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贊同鎮國公的看法,士氣不可泄,再怎麼說我們大武贏了,女真人再厲害,他黃吉台還不是落荒而逃啊。」
說話的是文官的戶部尚書顧一臣。
「臣也贊同,」
「末將也贊同。」
不一會大殿氣氛就熱烈起來,
「肅靜。」
武皇看到安靜下來後就說道;
「諸位臣工說得對,不管怎麼說是我們大武贏了,他黃吉台落荒而逃,此事必須召告天下,普天同慶,再者,讓洛雲侯抓緊佈置城防,恢復邊軍實力,這女真可是沒死心過啊。」
「陛下聖明。」
「還有一事,讓洛雲侯安排好一切後,年前領一萬東北守軍騎兵進京,讓京營,邊軍還有禁軍比一下,看看下彼此差距,王子騰,你這個京營節度使覺得呢?」
王子騰立刻出列說道;
「陛下英明,臣贊同,臣也是一直想如此安排,讓京營也知道人外有人,只是沒機會罷了。」
「你啊,王愛卿,你看着辦吧,到時候我可是要去看的,京營可別讓我失望。」
「是陛下,臣明白。」
「還有,各地邊軍也要加緊訓練,不要懈怠。」
勛貴那一側,齊聲稱是。
「啟奏陛下,臣有個想法。」
文官中堅力量,禮部侍郎沈中新就出列說道。
勛貴一側人,都是渾身一顫,心裏一個激靈,冷冰冰的感覺。
武皇倒是精神一震,這侍郎可是大才啊,深的朕心。
「沈愛卿請說。」
「啟奏陛下,這邊軍到底什麼樣,以前只是聽說,並沒有實地見過,臣以為,不如就此機會,召集九省邊軍進京大比,人不要多2000人即可,一是見識下邊軍的風采,二是實地查看邊軍的狀態,如此也能讓朝廷知道邊軍現狀。」
武皇周世宏聽了也是意動,自己也是沒見過邊軍,京營禁軍倒是見得多。
邊軍戰力都是聽說,可是實際差距到底怎麼樣,自己也是一無所知啊。
「愛卿所言極是,這邊軍到底什麼樣,戰力如何確實未知啊,鎮國公你也是邊軍老將,你來說說這個想法怎麼樣?」
鎮國公牛清一見到這個沈中新出來就沒有好話,果不其然出了一個大難題。
但是武皇點了自己也只能硬着頭皮出列,周圍勛貴也都是頻頻給自己使眼色,意思再明白不過,這哪能同意啊。
「啟稟陛下,臣覺得沒必要,一來是路途遙遠,邊軍辛苦,向那西北駐軍來京時間甚長,二來路途近的要是來得早,見到京城花花世界恐生事端,老臣也是防患於未然啊。」
牛清很滿意自己的機智,勛貴將領也都是在那點了點頭示意贊同。
但是沈中新怎麼可能放棄呢,必須硬扛到底。
「陛下,臣不同意鎮國公的觀點,第一路途遙遠邊軍辛苦,那是自然的,但是戶部可以給來的邊軍特殊軍餉,還有說早來京城惹事端,那就規定距離遠的邊軍早來,距離近的邊軍晚來,這樣各部來京時間就差不多了。」
「再者,說是邊軍惹事端,此言大錯特錯,都是大武軍士難道還能做出反叛之舉嘛,提前規定都在城外紮營,進城也要便裝,不能肆意妄為。京城五城兵馬司那麼多人看不住幾個兵痞?」
鎮國公聽了這話就是直接炸毛了,
「你,混賬話!邊軍都是我大武的忠勇之士,怎可和叛亂相提並論,難道是你心中所想,還是昨夜你家娘們把你熏暈了。」
沈中新沒想到鎮國公反應那麼大,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那你就想好了說,陛下,臣也是為了朝廷着想,這邊軍來了還要獎賞,吃穿用度等又是一大批開銷,邊軍本來就餉銀緊張,如此可是負擔啊。」
武皇知道鎮國公所言是真事,有些遲疑。
這時戶部尚書顧一臣就出列道;
「啟奏陛下,鎮國公說的都不錯,但是這次來京所有費用戶部出了,這都是小事,大事是邊軍齊聚,九省邊軍一目了然,陛下看了心中有數,當然差距也是一目了然,各位國公不想邊軍來京,怕不是邊軍不堪一擊?」
戶部尚書話都說到這份上,勛貴一列可是不服氣啊,幾萬精銳可能沒有,但是2000人的精銳,自個本部就有,誰還沒個後手啊。
鎮國公想了下也是就順勢在撈點好處;
「還是戶部尚書大方啊,這樣2000人太少,這洛雲侯不是來一萬人嗎,我們不多來他一半5000人。但是每人必須每月雙餉銀,開拔費令算,還有年頭來不得給弟兄們一身新衣服過年啊。你說是吧顧閣老。」
顧一臣知道這老貨也是沒安好心。
但是換念頭想,人來到才能看出真假啊,咬牙回道;
「陛下,臣戶部沒問題,那就每省五千人,餉銀到了就發。」
「我說是實發,你可別又給一半。」
「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好了,兩位愛卿,就這樣辦吧,定在12月28日比武,邊軍各部提前一個月到來,我也是沒見過邊軍的風采,這次必將一飽眼福。」
武皇看到鎮國公和戶部尚書差點掐了起來,也是心情異常舒暢,這段時間心情好了很多啊。
「是,陛下,謹遵聖命。」
二人也是借坡下驢答應道。
戴權適時大叫一聲;
「散朝。」
武皇心情大好的下朝去了,再想今天要不到皇后那喝兩盅酒水。
朝中文官目的也達到了,三三兩兩的互相攀談,相互簇擁的下朝去了,倒是勛貴武官那一片愁雲慘澹,各自面容苦哈哈的。
北靜郡王水溶還有東平郡王穆蒔也沒走,看着諸位都不願意走在那看着自己,這是讓自己想辦法啊。
「各位,沒有領軍的人就回去休息吧,有的回了晚上,都去我府上坐坐,自從父王走後,也沒和諸位長輩好好親進下,也算是晚輩宴請各位老國公,賠個不是。」
「哎。嚴重了,王爺,我們這些老傢伙哪有那麼多事。」
「就是啊,又不是文官,腌臢事那麼多。」
鎮國公看到諸位亂糟糟的說話,就直言;
「各位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都注意點,再者你們給我透個底,邊軍現在到底什麼樣子,5000精銳都湊不齊嘛?」
有幾位在邊軍待過的將領苦笑道;
「老國公,邊軍在抽調就要空了。」
牛清臉色一變,
「什麼,都如此地步了?」
北靜王水溶也是面色一變,趕緊插言道;
「各位不能說,不能說。先回去,後天晚上再聚。」
「對對,都回去吧,嘴巴給我嚴點。」
鎮國公也知道說錯話了,就趕緊趕人散了。
各勛貴也都知道事關重大,就各自散了,賈赦和賈珍也是感到這裏面的事不小,但是賈家不在軍中多年,恐怕有事牽連,就急忙趕回賈府,好向老太君匯報,看看此事賈家該怎麼辦,時局變化太快了啊。
二人回去的時候,路過街道坊市,都是在談論東北大捷之事,談到洛雲侯時候二人也是心裏煩躁,煩躁的原因自然是楊寒玉引起的。
叔侄二人來到榮國府後直接奔榮禧堂而來。
而榮禧堂正廳,賈母在那喝茶,幾位小姐在那陪着說笑,當然更少不了寶玉。
歡聲笑語傳的很遠,平常沒感到怎麼樣的叔侄二人今天卻感到有些刺耳難耐。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二人也是遲疑不前,直到賈政過來後,二人才鬆口氣。
賈政倒是疑惑問道;
「大哥和珍兒在此作甚,為何不進屋。」
「這不是等着二弟嘛,今日朝堂可是又起風波啊,這哪天是個頭啊?」
「二叔,大伯說的沒錯,現在上朝可是煎熬啊。」
賈政也是悶不做聲,只是臉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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