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灝天說:「韓渡川和許心柳,以前是同出一個師門,是師兄妹。許心柳丈夫死了二十年都沒有再嫁,韓渡川如今一把年齡了,也沒有娶過親。聽說他還對他的小師妹一往情深,看來他們的關係還真不簡單。」
齊灝天叫來一個下人,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說:「你就這麼說,我要看看寒冰和江劍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臉上洋溢着狡詐和勝利的笑容。
沈傲霜在劈頭蓋腦地訓斥風顏:「什麼?你竟然跟花落雲去青樓喝花酒?青樓是什麼地方,你竟然去那些地方?你都不怕弄髒了自己的眼?你也想左擁右抱是不是?」
風顏說:「我只是去喝酒,又不幹什麼。」
「到處都有酒喝,為什麼偏要去春風閣?那裏的酒很好喝嗎?那你還想幹什麼,摟着姑娘喝花酒嗎?」
風語很天真地問:「什麼叫花酒,用花泡的酒嗎,那一定很香很好喝的。」
風顏不由得笑了,沈傲霜掃了他一眼,他馬上噤若寒蟬。
沈傲霜對風語說:「我在教訓風顏,你不要插話。」
風語「哦」了一聲。
沈傲霜又繼續訓斥風顏:「說,你為什麼跟着花落雲去春風閣?」
風顏說:「落雲他說去就去唄。」
「喝酒也不行,我都跟你說過,花落雲不是好東西,叫你不要跟他來往,你偏不聽我的,你看他都帶你去什麼地方。那些風月場所是你能去的地方嗎?」
「我本來是不想去的,是落雲硬拉我進去的。」
「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要不想去,他還能強迫你進去不成?風顏,我看你就是有這個色心是不是?」
風顏解釋着:「傲霜,沒有那麼嚴重,真的我只是去喝酒而已。」
沈傲霜喝道:「說,去過青樓多少次,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
「就這一次,我以前從沒去過。」
風語在一旁低聲說着:「哥,你也有做錯事的時候,這會夠你受的。」
傍晚時分,花落雲對蕭如夢說:「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不打擾蕭姑娘了。」
蕭如夢說:「回家?你知道你家在哪裏嗎?」
「不知道。」
「你又不知道你家在哪裏,你要去哪裏?你就在我這裏住一個晚上吧,我這裏還有很多的房間。」
花落雲問:「你是我媳婦嗎?」「花公子,你別鬧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嗎?」「不是。」
「那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你救了我,算是我的恩人。」
花落雲看着她,問:「我是你意中人嗎?」「你別胡說。」
花落雲一本正經地說:「既然我跟你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你又不喜歡我,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可以住在同一屋檐下?我救你只是小事一樁,舉手之勞,怎可求回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可有損蕭姑娘的名聲,我先走了。」
蕭如夢看了看他,心裏想:花落雲平常可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他可是巴不得趁機占別人便宜,怎麼失憶了連性子都大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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