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總統家的小公子要在他們幼兒園上學,園長就各種的激動,當然也是各種的擔心,學校的保安雇了都比平常多,孩子們的飲食也是選了最好最好的,生怕出什麼問題。
平常上學放學,一定要站在遠處看見佑笙被接走才能放心。
這還不算,最要命的是這個秘密,他不敢告訴別人就連老婆孩子都不敢說,生怕他們說出去,
秘密這個東西啊,告訴第二個人,就不算是秘密了。
何況,這可不是小事,一旦佑笙出一定點事情,他都逃不了責任。
園長長嘆一聲,既希望佑笙能趕緊上完幼兒園,讓他不用這麼殫精竭慮,又希望,再多留兩年,畢竟,王都幼兒園千千萬,總統就選了他們這一家,這是什麼,是榮譽,是新人,是光榮啊。
西澤爾出了幼兒園坐上車。
司機問:「澤少爺,去學校嗎」
西澤爾:「不去,去這個地方。」
他從書包里掏出紙筆,刷刷寫了一個地址,遞給司機。
司機猶豫了一下,點頭:「是。」
康家誰都知道,大少爺是萬萬惹不得的,連總統大人都說了,大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跟着他,就要聽他的吩咐。
西澤爾閉上眼,心裏猶豫着,這件事要不要現在打電話告訴爸爸。
西澤爾的腦子裏全都是不久前和沈孽見面的模樣。
不,或許想,現在還不能叫他沈孽,吳念,吳念他現在叫吳念。
如果他是爸爸說的那個沈孽,那個驚才絕艷,智商絕倫的男人,應該是一下就能猜出他的身份的。
或許他知道了,只是裝作不知道
西澤爾對父母的那些往年舊事並不了解,所以,對這件事,他能知道的有限,能推斷出來的也有限。
到了地方,西澤爾望着那片小區,全部都是高層,最高的似乎是37層。
這不是富人區,不過卻是中上層收入人群的聚集區,這裏住的大多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白領。
司機停在了小區門口,也沒進去,小區的保安從門崗室伸出頭看了看,見車子沒有進來的意思,又將頭收了回去。
司機問:「澤少爺」
西澤爾沒說話,他揚起頭看了看小區裏的樓盤。
西澤爾在車內坐了十分鐘,推開車門下樓。
門衛見是個孩子要進去,心想應該是來找親戚的,便沒過問,畢竟一個孩子,誰也想不出能他能做什麼。
西澤爾從電梯出來,往左轉,站在門外看一眼門牌號,然後伸手按響了門鈴。
過了一會,有人打開門。
「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在看見西澤爾後戛然而止。
「小朋友你找誰」
西澤爾將女人打量了一遍,姿色中等,身材偏瘦,穿着亞麻材質的家具長裙,戴了一條碎花圍裙,很隨意。
西澤爾心裏轉了好幾圈,問:「吳念住在這嗎」
女人愣了一下點頭:「啊是在這。」
「他在嗎」
「抱歉,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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