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正當大家還沉浸在滑雪場的歡樂之中時,山谷入口突然出現了幾個陌生的身影。
林木婉和凌啟鴻最先注意到了他們,心中不禁升起一絲警惕。林木婉立馬和凌啟鴻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瞬間的警覺。
然後林木婉趕緊和一旁與大家閒聊着的村長說道:「村長爺爺,您看那邊來了一夥陌生人,不知是何情況。」大家順着林木婉的目光也看見了那一伙人,原本輕鬆歡快的氛圍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村長也立馬反應過來,神色嚴肅地說道:「志高,你快去通知所有孩子回家,別在外面逗留。」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李志高應了一聲,迅速跑開,他的腳步聲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急促的印記。
村長則帶着林木婉、凌啟鴻一眾人朝着陌生人走去。
大家走過去才發現他們都是一群壯漢,約有十個人。只見他們個個面容憔悴,餓得眼窩深陷,顴骨高高凸起。臉上的皮膚因為長期的飢餓和風霜變得粗糙乾裂,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打着補丁,不少地方還露出了裏面的棉絮。
村長先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谷中迴蕩,帶着幾分威嚴和疑惑。
其中一位年長些的男子虛弱地抬起頭,聲音沙啞地說道:「這位大爺,我們是逃荒的人,在這大雪中迷失了方向,才到了此處。我們一路上風餐露宿,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飽飯了。」
身旁的幾個人也都有氣無力地點點頭,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眾人,那眼神中仿佛燃燒着對生存的最後一絲渴望。
村長皺了皺眉頭,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圈,說道:「這兵荒馬亂的,你們從哪兒逃過來的?」他的目光犀利而審慎。
那男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嘴唇因為乾裂滲出了一絲血跡,說道:「我們原本是從南邊的村子來的,家鄉遭了災,先是大旱,接着蝗災,莊稼顆粒無收。又趕上戰亂,到處都是燒殺搶掠,實在沒法子活下去了,只能一路向北逃,想着能尋個活路。」
村長看了看他們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冷漠,但眼神中卻又透露出一絲不忍的道:「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己找個地方休息大家互不打擾。」
那男子又可憐兮兮的說:「這位大爺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們,給口吃的。」他的聲音中帶着哀求,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似乎想要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
村長眼神中充滿了糾結和猶豫然後說道:「你們等等。」然後帶着所有人到一旁商量。村長環視眾人,問道:「你們怎麼看?」
王大爺比較心軟,他先開口說:「村長,他們看着挺可憐的,我們要不就給點吃的吧。大家都不容易,能幫一把是一把。」他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同情。
關大爺卻警惕的看着那一伙人,皺着眉頭說道:「這夥人看着不簡單。哪有逃荒的全是壯漢?而且他們的眼神,總覺得藏着些什麼。」
李大叔的聲音有些急切,為這些逃荒者辯解,反駁道:「關大爺,你會不會想多了?人家都餓成這樣了,還能有啥壞心思?就是想討口飯吃活下去罷了。」
蘇大爺卻插話說:「我也覺得這夥人有些古怪,不過卻說不上來。但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這可咋辦?」
村長看向林木婉,問道:「木婉丫頭,你怎麼看?」
林木婉看了看那一伙人,沉思片刻說道:「我也覺得有些古怪,但是如果不給食物怕他們會有過激行為,簡單給點,但是有要求讓他們距離我們住的地方遠一些。這樣既能幫他們,也能保障我們的安全。」
眾人沉默了片刻,村長終於決斷道:「那就按木婉丫頭說的辦,給他們一些食物,但讓他們離咱們村子遠點紮營。」
於是,村長帶着眾人回到那伙逃荒者面前,他的聲音嚴肅而鄭重說道:「我們可以給你們一些吃的,但你們得答應在離村子遠些的地方休息,不能靠近村子。」
逃荒的人們聽了,連連點頭道謝。他們的眼中閃爍着感激的淚花,那是在絕望中看到希望的光芒。
村裏的女人們趕緊回去準備了一些乾糧和熱湯拿了過來。逃荒者們接過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那模樣讓人看着又有點心酸讓大家降低了一下警惕。他們的手顫抖着,食物塞得滿嘴都是,甚至來不及咀嚼就咽了下去,仿佛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優雅和體面,只剩下對生存最原始的渴望。
等他們吃完,村長便指着遠處的一片空地,嚴厲而決絕說道:「你們去那邊休息,不許再靠近村子,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逃荒者們收拾好東西,乖乖地朝着指定的地方走去。
喜歡農女致富帶上某寶來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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