在一邊笑道;
「珍哥兒火氣怎麼那麼大,稍安勿躁,這侯爺剛來京城,許是不認識路徑。」
賈珍這才緩了一下,暗道也是,雖然貴為侯爺,可也是毛頭子一個,不定還是雛呢。
想到這心裏有些奸計形成,也與可能多半是是想從賈家撈些好處。
想到這賈珍不由得捏了下手裏的酒盅,只要能退婚這虧吃點也無妨,自以為是的賈珍以位想到了關鍵,這才冷言冷語;
「洛雲侯畢竟是關外的,這也沒了父親管教,哪有一點勛貴的氣魄,我也不和他一般見識,只要乖乖退婚,以後就好好相處,如若不然,必然不會罷休。」
賈珍此次下了血本了,準備軟硬兼施,備足銀兩,非要把婚退了不成。
賈璉一直沒弄懂何意,也沒有在意,賈家在京城現在可是如日中啊,
「行了珍哥兒,都是勛貴,把話開,解釋合計合計,差不多就行了。」
賈珍卻不以為然,但是還叮囑道
「等洛雲侯來了,二弟可要在一旁幫襯着一些園轉的話才好。」
賈璉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知道賈珍的意思,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互相配合着話。
「珍大哥放心,那是自然,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嘛。」
而後,還是笑的賈珍忽然露出厲色,冷酷的道;
「若是洛雲侯還不退婚,就別怪我不顧勛貴情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他點顏色瞧瞧。」
賈璉看到眼前的賈珍如此模樣,也是心裏一突,好傢夥,不會是在這給洛雲侯擺了個鴻門宴吧,這是來幹什麼的,不是來喝花酒放鬆的嘛。
看到一樓二樓的人越來越多,達官貴人也是有些面熟,賈璉的心忽然有些不安起來。
這裏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自己不知道,珍大哥到底何意,怎麼會如此固執執着,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工部得秦業,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官可能五品都沒到,自己聽都沒聽過的一個官之女,寧國府的繼承人非要此女不成
那麼多的老親的千金女兒,哪個不好,非要秦家的娘子,這不是蒙了心智魔障了嘛?跟他自個找媳婦似的,這玩意鬧得。
如此花中老手的賈璉,實在是有些不理解賈珍所做的一切,而且在不太清楚此事是不是賈家或者賈敬授意的,試探洛雲侯,亦或者是王子騰的吩咐,京城大比在即,可謂是各顯神通。
釀的,晦氣。
賈璉沒忍住,就直接問道;
「珍大哥,你給兄弟透個底,此事還有沒有你沒有和我道的事?」
賈珍沒有明白賈璉是何意,疑惑的問道;
「璉兄弟此話何意?」
賈璉推開懷中的女子,讓其坐到一邊,正色的問道;
「京城大比在即,此事背後有沒有其他人授意珍哥找洛雲侯的事,比如靜。」
賈璉沒有把北靜王出來,而是用手指點了酒水,在桌上寫下水字,賈珍看了自然明白璉二弟的用意,本想沒有,可是一想到洛雲侯那油鹽不進的樣子,鬼使神差的點了下頭。
可是剛點完頭,就後悔了,這事可不能亂,剛想解釋就被賈璉打斷;
「那我就有數了,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關外的洛雲侯我們還真鬥不過,要是加上其他勛貴才行,但是有水幫忙還是很有希望的,但是只能丟些顏面罷了,動不了他。」
賈璉搖了搖頭,自然知道手握重兵的洛雲侯誰都動不了和王子騰一個級別的眾臣,只能礙着年輕掃一些顏面罷了。
賈珍本來還想解釋但是看到賈璉認真的樣子,這口就開不了。
二人繼續喝酒吃菜,
寧榮二府的繼承人在那繼續着話,樓下廝興奮的跑過來道;
「老爺,怡春院門口來了大隊人馬,應該就是洛雲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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