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畢業了,在一起兩年,今年我父親告訴我,希望我能嫁給北堂卿,我不同意,我跟他說我父親讓我嫁人,他說他要帶我走,可是約好了時間,我去了,他卻沒有去,沒過幾日,我父親帶我去了一個地方,我親眼看見他從我父親手裏接過了錢,然後跟我父親說,他最初追我的時候,就是看中了我的家世就這樣了,然後我就嫁給了北堂卿。」
這樣的故事,並不新奇,世家千金和貧窮小子之間的故事,好像就沒見過有好下場的。
明媚轉頭問他,「你現在還喜歡那個人嗎」
歐櫻寒搖頭:「不知道。」
「恨嗎」
歐櫻寒繼續搖搖頭:「不恨吧,也不知道應該恨什麼,他追了我3年,跟我在一起兩年,五年時間,他將我照顧的很好,除了物質之外,他滿足了我一切,而物質偏偏是我不需要的,所以,我不應該恨他,就算是他處心積慮,至少在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我感受到他真心了。」
明媚關掉水龍頭,濕噠噠的爪子搭在歐櫻寒肩膀上:「恭喜你,你已經徹底放開了,所以,你可以開始下一段感情了。」
歐櫻寒嫌棄的看着明媚的手,不過她並沒有說讓明媚將手挪開,問她:「你是說和北堂卿。」
「難道不可以嗎」
「可是他心裏是有一個女人的,當初他們三個之間的事兒,我也是有耳聞的。」
「你也有上一段啊,你們現在是同一起跑線上,既然都已經結婚了,為什麼不試着讓自己過的更好一些呢就算真的不行,你們也不過是回到原樣,並不會損失什麼。」
歐櫻寒皺眉想了一會,「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樣子。」
明媚哈哈一笑:「我說話一直很有道理。」
歐櫻寒斜眼看着她:「你確定你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不是因為,你想在我身上擦一下嗎」
明媚呵呵順手在歐櫻寒身上還擦了一下。
兩人回來時,那三個男人正廝殺的正酣。
沒有了明媚在,康宸沈孽,誰也不需要在顧忌什麼,誰也不給誰留面子,一張牌桌上,打出了一種劍拔弩張,硝煙瀰漫的感覺。
北堂卿高興極了,他就喜歡跟高手打牌,尤其是這氣氛真緊張。
一輪結束,北堂卿自己輸。沈孽贏的多,康宸贏得少一些。
「為什麼我覺得是你們倆在合夥欺負我」
沈孽:「你自己牌技不好,就不要怪別人厲害。」
歐櫻寒走過去,皺眉道:「你打算在我這坐到什麼時候,該我了。」
北堂卿不情願的放下牌,他剛摸了一輪:「這么小氣做什麼,我剛打了一輪。
歐櫻寒抬抬下巴。
「一輪你還給我打輸了,旁邊去」
北堂卿撇撇嘴,還和剛才一樣,坐到歐櫻寒旁邊的椅子上。
明媚低頭髮笑,歐櫻寒果然是個聰明女人,她沒有可以的接近北堂卿,只是適當的沒有直接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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