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雪去花府找花落雲,花願把她擋在花落雲的書房前,說道:「亦雪姑娘,少爺出去了。」
亦雪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她一直探頭往房裏張望着。
「暫時還不知道。」
於是亦雪走了。
花願走進書房,花落雲就坐在那裏,花願說問:「少爺,你這不是在府里嗎,為什麼要躲着亦雪姑娘?」
花落雲嘆了一口氣,說:「哎,這些事你就不要過問了。反正她來找我,你們說我不在就好了。」
憐兒急匆匆地去找寒冰,說着:「小姐,陸聞淵來了。」
寒冰問:「他來幹什麼?」
「他的臉色不大好,估計是要找小姐算賬。」
寒冰有些愕然:「算什麼賬?」
「小姐,你忘了,你讓那些求親的人到縣衙找他比試。」
「哦。」寒冰想起來了,「不是都好幾天了嗎?」
「前幾天他出去了,昨天才剛回來,今天他就來找小姐了。」
「讓他先坐一會吧。」
陸聞淵在大廳喝着茶,等候着,許久也不見寒冰出來,他有些生氣了,跟憐兒說:「憐兒姑娘,麻煩你馬上叫寒冰來見我。」
憐兒說:「我家小姐在忙呢。」
「我不管她在忙什麼,叫她馬上來見我。不然我就進去找她。」
憐兒無奈,只得進去找寒冰,她說:「小姐,估計這回不好惹,他都發火了。」
「是嗎?」
寒冰走去大廳,剛踏入門口,陸聞淵一看到她,馬上站起來質問她:「寒冰,你這是什麼意思?」
寒冰走進去,悠閒地問着:「什麼事?」
「你別給我裝糊塗,這兩天去縣衙找我的人可是絡繹不絕,說什麼要跟我比試,好一賭你的芳容。」
寒冰笑了一聲:「原來是為了此事,他們不是被你擋在縣衙外頭,打發走了嗎?」
「你這女人,總是變着法子讓他們來糾纏我。是你讓他們在縣衙外擊鼓鳴冤,裝成告狀的混進公堂。」
寒冰坐下,依然氣定神閒的,問道:「陸大人說是我指使的,請問有什麼證據?」
陸聞淵走到她跟前,說道:「不是你,還有誰?」
「陸大人不是說過,凡事都要講求證據的嗎?你去問問他們,看看誰說是我指使他的,拿着供詞來吧。」
陸聞淵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你到底想怎樣?一天到晚鬧事。」
寒冰慢慢地品着茶,放下杯子,才說道:「縣衙外的人,確實是我叫去的,但是他們並沒有踏入你縣衙一步,也並沒有見到你陸大人本人。這未形成的事實,請問陸大人,你判我什麼罪?」
陸聞淵更加生氣了:「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你上次偷官印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寒冰又冷笑了一聲:「既然你認定官印是我偷的,那你有沒有證據?都這麼久了,為什麼你連個證據都查不出來?還是你不忍心查呢?」
「寒冰,你別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介女流的份上,我絕不輕饒你。」
寒冰故意逗他:「這麼說,你是故意要放我一馬了?」
陸聞淵見她這態度,更加生氣了:「簡直不可理喻。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到縣衙鬧事的話,我一定嚴懲不貸。」說完甩手離去。
憐兒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這次我們會不會是玩得太過分了?」
寒冰笑笑:「我越來越發現他這人實在太有意思了,我對他很感興趣。遊戲才剛開始,我會跟他玩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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