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洗澡的時間,霍爾在外頭終於長長鬆口氣。
這兩天,他絕對嘗到了什麼是水深火熱,什麼是痛不欲生。
宸帥心情不好,所到之處毀滅性的堪比能武器,一個詞來形容——寸草不生。
就他們副官沐衛白,被打的現在估計還床上躺着呢。
霍爾嘆口氣,他就搞不明白了,既然宸帥想見少夫人,那讓他們去找回來,可他偏偏不開口。
霍爾自己又不敢主動去趟雷,所以,只能每天這麼受着。
今天宸帥終於答應去參加宴會,霍爾心裏有點幸災樂禍,讓主子去禍害更多的人吧。
一個女傭紅着臉來到霍爾面前,小聲道:「霍爾尉官,前兩天打掃少夫人原來房間的時候,現的……您看看,這需要跟少爺報告嗎?」
霍爾一看,我去,這可不是抑制劑嗎?
醫生說少夫人的病毒已經解了,為啥少夫人的房間裏,還有針劑?
霍爾拿起一看,有一瓶沒有用的,一瓶是打開用過的,還有針管。
難道是沒用完?
霍爾總覺得有點可疑。
他問:「這是哪兒現的?」
「已經用過的是垃圾桶里現的,沒用的是從枕頭下面現的。」
霍爾剛想再問,身後響起康宸冷漠的聲音:「在說什麼?」
霍爾下意識先顫抖,趕緊稟告:「報告,宸帥,這是……前兩天從少夫人房間現的抑制劑,估計是當時少夫人解毒之後,就想剩下的丟了。」
果然,他說完少夫人,康宸的臉就陡轉直下黑的跟中毒了似得。
霍爾趕緊給女傭擺手,讓她下去。
他小聲道:「宸帥伊頓家的宴會已經開始了,咱們現在要出嗎?」
康宸身上這一幾天一直壓抑着一股無法泄的暴躁,站在他面前,霍爾總覺得自己隨時隨刻會被秒成渣渣。
康宸冷冷看一眼霍爾手裏的東西:「有多遠丟多遠。」
霍爾趕緊將那燙手的東西丟開。
一路上,在康宸的低氣壓威懾嚇嚇,霍爾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只很自己個子沒有能再小點,最好縮成一團空氣,讓宸帥完全看不見他。
終於到了地方,霍爾恨不得馬上滾下去,送康宸進會場,讓他趕緊去禍害別人。
他們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有一會了。
康宸一到,原本熱鬧的會場,很快安靜下來,就連樂隊都停止了演奏,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上流晚宴,一下子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康宸就是這樣的人,完全不用說一個字,只要他出現,就足以成為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他的光芒,可以掩蓋所有人。
在場所有的女人,甭管結婚和沒結婚的,看到康宸,眼睛裏全都只有他一個,腦子裏想的都是一句話——這要是我男人該有多好,這要是我男人,我死都願意!
康宸的目光雷達一樣掃過全場,沒看到可疑目標,他心裏說不出到底是該更煩躁,還是應該慶幸。
康宸的牙齒咬了咬,明媚,你最好……不在這裏,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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