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人家親哥,竟然點頭:「恩,這樣就對了。」
鯊哥看着眼前兩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指着西澤爾說:「你……你……康澤老弟,這是你……你弟弟……」
佑笙忍不住開口:「我去,你當初找小爺的時候,難道就沒打聽我小爺我的大名,小爺我叫康爵,跟我哥,我們倆都是姓康的好不好,再說,你瞧瞧我倆這臉,不是一個爹一個媽,能生的這麼像嗎?」
佑笙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根本沒有抓住重點好不好?
他立刻問:「不對……你怎麼跟我哥,認識……哥,你怎麼會跟這種小癟三認識?」
鯊哥身邊一個頭髮長到肩膀,看起來還有點狂野藝術氣息的男人罵罵咧咧:「臭小子,你罵誰小癟三呢,信不信老子在這弄死你,讓你爹媽找都找不到你屍骨。」
佑笙呵呵一聲:「來來來,你過來,小爺我倒是要看看,誰弄死誰。反正小爺我未成年,弄死你,我也不用判刑。」
那人瞬間無語。
西澤爾摸摸佑笙頭髮,「這兩天剛認識的。」
他抬頭看着鯊哥,臉上帶着疏離冷漠的淡笑,道:「聽說鯊哥有意想收我弟弟,我這個做哥哥,不幫着看看怎麼能行?」
鯊哥似乎有些忌憚康澤,一把攔下身邊想說話的人,滿是橫肉的臉上硬是笑出了褶子,道:「原來……原來是這樣啊……都,都是一家人,來來,來,康澤老弟請進請進……」
西澤爾掃一眼屋內,屋內的氣息非常污濁,煙味,酒味,腳臭,還有好久沒洗澡沒換衣服的那種體味,非常的難聞。
相比之下,外面雖然冷,但是鼻子至少不用遭罪
西澤爾道:「不用了,今天就是帶我弟弟過來玩玩。」
所謂的玩玩,到底是怎麼玩,估計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鯊哥沒聽出來,還熱情道:「啊,那行啊,來來……打麻將你,還是玩骰子?」
西澤爾皺眉想了一下,「骰子吧!」
佑笙在一旁眼珠子睜得老大,他急得不行,什麼骰子什麼骰子啊,哥你說什麼呢,人家來可不是來玩的,人家來就是就是來打人的。
鯊哥說:「行行,康澤老弟說骰子就骰子,比誰的點數大怎麼樣?」
「可以。」
西澤爾說完,頓了一下:「不過……既然玩了,咱們總要來點賭注才行,你說是嗎?」
「當然當然在,這必須有賭注啊,康澤老弟你放心,哥哥我雖然沒你有錢,但是,輸幾盤還是輸的起的。」
西澤爾笑道:「賭錢太沒意思了,今天,既然我大老遠過來了,怎麼……也得晚點別的啊。」
鯊哥道:「行,康澤老弟你想玩什麼都行,隨你。」
西澤爾掃過鯊哥身邊的人,差不多有二十人。
他說:「鯊哥你是混社會的,既然要賭,就來點江湖氣,不如這樣,誰贏了,就可以挑對方的一個人打一頓,至於打多少,就按照贏的點數來定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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