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回到房間,馬上喚來憐兒:「憐兒,你過來。」
憐兒走進去,問道:「小姐,怎麼了?」
「快關上門。」
憐兒不明所以,一邊走去關門,一邊問着:「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寒冰說:「你給我拿些藥來,我的手傷了。」她露出了左臂。
「小姐,你的手怎麼了?」
「給我上一些藥,傷到了筋骨,感覺有些疼。」
「受傷了你怎麼還去訓練場教他們?」憐兒一邊上藥一邊問着。
寒冰心裏想着:許心柳真厲害,臉上不動聲色的,她肯定已經懷疑到我了。看樣子她跟獨孤影有些淵源,還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憐兒,我受傷這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二叔也不能知道。」
「為什麼,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你聽我的就行了。」
「是,小姐。」
陸聞淵緩步來到亡妻的墓前,說着:「如夢,我來了。她回去了,仿佛一陣風,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我未曾想到,這一切竟會如此匆匆地結束。我的內心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仿佛失去了靈魂的寄託。我明知她離開這個充滿是非的地方,是一個明智而正確的抉擇,但我內心依然充滿了不舍和遺憾。
儘管她在的時候並未主動來找我,但每當看到她,我的內心便充滿了力量和希望,她是我生命中最美的支撐。如今她已遠去,我心中的不舍如潮水般翻湧,千言萬語卻難以出口。」
蕭如夢來到了河邊,下了馬,在河邊喝水,突然發現有人跟着她。
她趕緊轉過身,是一個面具人,叫她:「蕭如夢。」
蕭如夢說:「你是誰,你來幹什麼?」
「我們見過的。」
「你戴着面具幹什麼,怕我看到你的臉嗎?你又來找我幹什麼?」
「我這回是問你要碧痕劍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我的碧痕劍?」
「我說過我不負責回答你的問題。」面具人一掌打向蕭如夢,兩人打了起來。
「你是不是獨孤影的人?」
「我說過,我是誰並不重要。」
兩人打着,花落雲來了,他拔劍刺向面具人。
打了好一會,面具人說:「花落雲,又是你這小子破壞我的好事。」然後飛走了。
江劍躲在一棵樹後看着。
花落雲走到蕭如夢跟前,問:「夢,你沒事吧?」
蕭如夢說:「不勞你操心。」然後準備離開。
花落雲擋在她跟前,說:「夢,不管怎樣,你先聽我解釋,好嗎?我來找你,至少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蕭如夢側着臉不看他,說:「你想說什麼,說完請你馬上離開。」
「亦雪的事情只是個誤會,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是沈傲霜設計的圈套。」
蕭如夢轉過身,說:「花落雲,你一次次地戲弄我,羞辱我,玩弄我於股掌之中,讓我無地自容。現在你竟然還要來看我狼狽的樣子,是不是?你還要把我羞辱到什麼程度,你才肯罷休?你對女孩子很有手段,你贏了,你很開心,很得意,是不是?你在到處向別人炫耀是不是?」
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又氣又羞又難過,嘴唇在顫抖着。
「我跟風顏說的那一番話,並不是真的,我沒想到會讓你誤會了。」
「你已經說得夠多了,請你離開。」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原諒我,我就不會走。」
蕭如夢一掌打花落雲,花落雲閃開,問:「夢,你為什麼又要打我?」
蕭如夢飛出絲帶,纏住了花落雲的兩隻手和腿。
「夢,你放開我。」
蕭如夢氣得整個人在發抖,說:「你這個混蛋,你竟敢欺騙我。」
說完,口吐鮮血,染紅了面紗,然後倒在了地上。
花落雲叫了一聲:「夢。」
他用內力掙脫開手上的絲帶,沖向蕭如夢,很緊張地問:「夢,你怎樣了,你快醒醒。」
他抱起蕭如夢回客棧,江劍一直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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