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點頭:「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人只有傻一點才能活的更長久,但是,我這樣的人,不能容忍自己像個傻子一樣活着。」
西澤爾這種心理很簡單,就像有些愛美的女人,沒辦法容忍自己變醜一樣。
tyr淺笑:「我可以不殺你,但是我有其他辦法,可以在不傷及你們的情況下,留下喵喵。」
西澤爾笑了,笑容狡猾,似是早已看穿一切,「我要帶走喵喵,我知道你會同意,你如果想阻止最開始根本就不會給我接近喵喵的機會,可你放任我接近,甚至都不管我和她說了什麼,你未免……太放心了吧?我知道你心裏估計想殺我千百次,可你忍着沒動,你甚至還派人保護了殿下,其實,你想要喵喵,還想讓她身邊的人都好,你這個人啊,還是矛盾。」
也正是看穿了這點,西澤爾對tyr並沒有那麼過分。
如果換做他是tyr,西澤爾想,他未必能做到tyr這樣,可能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會凍殺心,然後讓喵喵永遠無法恢復記憶,
但是tyr沒有,他怕喵喵以後會痛苦,怕她會很他,所以,他忍着,他將自己所有的強大都收攏起來,給了喵喵最柔軟的一面,這世上誰有不能傷他,唯獨喵喵可以。
在tyr和冬天之間,從西澤爾的角度,他覺得,他看tyr更順眼一些。
強大而深情,聰明睿智,關鍵沒有像冬天那樣背負着血海深仇,這個男人對喵喵的喜歡是純粹的,這樣的人,其實更能護住喵喵一生幸福。
tyr苦笑,眼前這個少年真是……要聰明了,在他面前,真是什麼都隱藏不了,什麼都瞞不住。
tyr想,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他會不會一開始就動手殺了西澤爾。
算了,這種無聊的問題,還是不要想了。
tyr道:「我會同意,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看在你對喵喵不錯,還派人保護了殿下的份兒上,我可以酌情考慮你提出的條件。」
tyr看着西澤爾道:「在喵喵恢復記憶之前,讓她留下。」
西澤爾問他:「理由呢?我需要一個你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喵喵剛失憶那段時間,很害怕見生人,對所有人都牴觸,現在,對她來說,我是她最熟悉的人,而你們,對她而言卻是陌生的……」
對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tyr只說了這些西澤爾便全部都明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直接將喵喵帶走,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看着陌生的一切,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哪怕對她來說那些人都是她的親人,但她的記憶沒回來,我們,都是陌生的。」
tyr點頭:「是……」
西澤爾在思索了幾秒鐘,便立刻做了決定:「好,看在你將喵喵保護的這麼好的份兒上,我答應你,但是,我在等待喵喵恢復記憶這段時間,我做的一切你都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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