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渡川去江府找許心柳,問道:「師妹,我聽說江劍受傷了,他怎麼了?」
許心柳說:「前兩天他胸口上有一個紅紅的手掌印,現在這掌印在後背。師兄,你應該認得。」
韓渡川有些困惑:「是本門派的天沙掌。」
「你我都學過。你還把它傳給了你那侄女,是吧?」
韓渡川明白她的意思,趕緊說:「不是寒冰。」
許心柳非常氣憤:「不是她,還有誰?昨天晚上她竟然裝成黑衣人來刺殺劍兒,真的是看錯她了,沒想到她這麼心狠手辣。」
「你說什麼?她來殺江劍,這不可能。她用的是什麼武器?她用鞭子嗎?」
「她怕身份暴露,沒有用武器。那也不能代表不是她。那黑衣人是個女的,我一眼就認出來了,而且她對我江府的地形可是很熟,除了寒冰還有誰。」
韓渡川一邊解釋一邊勸着:「師妹,我知道最近寒冰惹了很多事。難免你會對她有成見。寒冰雖是有些桀驁不馴,但她很多事情也是好勝、好面子,也不至於如此心狠手辣,我相信不是她。再說,如果她真想殺江劍,她有的是機會。她當時打了江劍一掌,再一掌就可以結束他了,她也不需要等到今天。」
許心柳依然很氣憤:「那是因為夢當時也在現場,她沒有機會下手。」
「就算是,她也不需要等那麼多天才下手吧?她也不會傻到潛入江府來殺人吧。大家都知道她傷了江劍,這個時候要是江劍再出點什麼意外的話,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她才不會笨到自己上門來動手。」
許心柳想起寒冰之前還裝成獨孤影來試她,她非常氣憤:
「她是你侄女,你當然幫着她說好話。」
風語走進靈芝堂藥鋪,亦雪看到她,問道:「你來幹什麼?」
風語說:「你這不是藥鋪嗎?藥鋪難道我還不能來嗎?」
「你是看病還是抓藥?」
風語罵道:「呸。你咒我有病幹什麼?」
亦雪不耐煩地說:「既然沒病,那就請出去。」
「我沒病,我也不出去,怎麼着?」
亦雪正在揀藥,桌面上放着好幾堆草藥,下面墊着一張紙。風語伸出手,抓了一把草藥在手裏,然後慢慢地灑在地上。
亦雪質問她:「你幹什麼?」
「來找你算賬。你這個人自私自利,還當什麼大夫,不要披着大夫的虛偽面具來欺騙世人。你這女人蛇蠍心腸,你明明可以治花花公子的,卻故意不給他治。你怕他恢復記憶。你在欺騙他,還想獨霸着他一個人。我告訴你,他要是哪一天恢復了記憶,第一個就甩掉你。」
風語大聲嚷着:「大家快來看呢,她根本就不配當一個大夫,她就整天處心積慮地去搶別人的男人。」
亦雪氣得臉上發青,風語很得意地走了。
花落雲走到岔路口,看到了沈傲霜。他不認得沈傲霜,但是他感到似乎有一股殺氣。
花落雲徑直走過去,誰知沈傲霜並沒有讓開,還差一步遠,花落雲停了下來,然後往左邊走。沈傲霜伸出了右手,攔住了他。
他說:「姑娘,請你讓開。我不認識你,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請你讓開好嗎?」
沈傲霜說:「聽說你失憶了,你不認得我沒關係,我認得你就行了。」
「又來一個認識我的,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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