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腦子總是不由自主的分析知道明白很多你都不願意去知道的事情,別人無意說的一句話,到了聰明人的耳朵里會分解提煉推理,然後得知很多別人猜不出也想不到的事情。
佑笙貼過來,不但腿搭在他身上,胳膊也壓在他胸口。
西澤爾深呼吸一口,他忍不住,不發火。
西澤爾將佑笙的腿和手都扒下去,然後轉身背對佑笙。
簡易要回來了,冬天要接手簡易的位子,連城家發生了大爭吵。
西澤爾和喵喵呱呱其實都算挺熟的了,至少比其他人熟,他能想得出連城雅致夫妻倆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憤怒,那種感覺不亞於被最親近的人背叛,。
但是,如果從冬天的角度出發看來,他其實……也並沒有做錯什麼。
一個男人,年輕的時候誰都想做一番大事,誰也不想被別認看不起,誰也不願意,被人說是倒插門的女婿。
這種要強的心態很正常,但是,卻不適應連城家。
喵喵需要的只是一個能給她平安,幸福,簡單生活的普通丈夫。
冬天會選擇這條路,西澤爾一點也不奇怪,甚至早就預測到,他會這樣做。
不過,他媽媽說讓他跟喵喵訂婚,那是胡扯,不可能的。
喵喵的生活里,就算沒有冬天,也會有其他人,而不該是他。
西澤爾閉上眼,這些事兒,跟他都離得有點距離,沒必要那麼關心,
現在離他最近的事佑笙這個混蛋,他都靠到床邊了,可是佑笙還是跟着湊了過來,胳膊腿又壓了上來。
連城雅致咬牙……
他默默道:不要逼我動腳。
過了一會,佑笙從床上掉下去,撲通一聲,在地板上滾了兩圈。
不過讓人瞠目驚奇的事,就這樣,佑笙都沒有醒,轉了一圈,繼續睡。
西澤爾看見,真是……
他這該事羨慕呢,還是同情他?
西澤爾想了想,將被子蓋到佑笙身上,道:「你就在下面睡吧。」
然後西澤爾自己拿了一張被子,躺下自己裹住。
…………………………
第二天,佑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地上,他納悶,扭頭看床上,哎喲了一聲,脖子疼的厲害。「哎呀,好疼……」
佑笙捂着脖子站起來,床上,西澤爾已經不見了,他起來的一直都很早。
佑笙撓撓頭:「我明明是在床上睡的呀,怎麼跑床底下來了?」
此時的佑笙,還沒想到自己是被親哥半夜踹下來的。
他扭着僵硬的脖子,回自己房間洗漱。
下樓的時候,沒看見爸媽,便問管家:「誒,我爸媽呢?」
管家說:「先生和夫人昨晚上打牌睡的很晚,現在還在睡覺。」
西澤爾和佑笙逐漸大了,家裏的傭人們,便逐漸不再叫兩人少爺,改口叫了先生夫人。
佑笙點點頭,剛動一下:「嘶……」
管家問:「小少爺,怎麼了?」
佑笙道:「我脖子好像落枕了……」
他沒好意思說,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地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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