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星暗,北風怒吼,大雪紛飛。
流雲海的冬天十分冷,雲天雖然修煉了「純陽法身」,但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里,還是在屋裏放了火盆,燒上了上好的木炭。
單靠靈力去暖身子,當然也能夠做到,但實在沒有必要。
床上鋪着錦絲棉被,他正盤腿坐在被子上,修習三元功法。
突然,東邊藏經閣方向傳來一絲異動,似乎是瓦片掉落的聲音,緊接着傳出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隨之響起士兵的呼號聲。
「有賊人,抓住賊人!」
雲天開動神識,聽到四面八方都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向着藏經閣的方向涌去。
「嗖嗖嗖!」
接着便是放箭的聲音,箭矢撞擊在瓦片上,發出「咔咔咔」的聲響,接着又有更多的瓦片掉落了下來。
腳步聲很亂,時而往東,時而往北,時而往西,似乎賊人在跟士兵們兜圈子。
碧水派的一眾長老和高階弟子都住在第三層平台上,這第二層平台上住的多是一些軍官和碧水派低階弟子,再加上此處都是一些莊園,裏面巨樹林立,樓閣櫛次鱗比,一時間竟沒有捉住賊人。
「分開搜!」
隨着軍官的一聲令下,腳步聲散開,士兵們向四面八方分散搜索而去。
由於距離比較遠,中間又有眾多庭院等障礙物,雲天開動神識傳回的景象十分迷糊,根本無法判斷賊人往哪個方向逃跑了。
況且外面又有厚厚的積雪,吸收「靈力波」的能力非常強,即便是碧水派的金丹真人開動神識,也很難準確的搜索到賊人。
賊人選擇在這個時間偷盜,看來是做了一番準備的。
今夜月黑星暗,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無法憑視力發現賊人的蹤跡,狂風大作,北風呼嘯,又能很好的掩蓋賊人的動靜和聲音。
再加上這漫天大雪和地上厚厚的積雪,能夠有效吸收「神識」所發出的「靈力波」,即便是金丹真人,也無法通過「神識」找到賊人。
雲天不得不佩服,今夜的確是個做賊的好日子,看來這賊人還頗有頭腦呢。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了藏經長老的聲音。
「封鎖山下路口,不可讓賊人逃脫。」
「是!」
眾軍士和碧水派弟子領命而去。
有碧水派的弟子協助軍士把守路口,想必這賊人是很難從第二層平台逃脫的,就算能夠找到地方藏匿起來,恐怕遲早也會被揪出來。
正在雲天感慨賊自作聰明,難以逃出羅網之時,牆外傳來了踩踏積雪的聲音。
「吱吱吱~」
聲音很輕,若是換做平常人根本聽不出來,就像是樹枝落在積雪之上,壓出了些許凹陷,但云天卻聽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樹枝掉落,而是有人進入了他的庭院。
「找死!」
雲天單手成掌,將炙熱的火系靈力灌注其上,隨時可以劈出一記火焰刀。
同時左手捏出一張五階「寒劍符」,將水系靈力灌注其上,隨時準備射出一支冰劍。
他將神識開到最大,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進行搜索,心神之海的靈力迅速湧入通靈印中,激發出密集的「靈力波」。
「咦?兩個女賊?」
隨着「靈力波」折返回來,雲天從那凹凸有致的線條中判斷出來,來者是兩個女賊,心裏不禁起了一絲狐疑。
緊接着,兩個女賊邁着十分輕盈的腳步,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往雲天的臥室走來,她們不敢飛的太高,否則沒有了重重院牆的格擋,金丹真人的靈力波可以輕易搜索到她們。
她們也不敢下腳,怕在積雪上留下腳印,所以只能像是蜻蜓點水一樣,用腳尖輕輕的在積雪上點過。
兩個女賊繞開了雲天在庭院中佈設的陷阱,徑直朝着他的臥室而來。
「嘿~」
雲天嘴角掛起了一絲苦笑。
等到兩個女賊輕車熟路的打開禁制,靠近洞府的正門時,雲天已經猜到她倆是誰了。
怪不得這兩個女子最近沒跟他來往,看來是早有預謀,準備在這個狂風大雪的夜裏行動,因此提前淡化了和他的關係,以免被人察覺。
今夜輕車熟路的往這裏躲,看來是計劃好的,知道偷了東西後很難馬上逃出去,因此要先到他這裏躲一躲。
「哎~」
攤上這兩個女賊,雲天也沒有辦法,只好做一回護「賊」使者了。
此時二女已經推開了臥室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又輕輕的合上,熟悉的少女體香傳了過來,雲天確認是荷葉與藕片無疑,這才將已經蓄好的靈力收回。
「公子!」
二女撲到雲天床前,輕聲呼喊道。
「噓~」
雲天捂住了二女的嘴巴,因為他已感知到一股強大的神識正在緩緩移動過來,應該是藏經長老在進行地毯式搜索。
雲天將二女推倒在床上,褪去了她倆的夜行衣,拉過錦絲棉被蓋在二女身上,自己則躺在了二女中間,然後伸出手臂將二女摟進了懷中。
荷葉和藕片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二女自小在天音宮長大,和男子根本就沒什麼接觸,現在卻突然被雲天摟在懷中,又蓋在同一床棉被下,不禁大為害羞,本能的想要反抗一下。
雲天卻示意二女不要亂動,並發散出靈力波擾亂了屋內的動靜,然後伸手指了指天上。
二女雖不能完全明白雲天的意思,但也能猜到雲天是在保護她們,當即便也不再亂動,老老實實的趴在雲天胸膛上。
此時藏經長老正緩緩的從天上飛過,他將神識開到最大,透過一座座屋頂在搜索屋內的情況,這種探查方法十分耗費靈力,因此堅持不了多久,最多將二層西半區探查一遍便會疲憊不堪。
藏經長老的神識掠過雲天的庭院,感知到床上躺了三個人,一男二女,不禁會心一笑,感嘆年輕人果然精力過人,便又繼續向西探查去了。
一直等到藏經長老將西半區探查完,收回神識返回洞府,雲天這才開口說話。
「兩個女賊,就不怕我揭發你們嗎?」
雲天笑着問道。
「你捨不得。」
藕片調皮的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一旦被碧水派的人抓到,肯定不會饒了你們的。」
「這是宮主交代的任務,就算再難我們也要辦好。」
荷葉趴在雲天懷裏輕聲說道。
「東西得手了嗎?」
「嗯。」
荷葉輕輕點了點頭。
雲天沒有繼續深究偷的是什麼東西,畢竟他是碧水派的客卿,領着碧水派的俸祿,還是少知道些為好。
「今晚你們是出不去了,外面肯定佈下了天羅地網,今晚就睡在我這裏,明天再想辦法送你們出去。」
「嗯。」
二女輕輕點點頭,乖巧的趴在他懷裏。
屋外大雪紛飛,北風呼嘯,屋內燃着炭火,溫暖如春。
點點火光在火盆中閃爍,陣陣幽香在空氣中飄蕩,一男二女同被共眠,氣氛不免有些燥熱起來。
二女身上的夜行衣已經褪下,穿着貼身輕紗趴在雲天懷中,呼吸隨着雲天的胸膛而起伏,身體也漸漸發燙。
雄渾的陽剛之氣在錦被下激盪,包裹着兩位少女的嬌軀,二女的臉上紅暈升起,嬌艷欲滴。
雲天也不免心猿意馬,隨便一絲不經意間的觸碰,都會讓三人面紅耳赤。
雲天此時已築基完成,但荷葉和藕片還沒有築基,一旦破身,二女修煉的《清心玉女經》將前功盡棄,修為大損,代價實在是太大,雲天也不忍心為了自己而斷送二女的修行之路。
但屋內的氛圍越來越燥熱,窗外呼嘯的北風似乎成了夜的伴奏曲,讓房間裏顯得更加曖昧起來。
火盆中的炭火仍在閃爍,房間內的溫度持續升高,錦被下的二女,在雲天所散發的純陽之氣激盪下,已經滲出涔涔細汗,眼神也變得愈發迷離。
藕片不知不覺間蹭了上來,將頭埋在雲天的脖頸邊,吐氣如蘭,陣陣體香湧入鼻腔,擾的雲天心神大亂。
無奈之下,他只好掀起輕紗,將雙手放在二女纖纖細腰上,運起「定心術」輕輕揉動,將水系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二女體內,三人才漸漸恢復理智,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下來,雖然未曾破身,但半睡半醒之間,似夢似幻似真,三人在床上輾轉反側,衣衫早已凌亂不堪,輾轉騰挪間自然少不了肌膚之親,唇舌之繞。
待到天明醒來時,雲天哭笑不得,二女像疊羅漢一樣趴在他身上,貼身輕紗早已半褪半露,實在是好不艷麗。
藕片像只小貓一樣蜷縮着,嘴角還流着口水,睡得十分香甜。
荷葉的玉臂攀在他肩膀上,頭枕在他的臂彎之中,秀髮散落一身。
待二女悠悠轉醒,頓時羞愧不已,急忙穿好衣物。
雲天也沒有過多言語,淡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你們倆待在此處,不要亂動,我出去看看情況。」
「嗯。」
二女輕輕的點點頭。
雲天走出屋外,一夜的大雪早已將所有腳印都遮蓋,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一般。
「抓到賊人了嗎?」
雲天攔住一隊正在巡邏的兵士問道。
「稟告客卿大人,還沒有,藏經長老正親自在路口盤查。」
「好的,繼續全力搜查,一定要把賊人抓住。」
「遵命!」
巡邏軍士領命而去。
雲天返回屋中,找到幾身便服,讓荷葉和藕片換了衣服,又令二女多施粉黛胭脂,打扮的十分妖艷,遮蔽了原來的相貌。
「正路口有藏經長老親自盤查,不太好走,一會我帶着你們從西邊飛下去,那裏有熟人看守,比較好過。」
「嗯。」
二女輕輕點頭,完全聽從雲天的安排。
雲天來到院中,放出仙靈飛舟,搭載着二女從西邊飛了下去,落到地面,這裏比較偏僻,因此只有那名藍袍小吏領着一隊軍士在看守。
「屬下見過雲客卿。」
那名藍袍小吏急忙迎了上來。
「客卿大人慾往何處?」
「我送二位姑娘回去。」
藍袍小吏聞言面露難色,看了看跟在雲天身後容貌艷麗一身風塵氣的絕色二女,靠近雲天耳邊輕聲道。
「客卿大人有所不知,昨夜藏經閣遭了賊人,藏經長老發下嚴令,所有人必須從正門出入,經由查驗後方可下山。」
「我知道,只是此二女是青樓女子,我昨夜召喚二女侍寢,今日若走正門下去,只恐藏經長老笑話,因此才走這邊下來。」
雲天說着從袖中摸出五十兩黃金,不由分說塞進了藍袍小吏的手中。
藍袍小吏掂了掂手裏沉甸甸的金條,頓時喜上眉梢。
「既如此,客卿大人這邊請。」
說着便領雲天通過了關卡。
「此事不可說與旁人知曉,否則眾長老定會笑話於我的。」
雲天目光懇切看着藍袍小吏。
「大人放心,小的明白,客卿大人真是精力過人,好福氣啊。」
藍袍小吏色眯眯的雙眼從二女身上掠過,面帶諂媚的對雲天說道。
二女從身旁掠過時,藍袍小吏深深吸了一口氣,濃郁的胭脂香味令他舒暢不已。
目送三人走遠,藍袍小吏才回到關卡處。
「客卿大人真是好福氣,夜御二女,竟不見絲毫疲憊之色。」
旁邊的紅袍班頭湊到藍袍小吏身邊說道。
「你懂什麼,客卿大人是法、體、劍三修的天生奇才,身體素質自然要較我等高出許多。」
「客卿大人不僅修為奇高,為人也是豪爽大方啊。」
紅袍班頭意有所指的看着藍袍小吏。
從他湊過來的那一刻起,藍袍小吏就已知道他的目的,這樣的好處當然不能一個人獨享,自然是見者有份,才不至於走漏風聲。
藍袍小吏從袖中取出了十兩黃金,先將其中一塊五兩重的金子放進紅袍班頭手中。
「這是給你的。」
接着又將五塊一兩重的金子放進紅袍班頭手中。
「這是給後面五個兄弟的,讓他們把嘴都把牢些,若是被長老知道了,我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我明白。」
紅袍班頭將自己的五兩黃金利索的收進袖中,轉身回到隊列里,將剩下的五兩金子分給了五名軍士,眾軍士都欣喜不已。
「兄弟們,今天有沒有人從我們這裏過?」
「報告班頭,沒有人從這裏過,我們在這裏守了一天,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眾軍士異口同聲的說。
「那便好,無事便是最好的,今晚我請大家吃肉喝酒。」
「好嘞。」
眾軍士都開心不已。
雲天攜二女來到城南小院,從空間法袋中掏出一個陣盤,將十塊三階靈石裝入陣盤之中,向外輕輕一拋,陣盤就穩穩的落在了庭院正中間。
接着洶湧澎湃的靈力從陣盤中發散出來,瞬間籠罩了整個庭院。
這是「神識隔絕陣」,陣內之人說話的聲音以及神識的波動都會被禁制擋回,外界的「靈力波」也無法滲透進來窺探。
「拿出來吧。」
雲天淡淡的說道。
荷葉也沒有遮掩,直接從懷中取出了昨晚盜竊得來的藏寶圖。
雲天接過藏寶圖,上面還留有一絲溫存和體香。
只見藏寶圖上線條錯綜複雜,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明明是連綿的高山,中間未曾有斷開的地方,但總讓人覺得不太順眼。
明明是一條奔流的大河,水花四濺,但看起來卻好似深潭一般。
「看不懂,這畫的是哪裏呀?」
雲天將藏寶圖又交還給荷葉,藕片也湊了過來,二女看了半天,也是一頭霧水。
「你不會是偷錯了吧?」
雲天一臉黑線的看着荷葉。
「絕對不會,這張藏寶圖的式樣是宮主親口告訴我的,絕不會有錯。」
「你看這上面鑲嵌的金邊,還有這些銀線,以及圓形的圖案,這可是用金絲銀線編織而成的。」
荷葉說着將藏寶圖拍了兩下,竟然發出一陣金戈之聲。
「宮主說了,這張藏寶圖是用天降隕鐵製成的,先將天降隕鐵加熱融化,然後拉成細線,再和金絲銀線纏繞在一起,才製成這張藏寶圖,雖然十分輕薄,但卻異常結實,放幾萬年都不會朽壞。」
「可是你看看,這圖上畫的是什麼?」
雲天沒好氣的說道。
荷葉將藏寶圖抬高,仔細的觀看,上面都是些山和水,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符號,遠看十分工整,似乎是一張完整的圖,但是細看卻總覺得有些彆扭,許多線條都扭曲的很不自然。
「會不會是經過特殊處理,需要用到一些手段才能顯現。」
「也許吧,你試試。」
雲天不置可否的說道,他依然有些懷疑,是不是荷葉慌亂之下拿錯了。
荷葉取了一盆清水,將藏寶圖浸泡其中,足足有十多分鐘,待到拿出來時,藏寶圖原樣未改。
接着二女又將水加熱,將藏寶圖丟進沸水之中蒸煮,過了十多分鐘,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然後是用火燒,一直燒的藏寶圖遍體通紅,用鐵鉗夾出來時,依然保持原樣。
這下荷葉徹底傻眼了。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滿臉都是沮喪,費了近一年的時間潛藏古浪城,為了就是盜取此圖,卻不想機關算盡歷盡艱險終於拿到,卻是一張完全無用的廢圖,怎能不讓她傷心沮喪。
藕片也滿臉的失望,呆呆的看着雲天,希望他能有辦法。
雲天無奈的擺擺手,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藕片湊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胳膊來回搖晃,撒嬌着請他幫忙。
「不是我不願意幫,實在是沒有頭緒啊。」
「你倆先給我講講這張圖的來歷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
聽到雲天肯幫忙破解,藕片頓時開心不已,荷葉也高興的轉過身來,湊到雲天身邊,向他講述這張藏寶圖的來歷。
「這張圖上記載的是參天玉露荷的位置,相傳是一位上古修士所做,他在臨終坐化前,將參天玉露荷藏在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山洞之中,將此圖留給了他的族人,並言道,若他們中有人福緣廣大,必可參透此圖取得參天玉露荷,若是無人能夠識得此圖,那便說明他們天資愚笨,即便將參天玉露荷交到他們手中,也只會給他們帶來災禍。」
「此後過了上千年,族中竟無一人能參透此圖,後來族群漸漸衰敗,他們便投靠了碧映島的清澗派,並進獻此圖以作晉身之資。」
「清澗派掌門十分欣喜,便照顧他們在碧映島住了下來,對他們十分優待。」
「後來又過了數百年,清澗派的掌門已換了三代,嘗試了種種方法,依然未能勘破此圖,隨着清澗派日漸衰落,最終被雲凌派所滅,此圖輾轉來到雲凌派手中。」
「雲凌派掌門亦十分重視此圖,曾發下懸賞,有能解開此圖者賞萬金,但數十年過去,此圖依然沒人能識得。」
「再後來,雲凌派和碧水派起了爭執,被碧水派所滅,此圖便又來到碧水派手中,碧水派也不能識得此圖,便將此圖珍藏在藏經閣中。」
「我天音宮有一名女弟子,嫁入雲凌派做了一位長老的小妾,在雲凌派落敗之時傳信給宮主,備說此藏寶圖之事,因此宮主派我二人來到古浪城盜取此圖。」
荷葉將此圖的來歷緩緩道來,同時也將自己的來歷和盤托出,雲天聽後很是欣慰。
其實他早就查到二女是天境海天音宮的女弟子,行路百萬里來到古浪城,為的是偷取某件寶物,但二女一直未嘗言明,他也不便揭穿。
但今日二女向他吐露實情,沒有絲毫隱瞞,足見已將他看做至親之人,這讓他心中頗感欣慰。
「這參天玉露荷是什麼東西?」
「是一種極其稀有的七階靈草,相傳這「參天玉露荷」乃是上古仙草,開天闢地之後便已誕生,此仙草可以吸取日月精華,將靈氣凝練為靈液。」
「吸取的靈氣越多,凝練出的靈液效果便越好,此仙草甚至可以直接吸取靈石中的靈力來煉製靈液,公子也知道,修士在鬥法中若是靈力耗盡,從靈石中汲取靈氣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而如果預先讓參天玉露荷將這些靈石的靈力凝練為靈液,在靈力耗盡之時便可以直接飲用靈液來恢復靈力,在鬥法之時可是極其有用的。」
「非止如此,這參天玉露荷凝練出的靈液還具有極佳的美容功效,可以使人青春不老,芳華永駐,對於我們天音宮這樣的女子門派來說,實在是夢寐以求的寶物。」
「這些靈液還能夠用來煉化很多靈丹妙藥,不論是加入「築基丹」中,還是加入「輔神丹」中,都可以使藥效大增,對於築基和結丹都大有幫助。」
雲天聽完之後也頗為高興,若是能帶些靈液在身上,鬥法之時就可以快速補充靈力,自然要多上幾分勝算,關鍵時刻還能保下一條性命。
而且他未來要衝擊結丹,這「輔神丹」是必不可少的靈藥,配合此靈液也能提高結丹成功率,況且蘇淺雪正要衝擊築基,荷葉和藕片二女也心心念念想要築基,用這些靈液煉製「築基丹」,藥效也能提升很多。
「這參天玉露荷既然如此神奇,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我便試着為你二人破解一番吧。」
雲天拿起藏寶圖,躺下身去,頭靠在荷葉的懷裏,腿放在藕片的身上,聚精會神的研究起來。
二女也識趣的為他按摩捏腳,不敢發出一點響聲,生怕打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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