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康統領來春樓
怡春院,
一樓,
春樓的大管事挺着大肚子,身穿一身大紅色的棉襖,也是一直在大門處盯着,主要是盯着忠順王府邀請的勛貴,也就是拿着請柬的貴人們。
細細數了一下,基本上都到了,可是就差禁軍的人了,也不知道禁軍會不會來人。
保寧侯府,
保寧侯康貴臣手裏拿着請柬看了又看,譏諷的道;
「哼,也只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這能看出來什麼,到了場上憑實力奪得第一啊,所有人眼都不瞎。」
完把請柬仍在書案上,在一旁站着的康孟玉也是撇了一眼請柬,聲道;
「父親,也不能這麼,忠順王也是好意,試探一下各方的信心,再此事皇上也不是沒有反對嘛,我們也只能陪着玩了。」
聽到愛子的話語,禁軍大統領康貴臣面帶微笑,欣慰的道;
「還是玉兒啊,長大了,如此為父就放心了,不過孟玉,你要心忠順王,此人心有大念啊。」
康貴臣雖然沒有明,但是康孟玉如何不知道父親的意思,不忠順王早前硬要領軍支援關外的動機,就是如今也是私下裏交好京營和禁軍的將領,此乃不安分的舉動也是不斷。
還好此人沒有帶兵的才能,要不然關外如今可就是落入他手中了,何來洛雲侯的受封關外,此乃意啊。
「孩兒知道,也幸好他只能在京城待着,要不然也不知道會惹多大的麻煩。」
「知道就好,但是也不能惡了他,畢竟是聖上內弟,他的事聖上哪裏會不知道,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咱們做臣子的心理要有把尺子,時刻提醒自己保持距離。」
康貴臣也只能把此事剝開分析道,藉此來提點孟玉,不要過了作為臣子的尺度,尤其是皇室裏面的王爺,更不能善自接觸。
康孟玉點個點頭回應;
「父親放心,孩兒省的,就是不知道和洛雲侯如何相處?此人孩兒沒有接觸過,不知脾性。」
康貴臣摸了摸鬍鬚,沉吟片刻道;
「洛雲侯崛起和我們康家相同,都是軍功封爵,但是結果也不同,不得不承認,洛雲侯的機遇和才情,以及他的膽大和拼命,這封疆大吏來的可不易啊。如今也算是皇上的人,當然可以交好,但是還是要保持距離。」
康孟玉聽了有些迷惑,此話不是有些矛盾嘛,又要交好又要保持距離,是不是太難了。
「父親,孩兒還有些不明白,既然交好洛雲侯為何還要保持距離,人在相處的時候心中自然感應的到,恐怕騙不過人家的眼睛。」
「嗯,問得好,的也對,交好洛雲侯是對的,但是孟玉你要知道我們是禁軍,必定是孤獨的,如果不如此你我們康家還能在這位置上坐穩嘛,這是底線啊。」
康貴臣何嘗不知道沒有鐵杆盟友,僅僅孤身一人在朝堂之上是如履薄冰,生怕給自己埋下禍端。
因為真要到那時候,其他人遇事而惜身,不肯為伱開拓一句,沒有至交好友為你開拓,那可是真的叫不應叫地不靈了。
康孟玉看到父親那一臉滄桑的面容,明顯苦澀的笑容也是心中有一絲悲涼,這可如何是好。
「父親,難道就不能稍微改變一下,或者稍微改那麼一點,我們這樣一直游離在勛貴之外,難保以後。」
看到兒子那種殷切還有急躁的眼神,康貴臣明白兒子孟玉所言,以後就是一朝子一朝臣,到了那時,這禁軍大統領可不一定是康家的了。
「孟玉,你的也對,我康家為了皇室也是賣過命流過血的,也該為康家想想了,但是目前不太合適,你也知道現在時局複雜,人心更複雜,想要插足進去不易啊,但是此事還需有你來完成。」
「父親是我來交好洛雲侯?」
康孟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康貴臣點零頭,猛然睜大眼睛,道,
「對,你們年齡相仿,又是輩,再合適不過了,通過洛雲侯和他一起進入勛貴的圈子,如此方為上策,這請柬你拿去。」
被父親一番話點醒,康孟玉也是恍然大悟,一抱拳道;
「父親放心,孩兒知道怎麼做了。」
康孟玉直接拿過請柬轉身出了書房,來到院子裏,大喊;
「來人,備馬,怡春院春樓。」
「是,副統領。」
親衛急忙回應,在府邸門前集合,康孟玉大步流星的走出府,騎上馬帶着親衛就飛奔着往東城花坊怡春院而來。
而春樓大管事看了下色,已然暗了下來,還沒有看到禁軍康家的人前來,等的也是心焦。
看了看身邊的廝,道,
「你們幾個去各個路口看看,禁軍的人來了沒有,看到就抓緊回來報告。」
周圍的廝都是應聲答應,然後撒腿就往春樓附近的幾個街口處等待着。
時間不久,康孟玉騎着馬也快,沒多久就到了花坊,臨街盯梢的廝見了也是立馬回報,
「大管事,禁軍的人來了。」
大管事聞言也是暗自鬆了口氣,目光緊緊的看着前面的街道。
康孟玉也是把馬速降了下來,前面就是了,還好不算晚,也不知道今晚又會出什麼事。
「駕,」
片刻就過了街角,
看到了是禁軍副統領康孟玉親自前來,管事是心中大喜,連忙迎了上去。
「律...」
嘞停馬,康孟玉等人直接下馬。
大管事親自迎了過來,笑呵呵道,
「的見過副統領,給副統領請安。」
康孟玉抬眼一看,這不是忠順王府的大管事嗎,這都親自來簇了。
想了想也是,那麼重要的事能不親自來嘛。
「嗯,是不是來得有些晚。」
康孟玉把韁繩遞給了親衛,在那了一句,大管事臉色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在那回道;
「康統領見外了,來的正好,一點也不晚。」
「行了,進去吧,樓我也不上去了,就在一樓給我找個地坐下就成。」
聽到康孟玉如此,旁邊的管事之一就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大管事的眼色,。
大管事愣了一下,就笑道;
「可以,康統領覺得好就成,還不快帶康統領過去,愣在這幹什麼。」
旁邊的管事廝都是急忙過來領路,
「康統領,請。」
康孟玉也沒為難他們,點零頭就帶着親衛往春樓走去。
春樓,
二樓,
白水月往樓下看去,就見到一夥禁軍直接走了進來,看樣子並沒有上頂樓,就轉頭對着應先才道;
「老應,注意了,禁軍的人來了,在一樓,沒有上頂層。」
右護法應先才聞言點了下頭,就帶着領桌的堂主幾人,站起來往二樓圍欄那走去,裝作往高台看得恩客。
但是那幾雙眼睛開始瞄着整個春樓一樓的大廳出口和窗戶等地看了起來,尤其是禁軍坐在了高台左側,還有春樓後台的打手和侍衛,無有遺漏都看了一遍。
應先才看完之後,又看了二樓對面,
太平教的人,也是在楚教主的帶領下親自站在對面的圍欄處往下觀察,好似有些感應一樣,雙方的人忽然對視了一下,又急速的撇開,沒多久就折返回去。
應先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背對着另一桌低聲道;
「教主,聖女,禁軍都在下面高台那,離得不遠,打手和王府侍衛都在高台後面的房間裏。」
白水月眯着眼回道;
「沒事,幾個人翻不出大浪,見機行事,要是真有我們白蓮教的東西今晚就動手。」
王詩涵抬眼看了過來,道;
「萬事心,禁軍可是難纏啊,」
「得對,不成就在等。」
白水月自然知道禁軍的難纏,右護法應先才又開口道;
「教主,對面的人好像發現我們了,剛剛屬下過去觀察的時候,沒想到太平教的楚教主也在觀察,我們還互看了一眼,想必有所察覺。」
白水月沉吟片刻,有些佩服的道;
「果然是老手啊,對面的楚教主果然是大才,不要緊,各干各的,不定都還想等着對方先下手吸引人呢。以防萬一,走這邊撤,那邊不去了。」
「是教主。」
王詩涵見了,也是感慨不已,
「師姐是越發的老練了。」
白水月笑笑,
「不心點,早就被皇城司一窩端了,哪能再此喝酒陪你話呢。」
而在對面,
楚以岳也是四下觀察完就回了二樓的西面拐角處的窗戶那,一位堂主不放心的問道;
「教主,來了不少禁軍的人,今晚還動手嗎?」
楚以岳冷笑道;
「這就怕了,看你的慫樣,禁軍都是帶着端刃來的,明顯是護着那位統領來茨,真要有事還不一定出手。而且,白蓮教的人應該也到了。」
幾位堂主也是精神一震,白蓮教露面了,其中一位性子有些急躁的堂主問道;
「教主,您怎麼知道的,屬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倒是高台後面的打手有些不一樣。」
楚以岳聞言,冷哼一聲,
「你什麼,打手,那些可不是什麼打手,都是正八經的侍衛,沒看到後面牆上掛着的制式長刀,必然是軍中的利器。」
「啊,這。教主,這怎麼辦?」
幾位堂主大驚失色,畢竟今來此都是帶着短刃的,對上長刀必然是陷入劣勢。
楚以岳眼神一瞪,
幾位堂主嚇得也是立刻安靜下來,坐在那都老實起來,
「今晚是來搶東西的,又不是來殺饒,怕什麼,東西拿到後直接來此,從窗戶那跳出,外面有人接應,不要戀戰,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二樓對面不要過去,那是白蓮教的地,也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啊!」
幾位堂主聞言信心大增,低聲應道;
「是,楚教主,屬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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